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也是來治腎虛的?

“小花?”任圖影提起鳥籠子看了看,撇嘴道:“妖妖,你這小夥伴的名字會不會太土了一點?要不咱給它換一個吧?”

“才不要。”夢舞妖嬈倔強的搖了搖頭:“我就要給它叫小花,要知道小花可是女孩子呢,這個名字剛好適合它。”說著又不知想起了什麽,小臉蛋兒倏然紅了起來:“而且……而且小花長得和那個壞蛋一樣好看,就像花一樣……”

“哦……”任圖影挑了挑眉:“那個壞蛋是哪個壞蛋?”

“哎呀,國師爺爺你真討厭!”夢舞妖嬈跺了跺腳,低著頭,捏著手指,聲音細微的道:“就是那個……就是我的丈夫啦!”說著還摸了摸肚子:“腫麽這麽久了我的肚子還沒大呢?”

“噗!咳咳咳咳……”聞言任圖影直接被一口口水給嗆到,蹲在地上咳的滿臉通紅,心中羞憤欲絕,我勒個靠,這蘿莉簡直是要逆天了……還有我啥時候就和鸚鵡一樣了?雖然好看是沒錯,但怎麽能和鸚鵡扯到一起呢?還能木能再有才一點?

夢舞妖嬈滿眼好奇的看著他:“國師爺爺你得了哮喘病嗎?”

“沒……沒有。”

“那你今天有沒有吃藥?”

“我又沒病,吃啥藥。”

“喔……也對哈。對了國師爺爺,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小花哦,要是把它弄丟了你得賠我。”

少許,將小花放在書房後,任圖影又走了出來,卻發現夢舞妖嬈正坐在院子中大樹下的秋千上發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走過去問道:“怎麽了妖妖,有什麽心事?”

夢舞妖嬈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低著頭說道:“我就是想起了我父皇,他去世後沒多久大哥就當了皇上,我想父皇在天上一定很不高興。而且我母後還說我們有危險,要不是國師爺爺你保護我們的話那個林妃就會欺負我和母後。”

任圖影心疼的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吧,隻要有我在的一天,妖妖你和你母後都不會有事的。——要不,我現在帶你和你母後去見一個人,見到他你們一定會很開心,怎麽樣,要不要去?”

“是不是賣糖葫蘆的大叔呀?”夢舞妖嬈兩眼波光粼粼的看著任圖影:“可是現在我們都不能出去吖,因為林妃她不讓。”

“放心,這件小事包在我身上。”任圖影笑了笑,當下就是一道命令下去,不多時一頂轎子就到了妖嬈宮。

既然任國師親自放了話,夢舞妖嬈自然是肯定這次出宮有戲了,就一個勁的纏著任圖影問他那個人是誰,可任圖影偏偏保持神秘,氣得她直跺腳。

不多時,派往妖嬈宮的轎子就回來了,簾子掀開後,一道妙曼的身影徐徐走了出來。

這還是任圖影今世第一次見到自己未來的丈母娘,當下就湊了上去:“卑職任圖,參見皇後娘娘。”

皇後早就對這個傳言中殺伐果決,甚至連斬首輔大人都不眨一下眼的“人屠”大名感到如雷貫耳,此刻見到也難免是一陣激動,欠身一禮,語氣顫抖的說道:“任……任國師見外了,這些日子還多虧了任國師,此際縱有千言萬語,也難表妾身的謝意。”

看著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任圖影心中不禁刺痛,雖然皇後仍是貌美如花、雍容高貴,但她眼中卻滿是滄桑與無奈,眼角都起了魚尾紋,臉上也是一片憔悴,和記憶中那個母儀天下的夢舞皇後不啻判若兩人。

安靜了片刻,任圖影開口說道:“夢舞被奸人所亂,我既身為國師所做一切自然是應該的。可歎現在朝中奸人如日中天,憑任某一己之力委實是有力未逮啊。”

“唉!”皇後沉沉一歎,苦笑道:“情勢如此,我等也是無力回天,如今陛下也去了,要不是因為妖嬈……我也無心苟活。”突然問道:“對了,卻不知任國師邀我到此所為何事?”

任圖影笑了笑,隨後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意是想帶皇後和妖嬈公主去見一個人,我想……見到他後你們會感到好受一些。”

皇後滿臉疑惑:“莫非任國師口中之人乃是老國師?”

“非也。”任圖影滿臉神秘的笑道:“當然,見到他你們同樣也能見到老國師。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快動身吧。”說著走向大轎掀開了簾子,忽然像是又想起了什麽,回過頭語氣沉重的說道:“不過,在此之前皇後和妖嬈公主須要有個心理準備。”

夢舞妖嬈眨了眨大眼睛,走過去挽住皇後的手:“國師爺爺你放心吧,妖嬈會很乖,不會調皮的。”

皇後滿臉疼愛的摸了摸夢舞妖嬈的額頭,遂對任圖影說道:“任國師,有勞了。”

須臾,國師塔的專用轎便正大光明的駛向了宮外,其間幾批想上來審查的帶刀士兵在見到任圖影後皆被嚇得躲開老遠,這他大爺的,審查任國師,那不是嫌命長了麽?

不過在到皇宮大門的時候,任圖影一行人仍是被攔了下來。

“陛下有令,任何人出宮都得接受審查,還請任國師予以配合,卑職等感激不盡。”這個守門士兵倒也不笨,一來就搬出了皇帝陛下這座大山,心想他任國師再怎麽牛比但陛下的麵子他總是要給的吧?

四個抬轎子的任家弟子相視一眼,皆是眼中殺機綻放,心想在六極天穹那種地方我們任家弟子都沒多少人敢惹,世俗界區區幾個看門狗居然也想要審查,簡直是不懂得生命的可貴!

任圖影向四個任家弟子使了一個眼色,旋即走了過去,麵向那個守門士兵,淡淡笑道:“記得幫我轉告陛下,我國師塔的事他應該沒資格管,覺得我是目無國法也好、藐視君皇也罷,總之現在本國師要出去,並且也不會讓你們審查。”言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和煦:“所以,你懂我的意思麽?”

那守門兵隻感覺魔鬼在和自己對話,仿佛下一刻自己就會丟掉性命,兩條腿不禁發起了顫,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知道了,國師大人……國師大人請慢走!”

如此一段小插曲任圖影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時過良久,轎子到了京城貧民區,停在了腎人堂大門外。

此刻,渾身繃帶纏的像個木乃伊的夢舞辰正和大金扛起鋤頭在大院中翻新那塊種白菜的地,雖然看上去這塊地和普通的地沒什麽區別,但隻要用鋤頭去挖就會知道苦在其中,因為那完全就不是在挖土,而是在挖鐵!根本就不是人挖的。

但為了鍛煉身體,夢舞辰也隻好咬著牙上了。

大堂中,幾個像是得了癆病的腎虛者坐在那裏,麵色蠟黃的看著胡欽,時而點頭、時而憨笑,而胡欽則是一邊漫不經心的熬著藥一邊喋喋不休,像是在教訓那幾個病人。

至於冷若曦,則是在樓頂上打坐修煉,對一切事都仿若不顧,偶爾吐納一口靈氣,便引起周圍空間一番震**。

任圖影帶著夢舞妖嬈和皇後兩人走到大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喲嗬,生意來了,歡迎光臨!”一道粗獷的聲音自院中傳來,下一刻門就被拉開,與此同時也是一股勁風撲向任圖影三人,顯然是來者速度很快。

“咦,這不是影……迎……歡迎歡迎!你們都是來治腎虛的?”大金張了張嘴,見任圖影戴著國師麵具才驀然意識到他現在不是用的真實身份,便急忙改口:“嘿嘿,任國師你也是來治腎虛的?不舉不振?還是**什麽的……或者是堅持時間短?”

任圖影臉部肌肉抽搐,隻恨不得將這貨吊在樹上用鞭子毒抽一頓,就這智商……還他麽北獸帝國的皇帝呢,簡直是糟蹋了這個身份。

而就在尷尬間,一道沙啞的聲音忽然從大金後麵傳來:“潔兒,妖嬈……是你們……真的是你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