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中國白酒

石原秀樹先去找了鳥井美沙子,再和她一起直奔澀穀區表參道的一家高級中餐館子。兩人提前半小時就到了。

哪怕到了飯點,這裏也就隻有他們一桌。沒有包間,隻有大廳的這家高級中餐館子,著實顯得有些冷清。

不是這裏的生意不好,而是早已經被全場包下。不但如此,這家的大師傅還會親自掌勺。

鳥井美沙子目光如炬的看向了石原秀樹,疑惑的問道:“你爸搞得這麽正式,到底想要做什麽?”

石原秀樹突然不免笑了起來道:“我爸不會是安排下了要我給你求婚吧?不對啊!我們連婚都訂過了。

就算是求婚,也應該安排在高級西餐廳裏麵,那才夠浪費和有氣氛。被安排在這裏,足以說明和我沒有關係。”

鳥井美沙子麵露認真道:“我是在和你說正經的事情。伱別一副老不正經的模樣。”

石原秀樹笑容不改道:“我那有不正經了。據說這裏的中式補品挺出名。這其中就有人參汽鍋雞,清燉野生甲魚。難不成,我老爸是打算好好的補一補身體?

他一把年紀,又太過於操勞,確確實實地需要好好地補一補。至於我,完全就用不著。我不但龍精虎猛,而且還隻耕耘你這一塊田地。”

鳥井美沙子見他嬉皮笑臉的模樣就來了一點氣道:“我都是

你到底是和那些人來的啊?有幾個人啊?不會都是男人吧!這裏麵有年輕可愛的女孩子沒有啊?”

石原秀樹平靜道:“你的聯想也太過於豐富了吧!我剛才說的那些,完全就是隨口一說。

老爸愛吃中國川菜,還特別喜歡辣。這一家中餐館子定然是主打川菜。哦,對了,他還愛喝中國白酒。”

鳥井美沙子沒有心生絲毫擔憂道:“無論是吃辣的,還是喝中國白酒,我完全ok,沒有問題。難不成,你有問題?”

石原秀樹脫口而出道:“我更沒有問題。52度的中國白酒,我一次性喝半斤,根本不在話下。”

鳥井美沙子不屑一顧道:“才半斤52度的中國白酒,也好意思拿出來說。我喝一斤52度的中國白酒都不成問題。”

石原秀樹針鋒相對道:“今晚,我們就比試一下,看看誰喝的多?要是誰先趴下,誰就算輸。”

鳥井美沙子對於自己的酒量是信心滿滿道:“既然是打賭,那麽就得有賭注。你要是輸了,那麽就老老實實地放棄拍戲,回輕井澤集團去工作。”

石原秀樹反問道:“要是你輸了呢?”

鳥井美沙子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如果我輸了,我今後再也不多說你一句回輕井澤集團工作的話。你愛拍戲就拍戲。”

石原秀樹一本正經道:“我們一言為定,你可不能夠反悔。”

鳥井美沙子沒有一星半點的猶豫道:“我絕對不反悔,就怕你到時候不認賬。”

石原秀樹不快不慢道:“52度的中國白酒是吧!我們就喝五糧液如何?這也是我爸最喜歡的一款中國濃香型白酒。”

鳥井美沙子徐徐地抬起雙手,一左一右的比劃出了“ok”的手勢道:“我們就這麽定下了。”

石原秀樹沒有再去接話,隻是默默地端起自己麵前的中式蓋碗茶杯,喝起了來自中國四川的名茶之一碧潭飄雪。

他雖然知道鳥井美沙子是很能喝,但是到底有多能喝,也著實在心裏麵沒有完全的數。

至於自己說喝半斤52度中國白酒沒有問題,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煙霧彈。實際上,他有著“千杯不醉”的特殊體質。

哪怕鳥井美沙子和他這麽親密無間,也至今還不知道。自己並不是故意隱瞞她,而是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講出來。

石原秀樹放下中式蓋碗茶杯,轉念一想,鳥井美沙子和自己一樣是出自釀酒世家。她會不會也有著和自己同樣的“千杯不醉”特殊體質?

要是她也有這樣的特殊體質,那比起來,真就沒有意思了。反之,自己絕對贏定了她。即便她的酒量再好,也無法喝贏自己。

鳥井美沙子隨口道:“你又在心裏麵開始捉摸什麽壞心思啊?”

石原秀樹沒有實話實說道:“我在想,我們在我爸麵前這樣比著喝酒,是不是不太好?”

鳥井美沙子沒有看出是他的招,麵露喜色道:“你是不是怕了?不敢比了?那你就直接認輸吧!

按照我們之間的賭約,你拍完了當下的這一部電影後,那就乖乖地回輕井澤集團去上班。”

石原秀樹沒有說假話道:“我主要是心疼你。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性格。萬一你逞強,死不認輸,直接來個酒精中毒送醫院,可真不是鬧著玩的事情。”

鳥井美沙子越發認定他就是在心裏麵慫了道:“你還是顧好自己吧!別屆時送醫院洗胃的人是你。”

石原秀樹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交底道:“我實話對你說了吧!我可不止能喝52度的中國白酒半斤。”

鳥井美沙子直來直去的問道:“那你到底能喝多少啊?”

石原秀樹如實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反正,從小到大,我就沒有喝醉過。”

鳥井美沙子不相信道:“你這麽行?”

石原秀樹不快不慢的語速道:“我真沒有騙你。即便喝贏了你,我也不會有成就感產生出來。

如果把你喝出了事情,我就罪過大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這些話,我就先喝兩瓶五糧液給你看看。”

他話音一落,抬手示意了一名不遠處站著的女店員。她一看見,立馬就朝著他是疾步而去。

石原秀樹雲淡風輕道:“給我拿兩瓶52度的五糧液來。”

女店員應了一個“請稍等”,轉身就去照做。自己在這裏幹了許多年,還是生平頭一次看見有人包下全場。

她雖然不清楚對方的一個具體來頭,但是也知道,當下有資格坐在這裏吃飯的人,絕非什麽等閑之輩。這還不是一般的非富即貴,而是有著大富大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