第二十章 再遇劉雲勝

知道我自己惹了禍以後,我咽了口唾沫,可是數學老師卻並沒有罰我倆,而是讓我倆乖乖進屋,繼續上課。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數學老師怕我發飆把他震死。

但是說實話,我自己當時也不知道為啥當時能一嗓子把玻璃全都震碎了,要說二爺傳給我的《三寶微精符籙》裏麵也沒有這種東西啊,而且到現在那本書我也沒練過,正當我以為我可能是那種幻想小說裏麵的男主忽然有了某種異能力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聽學校的大喇叭開始播送通知。

原來剛才特麽地震了!

而我這一嗓子則是剛好和當時玻璃的震動頻率相同而達到了共振的效果,所以才把玻璃給震碎。

看來我有超能力的願望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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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聽學校的廣播繼續說,大概意思就是,為了防止還有餘震,讓我們師生,趕緊從教學樓裏麵出來,到操場集合。

於是我們便趕緊從教室裏麵出去,趕奔操場。不過就在往出走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這學校不就是在扯馬後炮嗎!剛才早幹啥吃去了,這地震是不強,要是強的話,可能我們早就掛了。

閑言少敘,等到了操場以後,我們便按照班級隊形,依次站在操場上,等我們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校長早就已經站在操場了,嗬嗬。

站好了以後,校長開始發言,我倒是沒工夫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藝術樓那邊,隻見那邊安靜了好多,工人們好像也紛紛離開了,我的心裏有些擔心,不知道李叔會怎麽樣。

就這樣,在外邊呆了能有一個多小時,由於暫時無法上課了,所以學校便給我們放了一下午的假期。直接就地解散。

由於我十分擔心李叔的情況,於是我便徑直向藝術樓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剛走不遠,忽然就看見劉雲勝跟她的那幾個狗腿子小弟在前邊,看見他們我便想起了我的鐲子。

那是我二爺給我留下的唯一信物,我必須得要回來,無論如何!

於是我便直接跑了上去,對著他們喊道:“劉雲勝,你給我站住!”

聽到我的叫喊,劉雲勝停住了腳步,轉回了頭,那幾個小弟也跟著轉過身來,看到是我,劉雲勝笑了。

“誒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那個那個那個……那個誰來著?”

看著他那一臉嘲諷的表情,我心裏就極度的不爽,然後就見他旁邊的小弟一臉嘲諷的說道:“呦,這不是手腳上都帶鐲子的那小子嗎,咋了,今天又給我們送錢來啦?”

說完,周圍的一幫小弟全都哄笑了起來。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然後說道:“劉雲勝,你把我的鐲子還給我!”

聽到我這麽說,另一個小弟的眉頭就皺起來了,說道:“你他媽的是又欠揍了是吧。”

說著,那小弟和劉雲勝旁邊的另外幾個人就往我這邊走來。

看著他們過來,要說我心裏不發怵,那是假的,別說我慫,我膽子確實不大,從小長的跟小姑娘似的,胳膊細腿細的,我能有啥辦法,我要是長得跟姚明似的五大三粗,我當然也自信!

但是那是二爺給我留下來的東西,我必須弄回來,於是我便攥緊了拳頭,準備和他們幹一架。

可就在這時,劉雲勝忽然說話了。就見他咧嘴一笑,說道:“住手,人家都過來了,咱們怎麽駁了人家的麵子呢。你叫啥來著?”

說著劉雲勝撓了撓自己腦袋,好像真的想不出來。

“吳賴!”我大聲說道。

“哦哦哦,你叫吳賴啊,沒想到你挺講理啊,這樣,你的鐲子我可以給你,但是我現在沒戴在身上,在家呢,我得現取,不過你要答應我一條件。”

聽到劉雲勝這麽說,說實話,我鬆了口氣兒,於是我便問道:“啥條件?”

劉雲勝回頭看了看藝術樓,說道:“這不是放學了嗎,我這就回家,然後把鐲子拿來,晚上十點半,就在這兒,你過來拿,怎麽樣?”

由於鐲子就在他的手裏,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答應。

見我答應了以後,他們便離開了學校,由於擔心李叔的情況,我便朝藝術樓施工的那個地方走了過去,到了那裏,一問那些工人才知道,李叔雖然沒有從樓上掉下去,但是也摔了一下,腰似乎有點兒閃著了,現在正在醫院呢。

於是我便跟李叔的工友問了詳細的地址,趕往醫院去看望李叔。

坐上了公交車,剛才的那一幕便又出現了我的腦海裏邊。

那個猛然把腦袋轉過來一百八十度的紅衣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王子棟沒有看到?

難道……她是鬼?

這種事情如果放到以前,我肯定會認為是我眼花了,但是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我不得不重新看待眼前的世界。之前一直都說藝術樓鬧鬼,可是我一直認為這就是一群無聊的女學生們杜撰出來的東西,但是現在看來,十分有可能是真的。所以,除了看望李叔之外,我也要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隨著我的胡思亂想,我終於到了醫院,進了病房以後,發現李叔正趴在**疼的齜牙咧嘴,旁邊一個醫生正在給他做理療,而李叔的旁邊,還沾著一個女孩兒,在幫忙用熱水燙毛巾。

李叔見到我來了,齜牙咧嘴的笑著打了個招呼道:“呀,小賴子,你咋來了?”

聽到李叔怎麽說,那個女孩兒也趕緊回頭,說道:“小賴子,你咋來了啊?”

說話的那個正是李叔的女兒,李茜,比我小一歲。

我打量了她一下,一身米色運動裝,一頭馬尾辮,頭上還綁著一條白色的運動款發帶,常年的戶外運動,使得她的皮膚雖然沒有那麽白皙透亮,但是卻也顯得十分健康陽光。

由於我們兩個不是一個學校,我是準備學藝術的,而她是準備考體校,所以常年訓練,沒想到半年多沒見,沒想到半年多沒見,這丫頭竟然出落的這麽漂亮了,衝我說話時,張口一笑,一口漂亮的小白牙。

真別說,她這一笑,給我弄得倒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於是我撓了撓頭,說道:“那個,李叔在我們學校施工,他出事兒的時候,我正在我班級窗戶看著呢,所以才知道。”

聽我這麽一說,李叔笑了笑,說道:“這臭小子,不好好上課,叔沒事兒,就是扭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