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好了,少爺的腦袋被人開瓢了

花惜的反應很快,她立刻決定調整策略。

“都是那個該死的司機!打亂了我的節奏。

反正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們兩個恨死對方,再無和好的可能。”

趁著謝瀟羽在處理傷口的時候,程乾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

於是薄謹言在睡夢中接到了他的電話。

“夫人,不好了,少爺的腦袋被人開瓢了!”

“什麽?”

薄謹言一個激靈從**坐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仔細的看了看電話號碼。

確認是程乾沒錯,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程乾的聲音很是低沉。

“你先過來看看吧,我們在地中海私人醫院,少爺正在搶救呢。

夫人你得快點,來晚了,可能就,就再也見不到少爺了……”

薄謹言翻身下床,連睡衣都沒換,穿個拖鞋就出去了。

程乾是不可能騙她的,更不可能是惡作劇。

她對他是百分百的信任。

“怎麽下午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轉眼間就在搶救了?花惜呢,發生了什麽?”

薄謹言從茗士出來後,立刻將收集的血液拿去化驗,很快就有了結果,是人血沒錯。

但她沒有花惜的DNA樣本,所以沒法比對。

那套房子裏沒有花惜的牙刷,梳子,甚至連一根長發也沒有。

原本她還在想,那丫頭會不會是騙人的,用了什麽影視劇裏的那種血包。

現在看來,她可能是真的受了傷。

這件事還等沒理清楚,半夜就收到了噩耗,薄謹言是真的怒了。

“到底是誰幹的,你們是瘋了嗎,真當我薄謹言是好惹的?”

她開了輛跑車,一路打著雙閃,以最快的速度向地中海醫院飛奔而去!

好在深夜的公路上,並沒有幾輛車,她還算幸運,遇到的全是綠燈。

吱!

一個急刹,車子在地中海醫院的大門口停穩。

薄謹言連車都沒鎖,就一頭紮了進去。

“夫人,你終於來了,少爺就在裏麵呢……”

沒等他說完話,薄謹言就打開了病房的門!

她急匆匆的跑了兩步,可眼前的場景卻讓她愣在那裏。

謝瀟羽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除了腦袋上貼的那個哆拉A夢創口貼,她實在找不出他受傷的地方。

“你們,耍我?”

謝瀟羽看著她的穿著,腳上的兔子拖鞋還跑丟了一隻,連雙襪子都沒穿。

白白的小腳就那麽站在冰冷的地磚上。

他心裏騰起異樣的感覺:天啊,這麽可愛誰受得了?

“你幹的好事?”

謝瀟羽睨了程乾一眼。

程乾尷尬的笑笑。

“少爺,老奴也是沒辦法啊,我可是賭上了我的信譽。恐怕夫人以後再也不會信我了。”

“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就把你切成兩千片喂狗。”

程乾暗中直呼“沒良心”。

“少爺,是我的錯,可夫人來都來了,你們有什麽話不能說開呢?我先去給夫人買杯熱飲。”

他出去後,故意將門留了個小縫兒。

謝瀟羽脫下西裝,將薄謹言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

薄謹言氣得小臉兒通紅。

“你騙我,你這個死騙子,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想拿掉西裝,卻突然雙腿離地,一下子被謝瀟羽抱了起來。

謝瀟羽坐回椅子上,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緊緊將她抱住。

“那麽擔心我?”

薄謹言恨不得掐死他。

“嗬嗬,我跑這麽快隻是想知道你死沒死。”

“好,讓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他的手扶在她纖細的腰身上,一個肆意的親吻落了下來。

他們越吻越深,這一次,他溫柔到了心坎裏。

謝瀟羽低頭慢慢品嚐著獨屬於她的清甜,不再是攻城略地,而是分分寸寸的討要,不知疲倦。

在她缺氧之前,他鬆開了她。

“還嘴硬嗎?”

薄謹言練了一套“潑婦神拳”,對著他又抓又咬。

“你放開我!”

多疼謝瀟羽都沒鬆手。

他眼含笑意。

“不放。”

薄謹言一巴掌拍到了他胸前。

“你為什麽不放?白天不是還在責怪我,推了你兒子的媽媽麽?”

看著她這生氣的小模樣,謝瀟羽覺得心都要化了。

他懷裏的哪是個人啊,簡直就是天宮裏最有靈氣的小仙子。

“我是責怪你。”

薄謹言扁了扁嘴。

“那你就放手,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如果你想讓我給花惜一個交代,就請把事情查清楚再來找我討公道。”

她想從謝瀟羽身上下來,無奈,他絲毫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怎麽,還不放手,難道你現在就想替她報仇?”

謝瀟羽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

“我是責怪你為什麽要親自動手。”

“什麽?”

“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在意她的死活?”

聽他這麽一說,薄謹言心裏更委屈了。

“我不相信你,你根本就是個騙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左右逢源,謝瀟羽我告訴你,你做夢!”

謝瀟羽隻好裝暈。

“你能不能不要亂動,再亂動擦槍走火了我可不管。

雖然隻是很小的傷,但我真的被打到了,出了好多的血,到現在還疼呢。”

“怎麽不打死你!”

嘴上這麽說,身體卻很誠實,她下意識的捧起他的臉,端詳起那個傷口來。

“會留疤嗎?花惜打的?還說你不在乎她,哪個女人能傷得了你,你就是喜歡她!”

謝瀟羽不說話,就那麽抱著她。

因為她香香的。

“我疼。”

“萬一再偏一點,你豈不是破相了?她怎麽這麽沒輕沒重的。”

她想看看傷口到底有多大,卻緊張的連創口貼都不敢揭,怕弄疼他。

“她不是沒輕沒重,她就是奔著我的命去的,萬一打到眼睛,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她敢!我嫩死她……”

薄謹言一激動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我說錯了,你活該。”

謝瀟羽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好好好,我活該。”

她微微歎氣。

“我沒推她,我也不知道她怎麽就摔下去了。”

他像隻小狗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

“你別管了,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此時花惜就站在門口,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

如果她現在不是一個失去了孩子的虛弱女人,一定會衝進去將這兩個人分開。

花惜回到病房,她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個人。

“不等了,B計劃,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