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以人換人
可秦飛亮非但沒有惱火,反而對她更加有興趣,畢竟這種小辣椒,他還沒有嚐過。
他又笑了看那女人一眼,心中暗道:讓你瞪,等你臣服我膝下的時候,你就等不出來了。
這時男人的一句話打斷了他美妙的幻想。
“少爺,你未免有些搞笑吧,你看看你的這個,跟我的這個有法比嗎?”男人為難道。
張雨涵是有幾分姿色的,不過是因這兩天被打的有些嚴重,臉浮腫的厲害,再加上身穿的衣服也破舊,所以才顯得有幾分狼狽。
為此,秦飛亮連忙解釋,“其實我帶來的這個長的並不差,而且性格又十分溫順。”他指著張雨涵繼續道:“你看,這些傷都是我打的,她都不敢有任何反抗,你且放心,隻要你讓她養個兩天,定能讓你眼前一亮。”
“真的嗎?”男人有些半信半疑。
“這騙你幹嘛,要是她是醜陋不堪的人,堂堂秦家二少爺的我怎麽能看得上她呢?”秦飛亮信誓旦旦保證著。
愚蠢的秦飛亮還傻傻報著家門,卻沒有瞧見那女人眸中透過一絲狠絕,要是目光能夠殺死人,秦飛亮恐怕現在已大卸八塊了。
盡管女人很快就將這狠絕的目光閃過,但還是被顧蕭然瞧見眼裏,頓時她心中生起了濃濃的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才會把這種恨意表露的如此清晰。
他用著餘光一直看著她,越覺得有幾分眼熟,好像曾經在哪兒看過似的,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兒。
顧蕭然皺眉思索,唯一能想到的是,她是故意來到這個地方,不然以她的身手,逃走根本費不了多大的勁。
“哦,原來是秦二少爺,幸會,幸會。”男人說著,便走上前來握上秦飛亮的手。
這一握就代表這單交易成功。
畢竟這裏的人都會質疑秦飛亮的人品,卻無人會質疑他的目光,所以男人一聽見是他,沒有再提出問題。
“幸會,幸會。”秦飛亮笑著回複。
這單算是完成了,隨即兩人各牽著自己想要的人,要離開這棟別墅。
很奇怪的是,女人這一次很安靜,任由著秦飛亮牽著手走。
身旁的人不由奉承道:“還是亮少爺有本事,在你麵前,那可是一隻母老虎都能變成一隻小羔羊。”
秦飛亮一聽,更加得意洋洋,連走路都帶著喜悅的風。
一出別墅門,一股冷風就迎麵吹來,秦飛亮隻顧竊喜自己的勝利品,卻沒有發現女人穿著單薄,凍著瑟瑟發抖。
但女人並沒有呻吟,而是緊咬著牙根,向前走著。
顧蕭然見狀實在不忍,便脫下身上的一件外套蓋上那女人身上。
不是他憐香惜玉,實在是因為天氣太惡劣,再走一分鍾,那女人就會凍死了。
到底是他叫秦飛亮將這女人買下,若她真的凍死了,他就是間接殺人。
再說他也穿的多,少了這一件外套,走到秦家別墅還不至死。
對女人來說,這可是雪中送炭的情誼,這一刻,她的目光不再冰冷,反之柔和起來,甚至還流露出感激之色,看向顧蕭然的眼神,充滿了感恩戴德。
“謝謝!”她從她那美麗的嘴唇裏擠出這兩個字。
也是她的這一聲謝謝,讓秦飛亮發現身後有動靜,轉頭一看,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好像是在說自己的女人,由不得他來關懷。
可秦飛亮還有用,顧蕭然當然不能與他硬著幹,他立即討好道:“亮哥,我這也是為你著想,萬一這個女人凍死在路上,你碰都沒有碰,人就沒有了,豈不是虧大了。”
聞言,秦飛亮才緩了一下臉色,“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不過……”他用著那雙小而細長的眼睛看著顧蕭然,“你這個憐香惜玉的毛病怎麽還沒有改?女人嘛,不能寵,不能對她太好,否則她們都會爬上男人的頭上撒尿。”
“那應該要怎麽做?”顧蕭然故作被洗腦的樣子的問道。
“很簡單,打便是,她們就是犯賤,喜歡壞男人,越壞就會越喜歡!”
秦飛亮像是被打開話門一般,開始滔滔不絕說出自己的情史。
裏麵含有不少又黃又暴力的話,顧蕭然聽了隻想作嘔。
在場還有女人,秦飛亮也毫不避諱,且還說會將哪一套很刺激的玩法用到她身上。
顧蕭然悄悄看著那女子一眼,隻見她沒有害怕撇過頭,而是目光變得更加嚴峻、凶狠起來。
“對了,還有你帶來的陳念念,雖然她被厚重的衣裳遮住,但前凸後翹的身影,肯定手感很不錯……”
這下顧蕭然再也聽不下去,直言道:“夠了!”
秦飛亮先是愣住,而後不悅看著顧蕭然一眼,“膩說什麽,本少爺說話,還沒有人敢打斷!”
顧蕭然也覺得自己意氣用事了,畢竟秦飛亮隻是口頭說說,並沒有對陳念念行實際行動。
於是他又露著討好的模樣,“是我的錯,不過我這是嫉妒亮少爺你,才不想聽下去。”
“嫉妒我什麽?”秦飛亮揚起薄唇問。
顧蕭然裝作為難低著頭,“嫉妒你有那麽多女人,而我…現在都還是處男。”
“什麽?你還是個處男!!!”秦飛亮故意抬高音調,像是聽到笑話一般。
“噓!”顧蕭然伸出食指放在嘴巴上,“你小點聲,等下讓別人聽見,這多難為情。”
“怕什麽,這冰天雪地還有什麽人。”秦飛亮嘲笑著,越看顧蕭然越覺得是廢物。
畢竟在他的世界,十四五歲破色戒的人多了去,這三十歲的人還完好無損,那真叫怪事。
“這不是還有她在場嘛。”顧蕭然指著那女人道。
“哈哈。”秦飛亮頓時笑聲更加響亮,“你是想在女人麵前維護自己那可笑的尊嚴吧!”
聽此,顧蕭然能說什麽,隻能點點頭承認。
見他如此卑躬屈膝,秦飛亮也不在為難,隻是道:“等我把這個女人玩膩了,就賞給你。”
顧蕭然並沒有應下來,他覺得這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物品,說賞就賞。
不過要是這個女人願意跟隨自己,他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