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做我的女人

徐冬梅的動手又急又快,力氣之大,打得沈清筠腳一歪,立刻跌倒在地。

吳良德眉頭一皺,眼中有不滿,可立刻大聲說道,“趙老夫人,你剛剛扭到腳,不小心碰到沈小姐,快給她道歉!”

徐冬梅啐了一口,心想我憑什麽給這個賤貨道歉,卻見趙東眼中的不滿,隻得假惺惺道,“沈小姐,我剛剛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

沈清筠被她打得臉蛋立刻紅腫起來,她掙紮著想站起來打回去,可腳踝銳痛,不由又跌坐了回去。

警局一屋子人,卻沒一個人敢上前扶起她。

沈清筠雖早就明白如果自己不強大起來,是永遠無法報仇的。這兩年她從來不哭,可此刻看著趙東一家人臉上的得色,她不由又想到撕心裂肺那一天!

“沈蔓,你坐地上幹什麽?給我站起來!”

就在沈清筠覺得自己所有的武裝快被撕碎,她突然聽到大門口傳來一個低沉溫怒的男聲。

她慌亂著抬起頭,看到陳修遠眉頭緊皺,一臉不滿的看著她!

身後跟著張凱文還有幾個陌生人。年紀都約摸40左右,一身貴氣。看著他們幾人,就連剛剛拿鼻子看人的吳良德也臉色劇變,一下子有些腿軟了。

沈清筠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聽到陳修遠的話,憑空生出幾分氣力,竟真的掙紮著站起來,兩人四目相對,陳修遠嘴角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溫柔叫了聲,“好,沈蔓,今日個我隻有一句話,受了氣,別憋著,給我打回去!”

他明明聲音平平淡淡,卻無端讓警局的人心中發毛。

“是誰拷了她?給我放開!”陳修遠的眸子陰冷如來自地獄的使者,有人咽了咽口水,手腳顫抖的跑過去鬆開了沈清筠。

沈清筠揉了揉胳膊,深吸一口氣,第一反應居然是對著陳修遠笑了笑,然後也不顧腳上的傷,走到徐冬梅麵前,狠狠一巴掌扇了回去。

那頭徐冬梅想反抗,已被突然鑽出的一個體形彪悍的男人抓住,張凱文也扶住了身形不穩的沈清筠,眼中滿是心疼的焦急。

趙東臉色一變,想衝過來,陳修遠已經擋在他麵前,嘴角露出似有若無的淺笑,“趙總,還真是巧了!”

趙東從牙縫吐出幾個字,“陳總,你別欺人太甚!”

陳修遠冷然道,“我今天還就來欺負人的!趙東,我早就警告過你,沈蔓是我的人!你三番兩次挑釁,我陳修遠如果再不接招,外人還以為我真怕了你!”

他如古井般幽深冰冷的眸子掃在警局每一人身上,森然道,“我從來不仗勢欺人,因為我陳修遠就是“勢”!這麽多年來,還沒人敢動我的人!可現在,在這裏,我的未婚妻受人冤枉,不僅被莫名關押,還被一個粗鄙的婦人打了!現場的各位都是目擊證人,我把話說在前頭,這個女人不坐牢,這個事情,過不去!”

他語氣一頓,眼中的冰冷讓人從腳底發寒,“鄭遠鳴,你一個罪名一個罪名給我打,如果這老女人活著從牢房出來,你就別再中國混了。”

徐冬梅聽到他的話,想撒潑,可又不敢,隻又急又氣,兩眼一翻,已經暈了過去。

趙東過去扶住徐冬梅,大喊,“叫救護車啊,你們這群混蛋,給我救護車!”

陳修遠漠然一笑,“你剛剛怎麽說的?哦,跪下道歉,就不追究?”

趙東不知道他怎麽知道得如此清楚,可眼中滿是猩紅,他嘶喊道,“陳修遠,你這個瘋子,如果你害死我媽,我一定跟你拚命。”

“我陳修遠從來不怕任何人,也無懼任何人的威脅。”陳修遠露出一口白牙,將早已僵硬在原地的沈清筠擁入懷中,“我沒有害過人,你母親的命可掌握在你手裏,不,膝蓋下!”

趙東握緊拳頭,厲聲道,“沈清筠!”

沈清筠這才回過神,“趙先生,我是沈蔓。”她頓了頓,隻朝他淺淺一笑,“是修遠的未婚妻,你,認錯人了!”

夏之薇早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趙東僵在原地,看著徐冬梅昏迷的臉,卻怎麽也不肯跪下道歉。

陳修遠漠然一笑,“看來趙總母親的命比不上你那雙膝蓋金貴。”

他見到沈清筠眉頭微皺,心中了然,竟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隻留下一句輕飄飄的,“鄭律師,你看著辦吧。別讓我和我老婆失望。”就揚長而去。

張凱文看著他抱著沈清筠的背影,身子僵硬,可到底沒有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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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筠一臉震驚地被陳修遠抱在懷中,她能聽到他沉穩的心跳聲,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體溫貼在她身上時的炙熱,更能看出他眼中快冒出火的怒意。

沈清筠一時嗓子有些發緊,喏喏道,“陳總,已經沒人跟著,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陳修遠沉著臉不理會,快步走到警局門口時,李華已經打開車門,陳修遠將沈清筠扔到汽車後座,不耐道,“我開車,你自己回去!”

然後一把奪過李華手中的鑰匙,打開車門,一路疾馳。

沈清筠僵在後座,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早上兩人才吵了一架,沒想到中午還得靠著他來警局撈人。

沈清筠覺得自己很沒用,可卻又疑惑,陳修遠用什麽借口不好,偏偏要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她從後視鏡偷偷打量著陳修遠,他薄唇緊抿,雙眼如冰,整個人散發著無邊的怒意和森冷。

車在別墅門口猛地急刹車,沈清筠一時不穩狠狠撞到前座,還沒痛呼出聲,後座的門已經被打開,陳修遠直接從地上扛起她,便往家裏走去。

“你,你放開我!陳總,你這是做什麽呢?”

沈清筠整個人如貨物般架在陳修遠肩上,她的連衣裙有些短,這個姿勢更是讓她覺得裙底一涼,整個人羞澀得快暈厥過去。可陳修遠似乎還覺得不夠,聽到她的發問,並不回答,隻伸出手狠狠在她渾圓挺翹的臀部狠狠拍了兩下。

入手的觸感讓他心中不由一**,聲音帶著一絲粗嘎,氣衝衝道,“遲到就算了!還夜不歸宿!夜不歸宿我也不計較了!沈蔓,你是傻子嗎?這麽任人欺負?!今天不是張凱文給我打電話,你真想在警局好好待幾天,讓你本就失敗的人生再添一筆失敗的記錄?!”

沈清筠被他打得輕呼一聲,滿臉通紅,“陳總,我,對不起,放我下來好不好!我隻是不好意思麻煩你!”

“不好!沈蔓!”陳修遠咬牙切齒道,“我算是想明白了,沒了我,你就什麽事也做不成!既然如此,你就做我的人,我自然會庇護你一輩子!”

沈清筠腦袋轟然作響,不敢置信道,“陳總,你在說什麽呢?”

她隨著陳修遠上樓的節拍一顛一顛,腦袋有些發暈,一時之間怕自己聽錯了,或者會錯了意,心跳得越來越快,連腳上的疼也察覺不到。

陳修遠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將沈清筠甩到柔軟的圓**,已經欺身壓了過去。

“我說什麽?你是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

他強烈的男人氣息噴灑在耳邊,惹得她耳朵禁不住紅了又紅。

“陳總,我真的不懂,你,你壓到了,好重~!”

陳修遠眉頭微蹙,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說,要你做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沈清筠小巧的下巴被陳修遠輕輕捏住,她一抬頭正好瞧見,在半明半暗的光線下,他那長長的黑色睫毛輕輕的忽閃著,在眼睛下麵形成了淡淡的陰影,就好像初生的蝴蝶扇動著薄脆的翅膀,薄薄的嘴唇微抿,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陳修遠一向長得好看,隻是平日的冰冷讓人不敢逾規窺伺。這一刻,兩人正無比曖昧的躺在**,沈清筠一下能肆無忌憚的打量他的臉。

他微皺的眉、低沉的聲音無疑讓他一向冷漠的氣質多了幾分旖旎和邪魅。沈清筠心髒砰砰亂跳,陳修遠邪魅一笑,一手已覆上她胸口的渾圓,下手不輕不重,卻惹得她陣陣顫栗。

偏陳修遠風淡雲清道,“你臉這麽紅,心跳得這麽快,是在琢磨什麽懷心思嗎?”

沈清筠看著他的薄唇一張一合,連耳朵也紅了。

兩人一時鼻尖相抵,呼吸交織在一塊。

“可,可你要結婚了啊?!”沈清筠大夢初醒般尖叫一聲。

可陳修遠已經壓了過來,即刻捕獲了她的唇。

他靈巧的舌尖抵開她的唇遊入其中,那人在她嘴唇來回吸、吮,其實,談不上溫柔,可莫名覺得有一絲流連。

沈清筠腦子裏微微空白,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缺氧出現了幻覺,還是這一切真正的在發生著,她將手握拳,握得緊緊的,眼睛卻怎麽也睜不開。

她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卻從未如此忘、如此激烈地深吻過。她覺得自己一下子就喜歡上這種唇齒相抵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好像都靜止了,陳修遠粗著嗓子微微不耐的將沈清筠的連衣裙用力一扯,本就隻靠紐扣固定的裙子被粗魯的撕拉開,裙子一下子就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