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書失而複得

四人拚命的往回趕,並沒有發生其他意外之事,四人不由得舒了口長氣。

藏經閣在紫研的安排下恢複了原來的麵貌,屍體已抬走,隻有地麵依稀還有少許血跡,藏經閣的書整理得完好如初。

掌門喚來清平問道:“書籍丟了多少?”

清平神色恭謹的回道:“我剛才去統計了,修煉的書丟了五本,武技書丟了四本。”

掌門一聽又怒了:“這蟊賊太會挑時間了,專挑我們全去觀看比賽時來偷。”

紫雲慢條斯理道:“這事有些蹊蹺,對方了解南天嶽,而且很熟悉,這裏麵是不是有內線?”

畢竟有過前車之鑒,以前五十年前被潛入的萬旗門蒼基偷過一次,才導致了南天嶽今日整體實力的下降,三百多人的高手因此斷送,高階的武技沒能傳下來,人才出現了斷層。

專門負責守掌門房間的清習慌慌張張的跑來報告,房間被翻亂了,連上鎖的抽屜也被撬開了。

掌門聽後神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快似流星的趕往自己的居處去了。

掌門看著被翻得亂糟糟的房間,憤怒不已。

拉開了被撬開的抽屜見裏麵的高階功法拳譜無影無蹤,出了休息室的門頹然的坐在外麵椅子上,暗暗懊悔,為什麽不帶在身上,好東西看來以後還要藏在隱蔽之處。

紫木等四人隨後趕來,紫木詢問道:“掌門師弟,看你神情,難道是上部南天嶽的修煉功法丟了?”

掌門答道:“修煉功法我藏在隱秘之處,倒沒丟,丟的是大師兄找回來的高階拳法。”說完肉痛的樣子。

紫雲安慰道:“掌門,既然丟了,也不用自責了,武技的書你早背熟悉了,但是南天嶽的修煉書千萬不能丟了!”

掌門垂頭十分的懊喪:“隻怕落入壞人手中,增強了壞人的實力,對我南天嶽不利。不過南天嶽的修煉功法書上部我藏得好好的,放心。”

紫火揣測道:“這些人既知道我們今天都去觀看比賽,還知道你的居處,正如大師兄所說,看來這裏麵有通風報信之人。”

紫木手撫摸著短短的胡須:“估計外麵還有劫道之人,敵我不明。對方功夫更高,人數不少,而今的情況可謂撲朔迷離,看其斬殺盜書之人的情形看來,應該在初丹期以上。”

紫研愁容滿麵,美麗的容顏布滿了擔憂:“如此一來我們南天嶽就危險了,大師兄你還是留下來壓壓陣,你不在我很怕。”

紫雲道長也沒拒絕道:“好吧,我盡量多呆在山上,我也怕有人對南天嶽不利呀,我們南天嶽的整體實力弱,還是盡快教會所有的學生南天嶽的子母回環陣,這樣多一點保險。”子母回環陣是一百來人組織的大陣,一大一小兩個圓圈相互連接,可攻可守,威力無比。

掌門點頭道:“對!其他的小陣都教會了,這大陣還沒有,看來不得不提前進行了。”

紫木征詢的看向掌門道:“那比賽還進行不?”

掌門毫不遲疑道:“肯定要繼續,明天早晨繼續進行,但大師兄留在暗中,偷偷注意是否有蟊賊潛進來沒有。”

幾人議論完,出去吃過飯,掌門獨自一人又回到居處,推開裏間的房屋,見房間也整理得整整齊齊,打掃得幹幹淨淨,心中誇道,這清習幹事還利索,忽然發現了抽屜之上堆了一疊書,掌門一翻看後激動不已,原來失竊的書都在這裏,自己丟的高階拳譜也完璧歸來。

掌門喚來清習道:“你整理房間時,這些書在這裏沒有?看見其他人進來沒有?”

清習盯住這疊書也迷惘驚奇的搖搖頭道:“我來整理時沒有這些書的,我去吃飯後回來在隔壁房間,也沒有見人進來。”

掌門急道:“你去把幾位師傅叫來。”

不多時,四人到了,幾人看了這些書,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紫火笑道:“是不是對方見這些書沒有用,偷偷放回來了。”

紫研搖頭道:“到手的東西,誰會放回來,拿去賣錢也可以掙一筆不少的錢。”

掌門眼裏有了幾分無法掩飾的憂慮:“看來對方的功夫遠遠高出我們之上,能來去自如,這事不要聲張,我們知道就好,否則引起其他人的驚慌。”

紫木歎氣道:“這人出於什麽居心,無人知道,南天嶽將會麵臨什麽也讓人無法估計啊!”

紫雲道長道:“我估計這幫人劫了偷書人的道,將書送回,可能還是不願意與南天嶽為敵,這南天嶽在外麵的名聲很大,也有可能是南天嶽的朋友,應該不是敵人。”

掌門感覺心裏壓抑:“對方就死盯住我們的書,好像對南天嶽的修煉功法更感興趣,難道又是萬旗門的人。”

紫雲道長道:“我隱隱覺得這裏麵有些什麽,但也說不出,但我建議修煉根本的功法,不要輕易外傳,隻傳小部分給弟子,難保這裏麵沒有混進來的別有居心的人。”

掌門長歎一聲道:“多事之秋啊,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晚上,今夜出奇的黑,無星無月。

曾偉業幾人也聚在一起議論。

曾偉業對身邊之人道:“今天你們看到沒有,這該死的清威功夫還是挺厲害,我學會了高階的劍法還是拿他沒辦法,不可能勝得了他,這第一名我非拿不可,我也想借此機會將其打敗,好好羞辱羞辱他,這麽多年都拿他沒轍,你們想想有什麽辦法沒有?”

幾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

不一會,桂頭道:“我詳細的看了你和他的比賽,你有利的一麵是劍法精妙,而清威高了你至少一級還多,時間長了肯定要落敗,要贏他除非是要讓他不拿劍。”這桂頭因其頭大,貌醜但心思活絡,成了曾偉業的軍師,是核心人物之一,像露之貴等幾人除了跑跑腿的,其他方麵就不行了。

前襲蔭譏笑道:“我覺得你這是廢話,比賽一人一把武器,除非他自己不拿武器,可能不?!......”

曾偉業左邊的一刀疤臉之人道:“我認為桂頭講的有道理。”這刀疤臉就叫刀八,這刀八殘忍凶悍,打起架來,不要命的樣子,也頗受曾偉業喜歡。

聽了桂頭的話,曾偉業卻很在意:“桂頭你繼續講。”

桂頭道:“要叫他不拿劍這是行不通的,但我們在劍上作點文章,這是能行的,那比賽的兵器架上隻有兩把劍,兩把刀,一條棍,一支槍,這清威是用劍的,我們把其中一把劍做點手腳,讓這把劍不能用,你一陣快攻,將其逼下台,他必敗。”

魏太彪道:“你這主意不錯,可否講詳細點。”

曾偉業茫然道:“如何動手腳,你講清楚點?”

桂頭道:“這兩那劍,將其中一把劍劍柄相連處,用銼刀之類銼了隻留下小點相連,你用劍劈去,對方以劍相迎時,這劍必然斷開,趁其分神之時,這時你不要給其機會,快劍將其刺倒,或逼下台去。”

露之貴搖頭道:“主意是好,問題有兩把劍,誰保證他一定會拿被作了手腳的劍,還有我們根本沒你講的什麽銼刀,還有將劍根處鋸開了誰會瞧不出?!我覺得不可行。”路之貴加重語氣補充道:“簡直是笨主意!”。

刀八道:“你呀,不懂就不要亂說,依我看是能行的,不要銼刀也可以,用劍,我這把劍削鐵如泥,將劍根處削了隻留小點相連是可以的,削了後,用銀粉將根部抹平,保證完好如初,憑眼睛是瞧不出來的。”其臉上的刀疤隨著其說話,不住的抖動。

“好主意,你們兩人的主意好啊。”曾偉業情不自禁的誇道,其一副邪魅的笑容。

魏太彪由衷的讚道:“劍上做個標記就不會拿錯了,你的主意好。”

曾偉業笑了道:“你小子不笨嘛,去將劍悄悄拿來,馬上加工,加工完放回去就行了,記住隻拿一把。”

魏太彪出門去了。

魏太彪很快將劍拿了來,接下來刀八就開始了他的加工計劃,半小時後就加工好了,魏太彪依舊悄悄的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覺的。

山下初生客棧,裏麵坐了六七人,靠裏麵坐了一個老婆婆,手拿一根龍頭拐杖,滿頭銀發,麵上密布皺紋,但牙口還好,其講話時露出一口完完整整的牙,道:“這小耳子,智童童去了這麽久,也沒回來,看來是凶多吉少。”

其右手一四十來歲大漢,穿了一件灰布衣服,腰間一把長劍,道:“孫舵主,有些古怪,但送信之人說今天全都在觀看比賽,防備鬆懈,按道理不會有事,但我今天聽到傳訊的鍾聲響了,一陣急促的響聲,難不成被發現了?”

孫舵主滿頭的銀發搖動,也質問的口氣道:“蔣其添,你不是親自去查看過,說裏麵沒有一個初丹期的人,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

蔣其添已經進入了初丹期,這裏麵加上那舵主共有三個處丹期的人,在外麵絕對是可以橫行一方了,蔣其添困惑道:“我確實在遠處樹枝上觀察過,裏麵沒有初丹期以上的人,按說即使發現了也不會有事,怎麽就回不來呢,這兩人一個初丹期,一個靈師三級,自保是沒問題的,智童童是總部派來的實力不弱呀。”

另一個初丹期的也是一個男人,但年紀約五十來歲,但卻麵白無須,道:“舵主,這事明天最好去查看一下,弄不明白貿然回去,一事無成,那副門主催得緊。”

孫舵主十分的不滿道:“練戊橫,你就怕那副門主,那芷罕有什麽本事,自己隻會東躲西藏,怕南天嶽怕得要命,隻會催我們,那本破書到底有什麽用,自己又不親自來取。”

蔣其添勸道:“孫婆婆,氣就不要發了,你不是有隱藏修煉期的丹藥嗎,明日我們都服下後以拜神的名譽去看看,躲在樹梢上可能看不清楚,了解下今日的南天嶽到底有多少家底。”

孫婆婆點頭:“好吧,既然來了,不去看看就回去,還是心有不甘,但你們就不要去了,我同苟娃去就行了,那丹藥切莫浪費了,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