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你為什麽就是學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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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眼睛一紅,有些不知所措的安慰道:"其實少爺心裏還是有你的,你別多想。"
但是這句話也並沒有讓齊暖好過多少,她說出來自己都不信。更何況齊暖。
"有沒有都無所謂了。"她蒼白的笑了一下,"我不惹他們就好。"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連帶著屋內都升起幾分涼意。
這個夏天快要過去了。
同在一個屋簷下,齊暖不去招惹白婉婉。後者卻主動找上了門來。
"呦,姐姐這臥室裝修的可真是合我口味呢。"她站在門口。意有所指的說道:"不知道姐姐願不願意忍痛割愛?"
齊暖淡淡撇了她一眼:"隻要你不在意江黎牧在這張**上過我,你就盡管去問他要好了。"
"你!"
江黎牧一直不肯碰自己。一直是白婉婉心頭的一根刺。
她看著齊暖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忍不住冷笑起來:"你有什麽可炫耀的。睡完之後還不是照樣弄掉了你的孩子?"
齊暖忍不住緊緊握住手指。
白婉婉微微勾著唇,走到她身前停下來:"這人呢,端了什麽樣的碗,就吃什麽樣的飯。別人的東西就不要去覬覦了。你說是不是?"
齊暖氣的渾身顫抖:"明明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你可以認為是我。"她輕輕笑了一下:"但是如果不是江黎牧逼著你來給我捐獻骨髓,你會出那樣的事情嗎?"
"可是我們的血型根本不一樣!"
"所以黎牧在你這裏抽的那些血,都被我拿去澆花了。"
她笑的更歡"有時間你可以去看看。"
"白婉婉!"
齊暖恨恨的叫出她的名字,"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罷休!"
"罷休?"她的眼裏陡然露出一絲恨意,"如果沒有你,我早該是江太太!"
"你知道我們血型不一樣又怎麽樣?江黎牧隻會選擇相信我。而不是你!"
白婉婉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大力襲來,一下將她懟到了二樓走廊的欄杆上。
白婉婉往後看了一眼,失重的感覺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你要幹什麽?"
"你不是一直喜歡裝成受害者嗎?"齊暖涼涼的笑了一下,白婉婉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往後仰。
"齊暖,你是瘋了嗎!"
她氣急敗壞的吼道。但是麵前的女人根本沒有絲毫的動容。
四五米的距離,就這樣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這麽喜歡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我的身上。我要是一直不做點什麽,豈不是對不起你的一片苦心?"
齊暖渾身顫抖。心中滿是報複的快意。
隻要她稍微一用力,白婉婉這張嘴就再也不能說話了?
"你別衝動。你要是敢把我推下去,黎牧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是麽。那我還真想試試。說不定他一時想開就跟我離婚了呢。"
白婉婉對這樣的齊暖感到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懇求的看著她:"你先放開我。就當沒發生過。"
齊暖淡淡的看著她,表情平靜。
"你白婉婉也有來求我的一天?"
齊暖是真的為自己不甘心,被誣賴,被陷害,所有的罪名都被推到她的身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你放開我。我去幫你求黎牧,讓他跟你離婚。"
"如果我不呢?"
齊暖冷漠的問道,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手上卻慢慢鬆了力氣。
要她真的把白婉婉從這裏推下去。齊暖還是做不到的。
"黎牧,救我!"
白婉婉刺耳的尖叫聲響起來。下一秒,她整個人直接從二樓翻了下去。
齊暖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張姐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白婉婉的樣子,也呆住了。
"這都是什麽事兒阿!"
她朝齊暖看了一眼,目光中也全是責怪的意思。
齊暖的視線移開。落在樓梯口那個人身上的時候,她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無力的解釋道:"不是我推她的?"
江黎牧的臉上,滿是戾氣。
齊暖上前兩步,帶著幾分局促和不安。想去拉男人的衣角,卻被他狠狠的揮開了。
"別碰我!"
他的語氣中滿是冰冷和厭惡。
"真的不是我!"齊暖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希翼:"我本來想把她拉回來的,但是她扯著我的手,自己把自己推下去了?我沒想過要真的推她下去?"
"你得意思是婉婉自己把自己推下去的?"他笑得涼薄,聲音染上了幾分怒氣:"說謊也要編個好聽一點的理由吧。你當我剛才在樓梯口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嗎?!"
齊暖無力的搖頭,下一秒身體就被人狠狠的摔在走廊上。
江黎牧掐著她的頭,逼著齊暖往下看。
"我真的沒想到你這麽惡毒,害了婉婉一次不夠,還想害她第二次,天底下怎麽會有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
齊暖被他壓在冰冷的欄杆上,淚水模糊了眼睛,她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幾個人進來,把白婉婉抬了出去。
血,順著他們走過的軌跡流了下來。
那是一種豔麗的顏色。
"真的不是我,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她的喉嚨裏發出了類似哽咽的聲音,她想掙開製衡著她的人。可是江黎牧的手緊緊的按在她的脖子上,讓她不能移動一分一毫。
江黎牧的目光停頓了一下,放開了她。
齊暖一時間生出一些希望來,原來江黎牧?還是相信她的。
但是下一秒她的期盼就被人打的粉碎。
江黎牧聲音陰蟄:"齊暖你知道麽,我其實真的很想原諒你。"
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遝A4紙,在她麵前晃了晃。
"我想著你說的沒錯,你的確把婉婉救了回來也是時候該放你走了。但是齊暖-"
"黎牧。"齊暖急得哭起來,慌張的去拉江黎牧的手,卻被後者避開了。
"你聽我解釋??"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惋惜起來:"你為什麽就是學不乖,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戰我的底線呢!"
他的神情陰鬱,下一秒,那一遝紙被他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