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跟著我你不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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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用,男人根本沒有停下,她親眼看著他輕輕一拋,將它扔出了窗外。

齊暖跟著想要從窗台上跳下去,整個人卻被江黎牧狠狠的捆在了懷裏。

她的手虛無的伸著,卻隻抓到了一團空氣。

她整個人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額角滲出了冷汗。

"江黎牧!你把它還給我!"她歇斯底裏的尖叫起來,頗有要跟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她撿起旁邊的酒瓶,用力砸了過去,江黎牧不閃不避的承受了這個力量。

鮮血從他的額角流了下來,很快就浸濕了他的大半邊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江黎牧抬手隨便抹了一把。

"你生是我江家的人,死是我江家的鬼。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都不能去。更別說,還留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東西。"

他扯了扯唇。"到底是想留著當做念想還是睹物思人你自己心裏清楚,別讓我把話說破。"

齊暖冷冷的笑起來,淚水和酒液混合在臉上流下來。臉色蒼白如鬼魅。

"你做這麽多,不就是想要我死嗎?"

江黎牧微微皺眉,不耐煩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

"我當然知道,從始至終你都是在恨我。我從前一直在想,你已經有白婉婉了,為什麽還是不肯放過我呢?"

她的目光有些困惑。"可是現在我明白了,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就隻是想讓我餘生都不好過而已。"

江黎牧冷冷的看著她,眼底翻湧。

齊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扯開自己的衣服:"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你來,來上我啊!"

她覺得自己現在可能是瘋了,直接扯著江黎牧的衣角攀了上去。

麵前的人一直沒有動靜,隻是在齊暖不得章法的吻在他臉上的時候,他終於有些受不了的用力掀開了她。

齊暖收不住力氣。一把栽倒在地,左手稱在玻璃碎片上,鮮血頓時翻湧而出。

江黎牧用力掐著她的下頜,緊緊咬著牙,語氣嫌惡:"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誰還會對你有興趣!"

齊暖趴在地上,整個人控製不住的咳嗽。

江黎牧冷冷的看著她的樣子,良久才輕嗤了一聲,將人抗了出去。

任齊暖怎麽抗拒掙紮都無濟於事。

門外。司機看著齊暖的慘狀整個人不由得一怔。

齊暖麵色蒼白,發絲狼狽的粘在臉上,看起來沒有一絲生氣。

江黎牧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道:"去把車開過來。"

司機麵露不忍:"可是先生??"

江黎牧額角微跳,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讓你去你就去!有什麽好廢話的!"

司機這才唯唯諾諾的下去開車了,江黎牧扛著齊暖從樓梯下去。

在下樓梯的時候。齊暖卻不動了。江黎牧的身體隨著下樓的動作一顛一顛的,齊暖整個人也是晃晃悠悠的,酒勁在這個時候似乎才一股腦的湧了上來。

她張開嘴。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這一吐,便有些不可收拾。

江黎牧感受著身後傳來的氣味,忍不住臉色發青。

但是依舊沒有說什麽。隻是加快了下樓的步伐,齊暖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嗓子幹得發痛。她張了張嘴,一股清涼的**就被送了進來。

江黎牧看著麵前的這個醉鬼,強忍著把人丟下去的衝動,勉強給她喂了幾口水,齊暖喝了水也總算是安分了下來。

江黎牧直起身子,回頭看了一眼,把被齊暖弄髒的外套脫下來扔在了地上。

江黎牧有那麽一瞬間真的很想掐死麵前的這個女人。

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江先生。"

江黎牧轉過頭,隻是臉色還是有些難看,司機唯唯諾諾的上前問道:"接下來是去公司嗎?"

男人麵色鐵青。聲音低沉:"沒看見夫人還在這裏嗎?去什麽公司!"

司機臉上顯出幾分為難:"可是餘助理說您下午還有個會,讓我務必把你帶回去??"

一個兩個的都不能得罪,可是這件事情他要是沒辦好,自己的飯碗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

江黎牧忍不住冷笑:"他讓你務必把我帶回去?他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司機額角冷汗岑岑:"我知道了。"

江黎牧冷著臉上車,看見自己褲腳上的汙穢,想把齊暖扔下去的那股想法又上來了。

他轉過頭看著已經癱軟在座椅上的女人。可能是實在筋疲力盡了,這會她睡得正香。

可就連在睡夢中,齊暖也是離得他遠遠的。

江黎牧忍不住皺了皺眉。一把把人拖過來,將齊暖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

看著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他的臉色才終於好了一些。

他們本應該就是這樣的。齊暖是他的妻子,兩人本就應該是這樣的相處方式才對。

可是一想到齊暖為了葉城拋棄他,江黎牧心裏又開始冒出火來。

他們說好要一起廝守,打死也不回到他身邊?

他偏偏要讓這兩個人後悔。

*

齊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腦子裏昏昏沉沉的,一瞬間她還以為是在出租屋裏。還沒和葉城分手的時候。

她習慣性的伸手,聲音軟軟的撒嬌:"葉城,我想喝水了。"

沒過一會兒,一杯涼水便塞到了她手裏,齊暖剛準備要喝,腦海中卻電光火石的閃過什麽。

她猛的從**坐起來,四下掃了一眼,卻發現這裏根本不是什麽出租屋,麵前的人也不是葉城。

她又回到了原來的這個監獄之中。右手的疼痛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

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僅僅隻是個夢。

齊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淋下,整個人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醒了?"

男人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漆黑的瞳孔中也隻印出她一個人的影子。

齊暖突然想起,上一次江黎牧這樣跟她相處。還是自己剛剛被檢查出懷孕的時候。

江黎牧也是這樣坐在她床前,聲調冷冷的說:"隻要沒死,就好。"

她苦笑一聲,"托江先生的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