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二更合一
沒了全息共感之後, 直播間每日打賞數額果然少了不少。
不過因為有幾個土豪觀眾每日都會打賞滿一萬的限額，再加上其他觀眾零零散散一兩塊的打賞，直播間的收入仍舊不菲。
君陶看著家裏幾隻毛絨團子, 忍著肉痛從係統裏兌換了不少調料。
有大量配菜的大米美食吃不起，但將大米做成糕點所需要的配料, 君陶還是買得起的。
不就是一天上千的夥食費，隻要土豪觀眾一日不斷打賞, 給家裏毛絨孩子香嘴巴的糕點，君陶還是能夠做的。
君陶雖然沒養過孩子, 但養孩子的書籍看過不少, 末世前在網上也是個鍵盤養娃高手。
他深知家裏柴米油鹽的事, 最好和孩子們一起商量著做，這樣才能增加孩子們對家庭的參與感, 以及讓孩子們學會節省。所以係統商城的定價，家裏一大三小毛絨團子都知道。
在計算了每日收入支出之後，家裏三隻小毛絨團子表示他們一天隻需要吃一塊點心, 擔任家裏主要勞動力的大黑狗每天吃兩塊，君陶陶也吃兩塊。
君陶被家裏三隻懂事的毛絨幼崽感動得不行, 立刻拍胸脯說他和三隻毛絨幼崽一樣，都隻吃一塊就夠了。
大黑狗的確應該吃兩塊，黑犬哥活幹得最多。
黑狼陛下眼露無奈。你們都說到這份上了, 我好意思吃兩塊嗎？
嗯，我還真好意思。
不過……如果我現在表現得謙讓一點，會不會呢讓君陶產生愧疚, 以後給我做更多好吃的？
黑狼陛下聽到君陶嘟囔過，幼崽腸胃不好，很多味道比較重的食物不能吃, 但味道重的食物大多很美味。
如果我在君陶那裏好感度刷高一點，君陶肯定會帶著我開小灶。
黑狼陛下露出憨厚的笑容：“汪汪。”沒關係，家裏沒錢，我也吃一塊就夠了。等咱家有錢了，我們再敞開吃。至於幹活，那是我這個成年人應該做的。
在說自己成年的時候，黑狼陛下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年齡。
獸星平均壽命三百歲，強大的異能者的壽命能突破四百歲。
黑狼陛下今年剛滿十八，雖然法律上算成年，但在大眾認知中仍舊是個孩子。可你們都是幼崽啊，所以我這個十八歲的大孩子就要擔負起成年人的責任，我會好好照顧你們。
君陶愣住了。
他按照地球的年齡換算了一下。就當把地球人的壽命拉長到一百歲，十八歲除以三，黑狼陛下的年齡在地球上……六歲？！
君陶雙手捧臉，把臉壓成了名畫呐喊狀。
黑犬哥也還是個寶寶啊！我居然讓寶寶幹這麽重的活！我感到了很重的罪惡感！
見君陶的反應果然如自己所料，黑狼陛下滿意的解釋，獸星人的青年期和中年期特別長，幼年期很短，壽命不該這麽算。
十八歲成年，就是十八歲成年，沒有一點摻假，所以君陶不用想太多。
君陶哪能不想太多？
哪怕按照末世前地球上的年齡來算，大部分人十八歲才剛高中畢業，也還是個還未踏入社會的大孩子。
獸星聽起來是個有秩序的文明，那裏的孩子肯定和末世前的地球一樣，十八歲是還在校園中被成年人保護的年齡。
君陶抱住黑狼陛下，皺著眉道：“黑犬哥辛苦了，抱歉。”
黑狼陛下回蹭了君陶一下：“汪。”不抱歉。你比我更小。
君陶失笑：“我都說了，我內在是個成年人。我的年齡……”
君陶想了想，歎氣道：“忘記了。我就記得末世開始的時候，我二十歲。那之後，時間就好似停滯了。”
君陶單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道：“不知道為什麽，在末世中的記憶變得非常模糊。零星記著的一點，也都是非常開心的事。但都是末世了，肯定開心的事不會太多？好奇怪。”
黑狼陛下眯眼。末世？
君陶還在自言自語道：“如果我記得末世中所有的事，現在的心態肯定不是二十歲年輕大學生的樣子。係統幫我測試過心理年齡，在沒被身體影響的時候，我心理年齡也隻有十八歲到二十歲的樣子，真正返老還童了。”
黑狼陛下不屑瞥。十八到二十歲？你騙誰呢？十歲，頂天了。
“或許我不是穿越，而是轉世，隻是碰巧將前世的係統一起帶著轉世，又碰巧覺醒了前世的記憶？”君陶臉貼著黑狼陛下垂著的大耳朵，小聲道，“最痛苦的記憶消失了，隻留下快樂的部分，這肯定大腦的自我保護，對不對？”
黑狼陛下耳朵抖了抖，尾巴一甩，搭在了君陶肩膀上。
君陶笑道：“謝謝安慰。不要告訴阿寶阿咪和阿咕，他們年紀小，聽了這些事肯定會很混亂，很擔心。知道你是個年輕的成年人真是太好了，十八歲正好是容易接受新奇事物的年紀，你會相信我，對嗎？”
黑狼陛下懶洋洋點頭。對，你說什麽都對。你家垂耳狼太上皇的想象力和接受力都強大極了，你可以隨時和我商量。
君陶摸了摸黑狼陛下的長嘴筒子，心裏輕鬆了不少。
以前他也說過自己內在是成年人，但沒有解釋太多，也沒有提及他前世的生活。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在黑犬哥告訴他真實年紀的時候，突然說這些話。
可能是黑犬哥終於肯告訴他一些真實的情況，讓君陶感到被信任了；
可能是黑犬哥現在的年齡，和係統測試的他的心理年齡差不多，讓他認為同齡人會更容易傾訴；
也可能是他將與一個陌生的文明接觸越來越深，心裏產生了惶恐，所以急需和人交流……
“謝謝你，默哥。”君陶道，“既然你剛十八歲，應該是對姓名很敏感的時候。用種族叫你是不是不太好？我以後叫你默哥行不行？”
黑狼陛下使勁點了點頭。
黑犬哥什麽的，和垂耳狼、小垂耳狼、垂耳狼陛下半斤八兩，默哥顯然比這些稱呼都好聽！
黑狼陛下心中湧出一股感動。從小到大，他都深受姓名苦惱。而家人總會以“反正你二十歲就會改名，現在隨便叫叫，我們開心就好”來搪塞他。
現在終於有個人肯注意到這一點了。
父皇母後啊！你們知道一個難聽的名字，對於小孩子而言，是多麽大的折磨嗎！
哪怕像阿寶阿咪阿咕這種昵稱，也比什麽諧音好啊！昵稱隻是小名，算是長輩對晚輩的親近。你給我大名取個諧音，是深怕我長大了對你們孝順嗎！
當黑狼陛下成長到會注意到自己姓名的年紀時，那一瞬間，他腦海裏閃過如此小劇場。
垂耳狼：“醫生，不用治了，不能再給爸爸媽媽增添更多的痛苦。氧氣管拔了吧。”
醫生：“但是他們還有救。”
垂耳狼：“拔了→_→。”
當然，腦內小劇場隻是小劇場，他還是孝順的孩子。可氣急了也會暗搓搓的腦補一番，特別是在三隻陪玩陪上學的蠢大哥叫他“錘子”的時候。
“默哥，以後我們倆成年人遇到事要多商量，如果你的傷還疼，也一定要告訴我。”經過一番推心置腹之後，君陶儼然把自家黑犬哥當成了至交好友，“我雖然很廢，連異能都沒有，但係統或許有辦法減輕你的痛苦。”
黑狼陛下無奈。
他就說，君陶的心理年齡哪可能有十八歲以上？十歲……不，八歲頂天了。
普通成年人，會在認識一隻不知來曆的大黑狼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什麽都告訴大黑狼，還把大黑狼當做真正的摯友和家人嗎？你不是蠢的是什麽？
而且你說你沒有異能，那些被淨化的土地是怎麽回事？現在不斷通過靈魂契約滋養我精神體和能量體的精神力力量又是怎麽回事？
他懷疑，這個係統也就是起個輔助作用而已。
君陶本身異能和精神力都很強大，但君陶蠢，智商六歲情商十歲，完全不會用自己強大的能力，所以係統才用“任務”的方式，指導君陶運用他的能力。
黑狼陛下伸出狗爪子，在笨寶寶君陶頭上敲了敲：“汪。”以後我罩著你。
君陶抱著黑狼陛下的狗爪子，開心的點頭，完全沒看出黑狼陛下對他智商的嫌棄。
在不遠處，熊貓寶寶和小白虎、小貓頭鷹縮在角落裏，對著君陶和黑狼陛下嘀嘀咕咕，指指點點。
“嗯嗯。”他們在幹什麽？背著我們在謀劃什麽？
“喵嗷。”他們來都是孩子，背著大人自以為手段很高明的搞事，正常。
“咕咕。”孩子的小秘密，作為大家長不應該多探聽，要給孩子留下隱私空間。
三隻毛絨幼崽嚴肅的點頭。好吧，給他們留下隱私空間。我們真是最最最負責的大家長。
……
十幾天之後，新房子終於內裝外裝都搞好了。
老觀眾們看著房子從挖地基到搭建初步框架，再到一磚一瓦的變成現在這個複古二層小樓的模樣，明明是很無聊的事，卻萌生一種感動。
這種從無都有的改變，真的太容易讓人感動了。
直播間裏，君陶和一大四小毛絨絨們在歡呼；
直播間外，比較感性的觀眾已經抹起了眼淚。
許多人在看著寶寶們艱苦勞動的時候沒哭，在看寶寶們滿臉珍惜小心翼翼啃著一天隻有一塊的米糕糕的時候沒哭，在看見寶寶們的房子終於建造好的時候，卻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這種經曆艱辛，獲得了預想中的成就的喜悅感，衝擊著觀眾們的心。
他們似乎完全融入了寶寶們的感情中，努力讓生活一步一步變得更加美好。
鏡頭拉遠，畫麵中是寶寶們現在住的房子。
一個像集裝箱一樣的房子。
隻有一個房間，門矮得讓大黑犬經常不小心撞到腦袋。
走進這個“箱房”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地上用枝丫、幹草、樹葉、破布堆積成的“狗窩”。
寶寶們平常就在這個狗窩裏睡覺。
當下雨時，他們就會睡到角落裏用石頭和木塊搭建的“大床”上，三隻毛絨幼崽和君陶陶陷入了黑犬哥的毛毛裏，幾乎看不見他們在哪裏。
現在，他們每個人都有大房間，每間房都有漂亮的大床。
雖然**鋪著的仍舊是幹草和碎布，但是總歸是真正的床了。
在樓下，有客廳、有樂器房、有小廚房、有浴室、有廁所。雖然現在家具都還很簡陋，但觀眾們可以想象，將來這裏家具越來越多，居住環境越來越舒適的樣子。
君陶興奮的給觀眾們介紹自己大房子裏的設施。
“這是浴室，但我們現在沒有自來水，仍舊隻能用清潔異能。”
“這裏是廚房，但我們沒有水……不過有水缸，這裏十幾米遠有一條小溪流，和我們的田地是同一條河。我們每天都可以用係統給的淨化水桶打水。”
“這裏是廁所，但因為沒有自來水衝洗，也沒有辦法處理排泄物，這裏又隻有我們，所以我們還是在外麵的旱廁上廁所吧。這裏變成雜物間好了。”……
君陶雙手煩惱的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歎氣道：“雖然房子建好了，但生活仍舊很不方便啊。”
一大三小隻毛絨絨不斷點頭。
觀眾們也不斷點頭。
“但總歸比之前好。”君陶放下手，握拳道，“現在才多久，不能太貪心。等明年這個時候，我們的生活一定會更加好！”
明年啊……
一大三小隻毛絨絨，和直播間所有的觀眾們，都在走神。
明年，直播間還會在嗎？君陶還沒被救走嗎？
黑狼陛下審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不由歎了一口氣。
或許明年，他們還真的仍舊在這顆被失心病毒感染了的淵星生活。
突破淵星周圍空間裂縫的封鎖，哪有那麽容易？他不到全盛狀態，可護不住君陶這個有力量不會用的笨寶寶。
至於把周圍空間裂縫全部消除，那更是需要他們四個人全部都到了全盛狀態，並再加上獸星其他強者，與最新科技的結合，才能做到。
慢慢熬吧。
黑狼陛下甩甩尾巴，去看自己的大房間了。
不過當晚，他們四隻還是鑽進了君陶的房間，和君陶一起睡。
淵星對於君陶來說太危險，就算這附近被能量罩保護起來，仍舊不排除有意外——一隻狂暴的小老鼠，就能取了廢寶寶君陶陶的小命。
君陶抱著黑狼陛下的尾巴，抱怨道：“結果還是好熱。”
黑狼陛下橫了君陶一眼，一陣涼意籠罩到君陶身上。
君陶驚訝的瞪圓眼睛：“這是什麽？”
黑狼陛下趴在自己的爪背上：“汪嗷。”當然是異能，還能是什麽？笨寶寶。
涼意太濃，君陶把黑狼陛下的尾巴抱緊了一點：“異能降溫？默哥太厲害了！以前怎麽沒見你用過？”
黑狼陛下沒好氣的瞥了君陶一眼。你說呢？
君陶拍了拍腦袋：“哦哦哦哦，我記起來了，默哥的傷還沒好。現在是傷終於好到可以當空調的程度了？”
黑狼陛下把尾巴從君陶懷裏抽出來，然後扇了君陶一下。
你才是空調！怎麽說話呢！還睡不睡？不睡我把空調關了！
啊呸，我才不是空調！
“默哥真是太厲害了，這是真正的冬暖夏涼了。”君陶鑽進黑狼陛下的毛毛裏，“阿寶阿咪阿咕，你們也睡過來一點，空調太涼，別感冒了。”
三小隻立刻跟著君陶一起往黑狼陛下的毛毛裏鑽。
黑狼陛下咆哮，我不是空調！
算了，我和笨蛋計較什麽。
黑狼陛下深深歎了一口氣，看在君陶的智商和美食的份上，暫時忍了下來。
等你們長大之後，今日的賬，必算！
黑狼陛下氣呼呼的想。
……
當太陽光變得更毒辣，君陶把衣服換成了破布背心和破布小短褲的時候，又到了“撿垃圾”的時間了。
君陶特意直播了撿垃圾，想讓觀眾們集思廣益，猜到他們在什麽地方，能不能獲得救援。
“我就說指望撿垃圾裏的營養液過活不太現實，這次營養液投放比上次晚了整整十天。”君陶看著天空中先變成流星，然後頂著一降落傘慢吞吞在空中飄的“垃圾箱”，歎著氣抱怨道。
觀眾們則在聊天室裏咆哮。
誰家投放垃圾是這麽投放啊！這明明是定點投放物資啊！
寶寶你睜大你漂亮的眼睛仔細看看，垃圾怎麽可能是這麽投放的！
然而現在小歌王尤榕還在準備他的新專輯，係統給的“百萬直播間速成”獎勵還在持續“發放中”，君陶仍舊看不到觀眾們的吐槽。
君陶抱著小貓頭鷹，左腳邊右腳邊分別趴著熊貓寶寶和小白虎，他們一同抬起頭，看著那個慢悠悠飄了許久都沒能降落的“垃圾箱”。
黑狼陛下實在是煩了，用異能控製住降落傘，把集裝箱粗暴的扯了下來。
集裝箱“轟”的一聲落地，震得君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耳朵都暫時失聰了。
黑狼陛下心虛的移開眼睛。
是這個集裝箱太重的鍋，和本狼無關。
三小隻本來想訓斥黑狼陛下，但看到這麽大一個集裝箱，他們都傻眼了。
怪不得物資運送晚了十天，獸星這是花大資源，給他們多增加了許多東西啊。
太好了，他們養君陶的時候不用捉襟見肘了！
看著三小隻在那裏歡呼，差點耳聾的君陶揉了揉耳朵，從地上爬起來，讚歎道：“這是積攢了多久的垃圾啊。”
正在歡呼的三小隻差點腳滑。
君陶陶你這是有多笨啊！你直到現在還認為天天沒事往這裏“自毀”的無人機，是在運送垃圾嗎？！誰家垃圾用這麽奢侈的方式投送啊！！
觀眾們的吐槽也已經快把聊天室淹了。
“陶陶啊，你的那雙漂亮的眼睛是裝飾品嗎！”
“或許不隻眼睛是裝飾品，陶陶那顆可愛的大腦袋，整個都是裝飾品。”
“這明顯是定點投送到的補給物資吧？雖然箱子上什麽標誌都沒有，但看這種穿過大氣層仍舊絲毫未損的材料，價值肯定不菲。”
“既然是定點投放的補給物資，那麽是否說明，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裏？他們真的是被故意關起來的？”
“有沒有可能，他們並不是被關起來，隻是救援暫時去不了？”
“聽寶寶們聊天中泄露的消息，以前的物資投放沒有這麽豐富，這次突然變豐富了，是不是因為直播的緣故？”
“往好一點的方麵想，以前雖然有物資投放，但對方也不知道這裏有多少人，需要什麽。直播之後，知情人知道了荒星的現狀之後，才投放了更多的物資？”
“那這個直播間背後的□□啊。”
“如果直播間背後的□□，為什麽還能容許直播？目前直播間肯定已經被獸星官方關注了，但是官方仍舊裝聾作啞。”
“你怎麽知道官方是裝聾作啞，而不是一切情況盡在掌握中？”……
觀眾們集思廣益，甚至有人猜到了這是不是哪個被失心天災肆虐的星球。難道是有寶寶沒能從失心天災肆虐的移民星球上逃離，但因為外部情況，獸星暫時沒辦法搭救？
老陛下歎氣。
這群觀眾很聰明，已經差不多猜到事實了。
隻是他們怎麽也猜不到，這個被失心天災肆虐的星球，就是淵星。落難的“寶寶”，就是對外宣稱已經殉國的他兒子與三位軍團長。
畢竟，三位軍團長怎麽可能變成幼崽，垂耳狼陛下又怎麽可能是一隻奸詐貪吃的大狗子，這個外星寶寶更是不可能出現在最終決戰的戰場上。
甚至如果隻有三位軍團長和那隻大狗子，觀眾們都敢大膽猜一猜。但多了一個外星寶寶，外星寶寶還種出了能食用的植物，觀眾們怎麽也不會想到淵星去。
不過真相遲早會被觀眾們發現，老陛下也隻能在這段時間，盡可能的引導輿論、掌控輿論，讓真相揭開的時候，一切往他預料的方向發展。
……
但計劃不如變化，人算不如係統算。老陛下完全沒想到，他想暫時冷處理的直播間，會飛速在全球走紅……尤榕的新歌，終於發布了！
原本尤榕想要湊齊一整張專輯，以最華麗的方式宣稱自己並沒有遇到歌王壁壘。
但他看到寶寶們建好房子，大大的房子卻是個空殼，連在房子內洗澡上廁所都沒辦法做到；慶祝房子建好的儀式，也不過是一人多啃了一塊米糕糕的時候，尤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決定什麽專輯先拋一邊去。
他要用這首歌，為寶寶們召集更多的觀眾！盡快完成百萬直播間的任務！
於是，小歌王尤榕新歌，《愛的奉獻》，正式打榜！
作者有話要說：營養液到一萬五了，今天有加更。第三更在零點……呃，爭取在零點前，你們按時睡覺，明早起床看吧。
《愛的奉獻》，乞討專用歌，夠有感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