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把小晗藏哪去了

謝瀟羽望著天上的月亮出神。

今晚是滿月。

“有件事你沒搞清楚,你離了她活不了,同樣,她離了我,也活不了。”

朱羽晗嗤笑起來。

“若她真的那麽離不開你,三年前就不會扔下你走了。”

謝瀟羽倒沒什麽太大反應。

“不然呢,你猜她為什麽又回來?”

說完這句話後,他本想離開,可朱羽晗卻變了臉色。

剛剛的柔和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瘋批的笑容。

“那就不好意思了前輩,如果我從這裏跳下去,言言必定會對我的死傷追查到底。

你說當她發現隻有你和我上過天台,在她心裏,你會不會從此就變成了殺人凶手?”

謝瀟羽眼中,現出神之藐視。

“跳吧,用不用我幫你一把?這樣就坐實了我殺你的罪名。”

朱羽晗愣了愣,他不信謝瀟羽一點都不怕,翻身就要越過欄杆。

他當然不會真跳,隻是想測試一下謝瀟羽,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可就在身體微微探出一點的時候,隻聽見滴的一聲警報響起,頂樓外圍突然升起三米高的大網,形成一道圍牆!

朱羽晗現在就是變成個猴兒,也沒有辦法越過去。

他不裝了,順勢從上麵跳下來,一臉錯愕地看著謝瀟羽。

“這是怎麽回事?”

謝瀟羽神色如常。

“不巧,本院裝了最先進的人工智能防跳樓係統。但凡有人超出安全範圍,剛剛的事情就會發生。”

朱羽晗更不解了。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謝瀟羽冷哼一聲。

“因為這間醫院,就是我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這麽順利的走進來?

這人工智能,也是我親自設計的。這下你滿意了嗎?”

朱羽晗了然地點點頭。

“果然,言言愛過的男人,怎麽可能是個廢物,你有點東西。”

謝瀟羽不想再和他多說,轉身離去。

走了兩步之後,他停住了。

“朱羽晗,盡管放馬過來,但凡我要是皺一下眉,薄謹言就是你的了。”

看著謝瀟羽遠去的背影,朱羽晗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謝瀟羽,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朱羽晗走出天台的時候,直接被兩個醫生給架走了!

他被換到一個更加隱秘的病房,並專門配備了四個小蠻腰大長腿,長相清純甜美的女護士,24小時貼身照顧。

他簡直都欲哭無淚了。

但凡他要離開病床範圍,就有八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拿針筒的拿針筒,拿手術刀的拿手術刀,那樣子好像恨不得將他叉回去。

就連去洗手間,都有兩個大老爺們兒醫生陪著,像左右護法一樣,又遞紙又陪笑,態度那叫一個好。

他們美其名曰:有人花錢給他升級了超級至尊VIP服務,就要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朱羽晗用膝蓋想想都知道,這個缺德帶冒煙兒的人是誰。

“謝瀟羽你大爺的,太卑鄙了!”

說完他就一愣,突然想起謝瀟羽跟他說的那句話:想跟我玩卑鄙的,那我以後可不客氣了。

朱羽晗沒想到,他的“不客氣”竟然來得這麽快。

謝瀟羽走進朱羽晗之前的病房。

來到床邊,看薄謹言睡得香甜。

“死丫頭,累死你。為了七隻瘋子那麽拚命,PP該打。”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脫下西裝,鬼鬼祟祟地鑽進她的被窩。

康泰醫院的病床全都是雙人床,與家裏的沒什麽兩樣,因此他這麽個高大威猛的人躺上去,也是一點問題沒有。

謝瀟羽的動作很輕,生怕把薄謹言吵醒。

終於,他蓋好被子,側過身麵向她,這才鬆了口氣。

薄謹言的睡顏,像是雕塑一般完美,而這種完美,隻能是出自上帝之手。

謝瀟羽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小臉蛋兒,又按了按她的小鼻子,最後停在她的櫻唇上,怎麽也移不開了。

粉紅色的唇瓣,像極了最美味的糖果,勾得謝瀟羽真想好好嚐嚐它的味道。

但一想到她已經累成這副狗樣,還是掐滅了心中的那團火,僅是將她輕輕抱在懷裏,像擁著什麽絕世珍寶。

次日。

“謝瀟羽!”

薄謹言一個枕頭砸在了他臉上。

謝瀟羽還在睡夢中,一下子被砸醒,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坐起來揉了揉鼻子。

“叫老公。”

薄謹言又給了他一枕頭。

“叫個屁!說,你把小晗藏哪去了?!”

謝瀟羽滿心不悅,哀怨的瞟了她一眼。

“剁了,扔進下水道了,你去大海裏找他吧。”

“你……”

下一秒,謝瀟羽伸手強行將她抱住。

“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是吧?大清早的一睜眼就問別的男人。我的手也被他捏紅了,我昨晚也沒吃飯,連覺也睡不著,你都不關心我。”

薄謹言推了他兩下沒推動,氣得給了他後背一粉拳。

“你欺負人你還有理了!”

謝瀟羽鬆開她,不屑於解釋。

“廢話少說,跟我回家睡覺。”

“誰跟你睡覺……唔……”

謝瀟羽用自己的冰唇堵住了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兒。

他早就想嚐嚐這糖果的味道了,忍了一晚上,她還敢挑釁他,簡直是不知死活。

終於,這甜甜的滋味,刺激著他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

這種愉悅,實在是讓他欲罷不能,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懷中的薄謹言柔若無骨,軟軟乎乎QQ彈彈的,他好舍不得放開。

良久,直到懷裏的人兒都快缺氧了,他才十分“善良”的放過了她。

“我看你就是欠親!”

說完,他不由分說,拉著她就走了。

因為昨夜在醫院裏忙了半宿,所以謝瀟羽強行將薄謹言禁錮在**,讓她補覺。

他知道她最不能缺覺,以前的她,就算早起那麽一會兒都受不了,更別提昨天都熬到深夜了。

薄謹言與其纏鬥了半天,最終因體力不敵而敗下陣來,隻能任由他就那樣抱著,根本動彈不得。

“野蠻人!”

“謝謝誇獎。睡覺,你要是不睡,咱倆就做點少兒不宜的。”

看著氣鼓鼓的她,就像是看見了一隻正在鬥氣的小刺蝟,鼓著兩圓嘟嘟的腮幫子,瞪著亮晶晶的眼珠子,靈氣十足地衝他撒著邪火。

“你就是個壞蛋,壞蛋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