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和你言姐,早就兩個人一條命了
晏寒笙嘿嘿一笑。
“多虧了義父,雷貝卡現在對我的態度好了許多。”
謝瀟羽幽幽說道。
“我剛剛在機場,看到她和托馬斯在一起。”
晏寒笙笑得一臉嬌羞。
“我知道啊,雷貝卡說言姐給了他一個特殊的任務,估計就是這個吧。還不是為了義父你。
羽哥,言姐她,心裏肯定有你。”
“看來你和雷貝卡進展的不錯。我和你言姐,無論好壞,早就兩個人一條命了。”
晏寒笙拿起盒子擺弄了兩下。
“這是什麽?”
謝瀟羽一臉驕傲。
“送你的。這塊機械表是你言姐親手做的,這次去國外,我收了幾件她的作品,這是其中一件,你要不是我義子,我才不會給你。”
“我言姐還有這本事呢?”
“她本事大著呢。現在還有很多事,我沒辦法查到,她到底經曆了什麽,又隱瞞了我什麽?”
“反正我相信言姐。”
晏寒笙隻看了一眼就對這表愛不釋手。
要不是綠燈亮了,他一定好好研究研究。
“看來你這一趟,有很多收獲啊。”
謝瀟羽點點頭。
“是,所以,你覺得我會因為區區一個姚詩漫,就放下重要的事情不做?名聲什麽的,我根本就不在乎。
謝家的產業,我分文未取,我也影響不到他們。讓子彈飛一會,等到鬧劇結束,我再去收網。”
晏寒笙漸漸放下心來。
薄謹言看著這居高不下的熱度,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著。
小狼崽子回來幾天了,可是卻連個麵兒也沒露。
“也好,心思不放在我身上,等到永別的時候,你也不會傷心了吧。”
說不難過是假的,可在薄謹言心裏,謝瀟羽這個人已經勝過了一切。
隻要他能好好活著,別的都不重要。
“孟舒然知道你在我心裏的分量,想用這招逼我就範,不知是她小瞧了你,還是小瞧了我!”
姚詩漫不僅開了直播到處哭訴,還趁機吸粉無數,為自己打造了一個飽受傷害又不畏強權的人設。
還有一位自稱是謝瀟羽好兄弟的人,也出來為她作證,證明在未來城酒吧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隻不過這位“好兄弟”沒敢露臉,連聲音也做了處理。
見火候差不多了,薄謹言約姚詩漫見麵。
姚詩漫執意要由她來定時間地點,薄謹言也就隨她去了。
最後定在了城郊的布衣茶樓。
這座茶樓古香古色,每個包間都沒有攝像頭,絕對會保護顧客的隱私。
薄謹言打量了一眼這個茶樓,微微一笑。
“還挺謹慎。”
她先到了,就去定好的包間等了一會。
不多時,姚詩漫來了。
但她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保鏢。
保鏢替她開好門,便識趣的站在門口,像是門神一樣。
姚詩漫摘掉大框的黑超,走到薄謹言對麵坐下。
薄謹言看了她一眼,這個女孩可和她第一次見時判若兩人。
“姚小姐真是今非昔比了,出門都得帶保鏢?”
姚詩漫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
“我和薄小姐這樣的人不同,你們要想要我的命,太輕鬆了,我隻是想保命而已。”
薄謹言笑笑。
“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姚詩漫放下茶杯。
“今天也就是你約我,若是別人,我不會見的。”
“那我還得謝謝你對嗎?”
姚詩漫擺擺手。
“謝就不用了,我也知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麽事,我能來,就是給足了你麵子。”
薄謹言壓著火,表麵上依舊笑意盈盈。
“姚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日我趕到後,就將你救走了,我沒為難你吧。”
麵對她強大的氣場,一種莫名的恐慌在姚詩漫心中蔓延。
但一想到現在可是有人撐腰的,她的腰板又挺了挺。
“你是沒有為難我,所以我來見你了。”
薄謹言作思考狀。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事後也給了你一筆不小的數目,那些錢是買你閉嘴的,你為什麽要出爾反爾呢?”
姚詩漫恨恨說道。
“那又怎麽樣?錢能買得到尊嚴嗎?我又做錯了什麽,我不過是向謝瀟羽表達了愛慕之情,他就讓人那麽玩我。
你就當是我後知後覺,我又不想那麽輕易的放過他了。”
薄謹言的眸光沉了下去。
“看來,姚小姐是不打算跟我說實話了。”
姚詩漫愣了愣,強撐著揚起頭。
“大家都是聰明人,相信你也明白我這麽做一定事出有因。這年月,哪有什麽正義和邪惡,不過就是價高者得,你懂我的意思吧。”
薄謹言裝起了傻。
“我不是很明白。還請姚小姐明示。”
姚詩漫十分不滿。
“難道這個時候,你不應該直接讓我開個價嗎?囉囉嗦嗦那麽多。”
薄謹言“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可是姚小姐啊,我今天,並不是來給你送錢的。”
姚詩漫眼睛一瞪。
“那你來幹什麽,簡直就是浪費我的時間。”
說完便想起身,薄謹言攔住了她。
“請等一下,既然來了,就聽我把話說完,這浪費不了你幾分鍾。”
不知為何,薄謹言的臉上明明掛著笑,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看得姚詩漫心裏直發毛。
她沒敢再動。
“那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想給姚小姐一個機會。”
姚詩漫不明白。
“什麽機會?”
薄謹言淡淡說道。
“一個救你自己的機會。事實上,那天謝瀟羽並沒有對你做什麽,他隻是說了一句,你說你愛我,那到底有多愛。”
姚詩漫的眼神躲閃著。
薄謹言像沒看見一樣,繼續說道。
“是你大聲喊道,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接著,和謝瀟羽同行的某些人就提出讓你和他們玩一個遊戲,是你同意的,我說得對嗎?”
“那又怎麽樣,那也不能證明我沒有受到侮辱。”
薄謹言耐著性子。
“他們都沒碰過你,隻是灌了你一些酒。而從頭到尾,謝瀟羽什麽都沒說,也什麽都沒做。
那天酒吧的包間裏有好幾個人,你卻隻咬著謝瀟羽,是誰讓你這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