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兵威

嗚嗚~

警鳴聲撕破長空,一輛警車呼嘯疾馳在莊道,在覃力門前停下。

而在三條巷道外,一個人步行進來,他則是覃力的大哥覃雄,他見到警車在自家門前停下,他則沒有做二想,扭頭就往村外跑去。他以為是派出所下來抓賭,而他就是一個大賭徒。

他也不知道,那是他兄弟覃力回來了,現在被五個警察圍堵在老屋中。

為首的一個警察留著長發,也留著胡子,手裏按著一個尋呼機,進屋掃了一眼,盯著屋裏正在一邊看地圖冊的普通青年,帶著酒氣卷舌說道:“你就是覃力?”

覃力合上地圖冊,說道:“我就是。”

那警察同誌就說道:“那就跟我們走一趟。”

覃力問:“去哪裏?理由?”

那同誌說道:“理由?你涉嫌鬥毆和故意傷人。麻利點,跟我們去局裏一趟。”

覃力說道:“你找錯人了,我一直都在這裏,沒和人鬥毆,也沒故意傷人。所以,我不能和你們走。”

那同誌一拍桌子,將上麵的一個茶杯顫倒。

覃力皺眉,出手去抓那同誌的手,然後一揚,說道:“這裏,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那同誌站立不穩,連連後退,腳後跟碰到門檻,然後一屁。股坐在院子的地上,嘴上連罵誰家的奶奶個熊。

剩下的四個警察傻眼,三個人去架覃力,要擒住覃力,而另外的一個人則拿手銬,要去鎖覃力。

覃力站起,在那三個警察碰到他肩膀的時候,他虎軀一震,那三個人就被一股無形力量逼得後退。他再出手,抓住剩餘那人的手腕,一揚,那人也和之前那個同誌一樣,一個屁。股倒在院子的地上。

覃力一臉肅穆說道:“我看你們穿的這身馬猴皮份上,我不為難你們,請你們現在就走。”

之前倒地的同誌已經起來,他一拍屁。股,從褲腰帶拿出一個警棍,指著覃力說道:“你可知道,拘捕和襲警,哪一條都夠你喝一壺!”

覃力哼一聲說道:“睜大你們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當兵的。豎起你們的狗耳朵,老子是特種兵。你們沒資格跟我這麽說話!給你們一分鍾,馬上離開這裏,否則,以敵人來犯論處,斬立決!”

暗運帝王經,一股無形的威勢奪體而出,覃力也仿佛一個戰神,神聖不可侵犯。

那警察同誌和覃力一對視,雙眼就好像被什麽刺痛一樣,不敢直視,反而後退兩步。

客廳中的一個警察見覃力背對著自己,他悄然拿出警棍,貓近覃力的後背,隻有兩步的距離,他猛的舉起警棍,掄向覃力的後腦勺。什麽狗屁特種兵,老子一棍打得你跟死狗一樣!

可是,那個警察下一息,就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就騰空飛起,落地的時候,已經到了院門外,連續滾好幾圈,葷五葷六的,一時間爬不起來。

覃力哼道:“看來,你們是不長記性!得罪特種兵,雖遠必誅!”

麵前的那個警察舉著的警棍都沒有來得及放下,,他隻看到自己的手被覃力抓一下,整個人就倒飛出去,也滾到院門外麵。

餘下的三個警察傻眼,和覃力一對眼,都不用覃力出手,就一下子分三處開逃,一人衝向門外,另外兩人則爬院牆離開。

覃力沒有再追,也沒有為難他們。

那些警察上了車,有兩個頭臉和手肘腳膝蓋磨穿,汙泥和血水流出來,也就忙去醫院。剩下三個人聚到一起商議,也就向所長匯報。

所長周正毅正從縣城回鎮,聽完手下被揍,也就順道到醫院。見麵再聽匯報,他馬上皺眉,暗自嘀咕,青林莊每年都有出去當兵的,不會真有這麽一個特種兵吧。

臉色一黑,他責問:“青林莊出什麽事故了,讓你們出勤,還是五個人一起過去。我怎麽不知道?”

那沒受傷的警察就說道:“是秦所長讓我們出勤的,他說他們村六叔的兒子被人打斷手,讓我們去將打人凶手帶回來。誰知道……誰知道他是特種兵啊,而且那麽能打。”

周正毅說道:“老秦的親戚被這個特種兵打了?還打斷手了?怎麽就和特種兵幹起來了呢?起什麽紛爭了嗎?你們調查了嗎?”

那警察說道:“老秦六叔有四個兒子,老大被打斷手,另外三兄弟也不同程度受傷了。至於為什麽打架,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問,秦所長也沒有告訴具體的事。”

周正毅皺眉,但想到副手秦遠誌的背景,他也沒多說什麽,就說道:“要調查清楚再動手,不然,你們還要被打。今晚就算了,好好休息。”

那警察忙點頭,他是再也不想麵對覃力,那種特種兵,絕對殺過人,他們再過去,要是被殺死了,可能真的就要白白被殺。因為特種兵犯錯,接受的是部隊軍事法庭審判,量刑尺度和民事法庭不一定對等。特種兵殺人,部隊要是擔保下來,那就未必償命。他想一下,就說道:“下午四點左右,王法也在青林莊被人打了,受傷還不輕。我聽王法那些手下說,要給王法報仇,會去青林砍人。”

周正毅眉頭再皺,因為王法的背景在這邊算是一霸,他問:“又是青林,和誰打,不會又是那個特種兵吧?”

那警察說道:“應該就是那個特種兵。王法不是吃虧的人,真要去砍人的話,還真會去砍人的。”

周正毅想一下,這種特種兵是部隊的精英,要是被砍死在農村,部隊追究下來,他這個所長也不好當。可他想到另外一種可能,也就當即說道:“這樣吧,你們也別休息了,跟我一起下青林莊盯著。”

那警察一聽就慫了,說道:“還去啊,那特種兵能打不說,還傲得很,沒將我們放在眼裏的。”

周正毅擺手:“我們是警察,哪能什麽都不管,那還要我們做什麽。我們先下去,相機而動。”

他支走那警察,然後驅車回所裏,將這些情況整理一下,然後就再打電話,說道:“洪書記,我這裏有個情況,王市長的小侄子王法和我下轄青林莊的回鄉探親特種兵有摩擦,特種兵將王法打了,王法正找集手下去砍人……是是,我會親自去盯著,我能控製局勢……好,好,我明白,我明白。書記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