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你太蠢了

許願心思飛速運轉著。

“媽媽表麵上很嫌棄你,卻不一定是真的。韓染染的事東窗事發,爺爺對我也產生了懷疑。美男計對你也沒用。

一個連表哥都看不上的女人,的確不能小看。再這麽下去,用不了多久,許家就沒有我的位置了。”

許願越想越怕。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已經隱忍了那麽多年,是到了該行動的時候!”

她很快策劃了一係列的事情,並反複推敲,製定了一個陰毒的計劃。

許願想利用盛凡淵做事,盛凡淵想利用許願上位,兩個人一拍即合。

“願願,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許願也發了狠。

“許家的江山,也該落到我手上了。”

三天後,許一鳴終於結束了國外的工作,急匆匆的趕回紅楓國。

哪知車子開到半路,突然駛來一輛急馳的大貨車,轟的一聲就撞在了他乘坐的那豪車上!

司機當場身亡,許一鳴也重傷昏迷了。

後車的保鏢急忙將許一鳴送進醫院,經過很長的時間搶救,被送到了ICU。

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消息卻沒有傳到許家。

恐怕這一次,他很難再醒過來。

許老爺子在出事前,曾讓趙南汐將書房中的一份文件送給他。

趙南汐拿到文件看了一眼,當她看清上麵的內容時,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是一份DNA鑒定報告。

“許,許諾真的是我的女兒?!”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諾諾,你不該回來,現在的許家,太危險了。”

想起許一鳴叮囑的事情,趙南汐還是擦幹眼淚,拿著文件袋想往外走。

可這個時候,幾個高大的保鏢將她攔了下來,二話不說就將她抓走了。

“你們要幹什麽?這可是許家,你們好大的膽子!”

保鏢直接把她扔進了房間,許望山也在裏麵。

兩個人想衝出去,卻被保鏢毫不客氣的甩在**。

這時,許願從暗處走了出來。

“爸爸媽媽,爺爺出車禍了,快不行了。你們兩個又是廢物,不如就此把許家交給我吧。”

許望山瞪大了眼睛。

“願願,你是不是發燒了,說什麽胡話呢?”

趙南汐卻並不意外,但眼前,她不能和許願翻臉,隻想著如何穩住她。

“願願,別鬧了,你爺爺有急事,媽媽現在要出去一趟。”

許願一把搶過那份鑒定報告,隨手撕了個粉碎。

“許一鳴那隻老狐狸,是故意讓你去送這份文件的吧。看來,我還真做對了。

我這裏也有幾份文件,你們最好是簽了,否則,你們的親生女兒許諾,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趙南汐咬了咬牙。

“我們是不會簽的。”

許願也不急。

“好,我看你們能熬到幾時。”

許望山滿臉的失望。

“願願,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啪!

許願一巴掌打在了許望山的臉上。

“當年許一鳴背棄我爺爺,才有了今天的家業,我不過是替我們杜家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而已。”

“杜家?你是杜家的人?”

杜家原本和許家交好,可是杜老爺子這個人陰狠毒辣,心胸狹窄,為人處事不留餘地。

許一鳴見狀就和他分道揚鑣了。

哪知這些年杜家發展的不好,杜老爺子的子孫就把所有事情都怪罪在許家身上。

許願,就是杜家派到許家的一枚棋子。

“你們一日不簽,我就折磨你們的女兒,看是她能抗,還是你們能抗!”

山頂別墅。

薄謹言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一群彪形大漢抓走了。

她像是一個柔弱的草包一般,一點都不敢反抗。

此時,趴在地上的薄謹言,視線透過窗戶,落在了一片荒墓上。

那裏有數不清的十字架,密密麻麻的插在已經腐爛的泥土裏。

有的地方因為雨水衝刷,露出了地下淺埋的棺木。

還有幾塊高大的墓碑,在夜幕下猶如站立的死人。

他們真會挑啊,這裏的確是個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我怕是,挺不過去了……”

薄謹言無奈苦笑。

窺視她的烏鴉,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仿佛在下一秒,就會成為它們的“美味佳肴”。

她不知道是誰完美的策劃了這一切,隻知道,這殘忍囚禁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

可憐薄謹言被關在許家的房產中,“陪伴”她的,隻有無數個疑問和數不清的刑具。

突然,一把鹽灑在了薄謹言的傷口上,灼燒著早已撕裂的皮膚,那身上跟著了火似的!

與此同時,一個戴著麵具的女人,開口說話了,這聲音明顯用了變聲器。

“生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頑強呢。你疼嗎?疼就喊出來嘛,喊出來就不疼了。”

“你……休想!嗬,你們是有多膽怯啊,沒有臉也就罷了,連聲音也偽裝。

可見,就算你現在裝得盛氣淩人,也是從心底畏懼我薄謹言的。真讓人鄙視!”

牙齒間發出咆哮的碰撞聲,在陰冷的囚室裏清晰可辯。

薄謹言了然,這個女人不敢露出本來麵目,一定是因為她認識這個人。

她剛剛不過是上演一出激將法而已,那女人越是激動,越是容易露出破綻。

“找死!”

戴著麵具的女人瞬間就被激怒了。

看著那隻比任何人都要粉嫩的小手,她毫不猶豫的踩了上去!

她卯足了勁,用尖細的鞋跟在薄謹言的手上,踩出一個血洞來,還不忘再狠狠碾上幾下,這才開心。

“真是可惡的壞手手呢!在許一鳴麵前,你還是許家小姐,在我這裏,你連個屁都不是!許諾,知道我多想讓你死嗎?

不過我今天對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許家除害而已。怎麽樣,是不是很後悔不將我放在眼裏了?”

薄謹言抬起頭,看著正在俯視她的女人,艱難的扯出一個笑容。

“是啊,我後悔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若不是太過分,我也不可能這麽快就行動,這都要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