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們是不是有一腿?
“我靠!”目瞪口呆的任圖影忍不住罵了一句,心想這還是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罵出這麽難聽不雅沒素質沒道德的粗話……
看著大堂中央桌上的遺像,任圖影滿腹疑竇,慢慢的湊了過去,心頭疑惑:“這還是我兩世為人見過最帥的一張遺像,到底是出自哪位畫家之手,且不說這位畫家造詣如何,隻是遺像上的人就帥到了驚天地泣鬼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程度。”
他心中不勝感慨,索然就豎起了大拇指:“帥,實在是帥!可是這麽帥的人英年早逝,委實是可惜了一些啊。看來果真是老天對帥哥不公。”
不過漸漸的他就覺得遺像上的這位美男子非常眼熟,似乎自己在哪裏見過,然後仔細一想,方是恍然大悟,猛地一拍額頭:“噢他麽的——原來這是我自己啊!”
(某某讀者:小影你臉皮能木能再厚一點?!)
任圖影本就絕頂聰明,看著自己的遺像,心中一想便大概猜到了這是為何,不由苦笑起來:“到底是哪位人才幹的好事,我這還沒死想必都要被活活的給咒死……真是服了他。”
他正要去拿自己的靈位看看上麵的字時,忽聽外麵一陣躁動,好像是有個人要進來似的,當下繞到後邊躲了起來。
隨著一串“啪噠啪噠”的聲音由遠而近,一道巨影出現在任圖影原先站的位置。
“唉——!兔兔,你敖爺我又來看你了。怎樣,在那邊過的如何,有沒有想念你敖爺?”
無疑,這道巨影正是敖特慢,敖爺。
敖特慢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就好像好哥們兒任圖影就在他身邊一樣,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的道:“今天我過的很苦逼。昨晚修煉一宿,一大早起來跑去敲我爹的房門想找他請教一下修煉的事,唉,可哪想到昨晚我娘居然答應讓他上床睡覺了,我勒個去,沒想到都到大早上了他倆還在折騰,真是精力好哇……之後我爹直接穿著褲衩跑出來將我痛扁了一頓。”
他悲痛欲絕的道:“而這也就罷了,等到我中午去吃飯的時候,我娘居然又找借口扁了我一頓,你說我的命咋就這麽苦啊?”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要是你還在的話,聽到這些一定會笑話我,然後不安慰我反而還落井下石,可是現在對你說這些事你大爺的又聽不到……真是說起來都是淚啊。”
“不過有句話說的沒錯,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我他麽都看淡了生死,實話告訴你吧,這次我來是帶你走的!”他站起身來:“因為敖爺我決定了,明天我就啟程帶著你縱橫江湖,完成當初我們說好的江湖夢!”
“我要做個大俠,然後每次打架殺人的時候我就多殺一次,把你的那份也一並殺了!修煉的時候我也多修煉一下,把你的那一份也修煉了!”說著,他將任圖影的遺像和靈位拿起來擦了擦,放進懷中,抹掉眼淚笑著說道:“還有一件事本想當成驚喜告訴你,唉……我就不賣關子了,卻是我收了幾個小弟,正是上次參加學院交流大會的那幾個玄宏青秀,而且我最愛的彩藝也留了下來。”
“他們答應我做影字號兵器鋪的夥計,而我也答應他們給送他們絕世神兵,艾瑪,可是這次被你坑慘了,現在你丫一個人逍遙去了,我拿什麽絕世神兵給他們?”
“他姥姥的,你這人不輕易坑爹,一坑起爹來那簡直坑的人要死。”
他滿臉苦惱:“我敖特慢可不能言而無信啊,但是我又沒法像你那麽牛比去煉器,你早先咋就不傳授我呢?所以我他麽的就在想,要不要去皇宮偷幾件兵器把他們幾個先給忽悠著……”
“唉!你丫怎麽就這麽欠揍呢?”他心想反正沒危險,就大膽的裝起了有生以來最強的一次逼,傲然道:“兔兔,有本事你丫立刻出現在敖爺麵前,哪怕是一絲鬼魂也好,看敖爺不打得你不要不要的,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哼哼,小樣兒,慫了吧?”他渾身肥肉都有節奏的抖動起來,驀然感覺這樣裝逼也挺爽的,搖著屁股說道:“告訴你吧,敖爺以前不和你計較那是看你可憐,讓著你的!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你?敖爺我怕過誰呀,看誰不爽那就直接幹!”
在木桌後邊,任圖影早已忍不住狂聳肩,完全被敖特慢這一番亂七八糟的話給雷到了,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噴了出來,前俯後仰的走出去,果斷鼓起了掌:“不錯不錯,這一逼果真是裝的漂亮,看來咱們的敖爺這些日子都長膽兒了啊。”
聞言敖特慢下意識的就吐出一句:“那特麽還用說,我是誰?我可是敖爺啊!”話落突然覺得不對勁,猛地回過頭,一看之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恐懼:“我的媽呀,兔兔你的鬼魂真的跑出來了?!”
任圖影一腳踹去:“起來起來,剛才聽你都吹到天上去了,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和我大戰三百回合,看最後究竟是誰一個月下不了床。”
須臾之後。
慘無人道的嚎叫聲終於停止,敖特慢鼻青臉腫的趴在地上哭爹喊娘,肥軀如老蠶一般的蠕動,終於抓著桌腿爬了起來。
當然任圖影也好不到哪裏去,揉著腫的老高的熊貓眼,坐在一邊唉聲歎氣。
“話說兔兔,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我越想越糊塗,若曦不是說你已經……”雖然在此前和任圖影的“戰鬥”中他也大致問了任圖影一些事,但此刻想起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任圖影苦笑道:“這還真是一言難盡,總之我現在活著站在你麵前乃是事實,而不是夢。”說著他眉頭一皺:“對了,若曦哪去了?”
敖特慢攤了攤手,撇嘴道:“這妞看上去傷的很深,回來的那一個月整天不是昏迷就是瘋,誰和她說話她都不理,甚至還愛上了玩自殘,你說現在的少女啊,真是的……傷不起啊!要不是我娘照顧她,這妞不知要成什麽樣。”
“不過就在一個月前,她可能是想明白了一些什麽事吧,向我娘告別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見到她人了。”說著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任圖影肩膀,滿臉盡是猥瑣,擠眉弄眼的道:“兔兔,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除了和妖嬈之外,也和這冷妞有一腿?”
任圖影對他的問話罔若未聞,卻是在想冷若曦現在能去哪。
“哎哎,看在我們這麽鐵的份上你就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和若曦這妞有一腿?”敖特慢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一時間令任圖影感覺有些複雜,若說以前有人問他和除了夢舞妖嬈之外的女人有沒有一腿,他必定能一口否定,甚至是開口罵娘。
但是現在,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有時候腦海中居然也會出現冷若曦的影子。
想了想,他還是說道:“我怎麽可能和她有一腿?你再屁話信不信我砍你一條腿。”然而這話出口他心底深處卻泛起一種失落感,似乎失去了某種東西。
敖特慢“切”了一聲,揮手道:“你這典型的是捂著褲襠裏的基巴過河——瞎小心!跟我還怕說漏了嘴啊?還怕我出賣你啊?我敢肯定你是口是心非,其實你倆都對彼此有感覺,隻是都太驕傲,不願意承認罷了。”
他拍了拍胸脯:“敖爺我可是情聖!情聖你懂麽?就你還想瞞我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