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補償
從這件事情上就已經看得出來,先生必然是吃虧的。
“你先過去了解一下吧,先生如果對此真的耿耿於懷,我們會想辦法補償的。”
陳遠山突然覺得有一種自家女兒被豬拱的感覺,這家夥還沒有嫁人,怎麽就一心向外了?不過她想要嫁給先生可能也沒那麽容易。
“我隻是不明白這門中的事情和先生有什麽關係,如果當初不是先生在與我的畫作,或許我們門派已經不複存在了。”
陳遠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更是有些低落。
他明明知道這一點,卻也在忽略著這個真實的情況。
不是他們忘恩負義,不在乎之前的救命之恩,而是沒有能力,這潑天的恩惠,自然是要想盡辦法補償,可偏偏無能力償還,這也讓他們十分頭疼。
“你的話的確是對的,可你也明白我們門中是什麽情況,隻有壯大了起來才能補償先生,再說我們門下所保護的那些村莊如果受到了任何迫害,我們很難再派出支援。”
“經過這件事情的鎮壓,那些不軌之徒獲取就有所恐懼,也能夠保護好那些普通的村莊的村民。”
“要明白,我們之所以這麽做,並不是真的要搶奪先生的功勞,而是不得已的苦衷。”
陳遠山深沉的看著蘇欣然眼神之中也露出了痛苦和掙紮,他們的確不想這麽做,可有些事情也逼得他們不得不這麽做。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也隻能夠選擇另外一種方式來改變現在的局麵。
蘇欣然本來還想再說什麽,可是一聽到這件事情關乎著許多普通百姓的命運,他就覺得自己不該自私,不該總是為了追求真理而放棄這件事情。
他們的確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也的確不該這麽做。
可說到底也是不得已,而且也有著自己的使命和職責,他們為了最終的結果的確是做錯了事情,但這也是情有可原。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蘇欣然也不是什麽任性的小女孩,她也明白自己身上背負的責任。
這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冒險假扮新娘,才會深入敵營,如果不是先生及時營救,他可能也已經死在那裏,不過他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
隻是有些愧疚對於先生。
“你能夠明白就好,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良苦用心,我們之所以這麽做,並不是想要貪婪先生的名聲,隻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而已。”
“我知道了,回頭會去和先生解釋,隻是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蘇欣然覺得沒有臉麵去見先生,可是又要去辦事情,這讓他很是糾結。
“你呀,一個小丫頭片子總是想的那麽多,想做什麽事情便去做什麽事情,不必考慮那麽多。”
“另外,我們也是不得已才這樣做,你應該能夠明白,也應該能夠理解。”
陳遠山再次勸誡,並且又將自己珍藏的幾樣法器拿了出來。
“這些東西一並拿給先生吧,若是他看得上也算是我們最多的,其他他要是看不上我們之後再補償。”
“老祖,你應該知道,先生那裏缺的可不是這些東西。”
蘇欣然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那也沒辦法,我們門派現在窮的也隻剩這些東西了,你看著安排就好了,實在不行到時候再想別的辦法,總之先保住了現在的顏麵,我們也是不得已。”
陳遠山不想再考慮這些事情,或者說害怕再這樣考慮下去,整座山峰送過去可能也不能入先生的眼。
“我明白了,我也知道,我能做的也有限,我會盡可能的去彌補。”
蘇欣然更加自責,對此也會覺得對先生更有愧疚感。
“你帶著東西先去吧,要是有不夠的東西,到時候直接傳送過來,我讓人送過去,另外你多陪著先生,若是可以的話,就留在先生身旁輔佐,要是能為先生做點事情,也算是我們的一些補償。”
陳遠山再次提醒了一句,實際上也是希望這蘇欣然能夠留在先生的身旁。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蘇欣然隨手一揮,將地上的禮品全部收入了乾坤戒之中。
這才掐了個法訣,飛在了空中,直接離開了山峰。
陳遠山看著蘇欣然離開的背影,有些無奈,然後繼續挑著靈水,準備澆草藥。
蘇欣然來到鎮子上,並沒有直接去望先生的道場,而是在外麵轉悠了一圈,確定這個地方很平安,沒有任何問題。
他擔心這個地方,被一些其他門派的弟子攻占,或者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再確定這個地方安全之後,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現在好像不管發生什麽事情,總是讓他有了疑慮,也擔心這件事情會不會有不好的影響。
李慕白依舊在原本的攤位上麵擺攤,雖然每日的字畫都有所更換。
但是甚少有人來過問。
雖然他每日的生活都十分平淡,可對他來說卻十分有意義。
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默默的等待著客人上班,剩下的時間都在欣賞著先生的畫作,每次看先生的畫作都有一種讓他沉浸在其中的感覺,能夠欣賞到這些畫作的美,也能夠明白這一切沒那麽簡單。
明明是一副再普通不過的畫作,可是在他的眼中卻有著許多的變化,仿佛讓他看到了很多陌生的畫麵,但是這些陌生的畫麵又讓他覺得格外的熟悉。
他也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在恢複著記憶,但覺得這種情況卻特別適合他。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才會格外喜歡這份職業,也才喜歡這樣寧靜的生活。
“你怎麽在這裏賣畫。”
蘇欣然走到攤位麵前,看著熟悉的字畫,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以為能夠在這裏看到先生,結果看到了一個陌生男子。
“怎麽了?”
李慕白也並不認識蘇欣然。
“先生呢?為何不是他在這裏賣畫,你又是誰。”
蘇欣然再次問了一句。
“先生在道場休息,我是他的徒弟,專門來賣畫的,請問姑娘是來買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