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這次拍到了
然而我的安慰卻像是催淚劑一樣,楊曉月反倒是哭的更厲害了。
我隻好手足無措的閉上了嘴巴,隻用我的懷抱去溫暖她。
我知道,她是個極度缺乏親情的人,她因為走丟了弟弟,心底一直自責,而父母也在責怪她,一年到頭對她不聞不問。
說起來,她是個可憐人,而我卻還在惹她傷心難過,真是太不應該了。
我內疚的抱著楊曉月,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哄孩子一樣。
一直過了良久,楊曉月的哭聲停止了,但卻沒再說話。
我低頭一看,卻現她在我懷裏睡著了。
熟睡中的曉月姐,眉頭還在皺著,這讓我又是一陣心疼。
這一刻我誓,等我達了,一定要幫曉月姐去找弟弟,了卻她這個心願。
我輕輕的抱著楊曉月回到了臥室,然後輕輕的放下,或許是太累了,睡得太沉,楊曉月一直沒有醒,我給她蓋上了毯子,然後便走出了臥室。
在洗澡間洗了個澡,把衣服也用水好歹吸了一下,便涼到了陽台上。
可是晾衣服時,我竟然再次看到了對麵樓上那個穿著紅**的美麗女孩,她一如上次那般,僅僅穿著一個紅色的小**,那雪白的長腿,是那麽的醒目。
這一刻,我就像是忽然被打了雞血一樣,趕緊扔掉衣服,然後衝進了客廳,拿起手機又衝到了陽台。
還好,女孩還在晾衣服,而且是在晾內衣,這讓我好一陣慶幸。
她可能很喜歡紅色,所以晾曬的內衣中有好幾件都是紅色的,我把相機調好,然後對著對麵一通狂拍。
隻是這手機上的相機,像素也就那樣,拍這麽遠的距離,也僅僅能看到個大概樣子而已。
這讓我不禁有些失望。
我甚至在想,等有錢了,先買個單反相機再說。
對了,不用買,張彪家裏好像就有。想到這,我頓時來了精神,趕緊給張彪了條短信,讓他明天把相機給我帶來。
張彪也沒問我,直接答應了下來。
之後我就沉迷的看著對麵的女孩晾曬衣服,一直等她離開陽台,我才悻悻的晾我的衣服。
回到客廳,我將拍到的相片欣賞了一遍,便儲存好,準備調好靜音去睡覺。
卻現短信箱裏有一個未讀短信,又會是誰呢。
我懷著好奇打開了短信,竟然是吳語彤來的,她問我幹嘛呢,看起來挺無聊的。
“準備睡覺了,你怎麽還沒休息啊?”我回了一條。
吳語彤馬上回道:“已經躺**了,睡不著呢。”
“睡不著就數星星,或者想我也可以。”
“數星星不管用,想你的話就更睡不著了。”
“怎麽?難不成是我惹得你失眠了?”
這次吳語彤沒有回應,而是問我道:“你跟蘇菲兒是什麽關係?”
“你認識蘇菲兒?”我詫異的問道。
“蘇菲兒在我們學校很有名,而且開著一輛路虎車,恐怕蒼雲大學沒有不認識她的。”
“哦,是這樣啊。”
“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覺得我跟她是什麽關係?”我不答反問了一句。事實上我現在是有點摸不準吳語彤的心思,她到底想幹什麽。
“蘇菲兒在學校很高冷的,一般男生都不敢跟她說話,可你卻能牽著她的手,說明你們關係匪淺。我猜你們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對麽?”吳語彤分析道。
我沉吟了一下,然後決定跟她坦白,回道:“語彤,我不想欺騙你。我和蘇菲兒的確是男女關係,但我也很喜歡你,自內心的喜歡。”
“這句話要是讓蘇菲兒看到,她會殺了你的!”
“那我也要說。因為我真的喜歡你。”
“你這是腳踩兩隻船。我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哦,好吧。那我就把這份喜歡藏在心底吧。晚安。”回了這一條,我就直接靜音了,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臥室,躺在了楊曉月的身邊。
此時,楊曉月的呼吸很均勻,看起來睡得很踏實。
我俯身湊到她額前親吻了一下,可這時楊曉月卻翻個身,背對了我。
我也沒多想,便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裏,跟她貼的好近。
楊曉月可能被我碰到了,禁不住出了一聲好聽的囈語,我很激動,很想趁機要了她,但我並沒那麽做。
楊曉月對我是那麽的信任,我不能對不起她這份信任。r1
如果我想要她,我一定會在她同意的前提下。
就這樣,我抱著楊曉月,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從睡夢中醒來,卻現楊曉月已經不見了。
我走出臥室一看,卻現楊曉月正在做早餐,看到她在廚房忙活的樣子,我笑了笑,然後走過去,從後麵環腰抱住了她。
楊曉月被我嚇了一跳,忍不住拍打了我手一下,說道:“嚇死我了,走路怎麽沒有聲音啊?”
“是你在想事情吧?”我摟著楊曉月腰的胳膊緊了緊,讓我們挨得更近一些。
楊曉月有些不自然的掙紮了一下,道:“乖,快去洗漱,一會兒就吃早飯了。”
“那你親我一下。”我有些賴皮的說道。
楊曉月可能是怕我對她動手動腳,趕緊轉頭蜻蜓點水的親了我一下。
我也沒有難為她,畢竟我們能夠親密這個程度,我已經很滿足了。
洗漱過後,我們一起吃了早餐,我便再次跑到蒼雲大學去晨練。
蘇菲兒一如既往的在樓下等我,然後陪著我練了兩個多小時,便把我送回了學校。
上課期間,學校裏的傳聞已經傳到了我耳中,我知道我現在的大名是已經傳開了。
課間時,張彪把相機給了我,之後我們去廁所抽煙。
張彪興奮的道:“胡唯,你現在是牛比了,昨天那一架之後,整個蒼雲一中再也沒人敢惹你了。”
我哼了一聲,看了張彪一眼,說道:“你真這麽覺得?”
張彪詫異的看著我,片刻後,忽然道:“難道洪少還會繼續為難我們?”
“不要忘了,人家可是洪少。咱們昨天讓他丟了那麽大人,他能不懷恨在心?”說到這,我提起褲子,拍了拍張彪的肩膀,說道:“艱難的日子還在後麵呢,可不要想的太好了。”
“那該怎麽辦?能不能讓你那個女人出馬幫幫咱們?”張彪很擔心的道。
我搖了搖頭,冷著臉說道:“要想混出個名堂來,隻能靠我們自己。如果你怕了,可以退出!”
“誰怕了?!胡唯,你可不要瞧不起我!”張彪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我剛要說他兩句,可就在這時,廁所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