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被鞋子熏到了

“怎麽能說戲耍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想做什麽。我們不是朋友嗎?”姚可樂露出明媚的笑容,在這漆黑的走道中顯得格外的明亮,但在夏鈴眼中卻格外的刺眼。

夏鈴感受到一種屈辱,但她卻無可奈何。剛剛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觸碰了規則卻沒有遭受到規則的反噬,反而那鬼卻因為眼前的女人而消散了。

這很不正常。

非常的不正!一定是有什麽她疏忽的地方。

“對了夏鈴,你應該知道很多東西。不如先告訴我,哪裏有金幣。”姚可樂友善的詢問,然而夏鈴卻是轉身就走。

姚可樂拿著美工刀卻抵在夏鈴的脖子上,笑了笑,嗓音帶上不易察覺的調皮,“夏鈴,配合下~”

夏鈴卻冷哼了聲,:“殺了我也沒用。整個副本都是為你準備的,我死了自然會有人代替我這個位置接近你。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殺,如果我死了,下一次出現的可不是你熟悉的人。你忍心殺你的朋友嗎?”她站的筆直,卻依舊恐懼死亡。她昨天可是看到很多鬼已經死了。

姚可樂思索了下,放過了夏鈴,“好吧,夏玲,這次就放過你。你不告訴我金幣的位置真的有些可惜。”

夏鈴卻惡狠狠地瞪著姚可樂,沒好氣道:“上個副本你不是搞到很多金幣嗎,這麽快就花完了我可不信。”

姚可樂眨眨眼,“你知道的還真多。”

夏鈴卻不再說話,走向走廊的盡頭消失在黑色的走道裏。

姚可樂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便也轉身看去,身後沒有人的影子也沒有鬼影。站在走道這中間,倒是顯得空曠很多,就仿佛隻有她一個人似的。

不過確實如此,確實隻有她一個人。

姚可樂走向三樓,她今天非得拉出一個人問出金幣的下落。她就不信了,整個副本的人都會守口如瓶。

也不怪姚可樂她喜歡金幣,而是金幣可以兌換成現金。姚可樂身上還有債務,那金幣在姚可樂眼裏就是紅色的毛爺爺。自然是想要好好搞錢。

如果其它玩家知道可能都會吐血,他們是想活命,而姚可樂卻把遊戲當成尋寶來玩了。

三樓很安靜,在這工廠裏顯得不正常。

一樓二樓不管白天和夜裏都會有機器的轟鳴聲,一直都有機器在運作,而三樓卻安靜的詭異。

姚可樂拿出手機,已經是上午十點半,馬上就是午飯的時間。

得在吃午飯之前把這一棟樓逛完。

姚可樂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就是之前在一樓那個吐金色板塊的機器,她不是綁了兩個人在那裏嗎。

他們應該知道些什麽。

這樣想著姚可樂便下樓去尋找,但她走著走著就發現,這個樓梯無論走多久還是停留在原地。

“鬼打牆?”姚可樂低聲道,清澈的眸子看向四周,沒有發現異常的地方。

繼續向下走去,卻發現這個樓梯無論走多久,隻要拐個彎就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姚可樂歎氣一聲,拿出美工刀在手裏旋轉著,沒有目標下手倒是有些可惜。上次困在樓道裏好歹有櫻桃指路,這次呢,一個鬼都沒看見。

有一點想念櫻桃。

遠在其它副本工作的櫻桃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後怕的看向四周,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後才放鬆下來。剛剛怎麽感覺回到那個女人手裏了,現在自己的頭發已經禿的不成樣子了,在鬼界也屬於沒臉見人。如果再遇到那個女人,一定一定要想辦法弄死她!報仇雪恨!

漆黑的樓梯口隻有安全通道的牌子還在閃爍著幽綠色的光,姚可樂坐在階梯上看著手機論壇,想找找有沒有人也發生過這種情況。

翻了一圈下來,有是有,但都是鬼為了嚇玩家而搞得。

但在姚可樂這邊就是那群鬼膽子小沒敢出現,反而隻敢將姚可樂困在走道裏。

姚可樂又去商場轉了一圈,看下有沒有道具擺脫現在的場景。看了一圈下來,翻到一個道具。

它的名字叫穿牆術,一次性的,就是穿梭牆體來到別的地方。但是牆的另一麵可不敢保證會是安全的地方。

500金幣一次性道具。

姚可樂眉毛都沒皺的買了下來,然後往旁邊的牆上一貼,就出現一個虛幻的門把手。

姚可樂拉過那個門把手的一瞬間就被吸進了那個洞中。也是在姚可樂消失後,樓梯裏恢複原狀夏鈴出現在這走道之中看了眼姚可樂消失的地方後,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喂?不是我不幫你,我被她識破了。我安排的鬼都被她給幹掉了。接下來我打算離她遠點不被牽扯到其中。”夏鈴有些後怕道。

手機那邊不知道說什麽,夏鈴聽完後點點頭,“行,那我試試,看他們兩個能不能打起來。那我先退幕後了,嗯,會看著辦的。”

說完後掛斷電話,夏鈴的臉色開始出現一大片的燒傷,但她卻逐漸隱沒在黑暗之中,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趙奇天,你可別讓我失望。”

門的另一邊。

姚可樂從門裏出來就像是被人借力甩到地上一樣。她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摔的確實有些疼,再回頭看場景時候有些愣住。

這間屋子像是學生裏的八人宿舍一樣,四個上下的鐵床還有兩個桌子和兩個牆邊佇立的衣櫃。

“這也不像學校裏的宿舍啊。”姚可樂揉著屁股走進這間無人的住處。雖然布置

此刻這幾張**還有被褥枕頭之類的,一看就是有人生活的氣息,可是她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姚可樂連忙躲在床底。不知道床底是誰的鞋子味道大,差點把姚可樂當場給熏走。

宿舍裏的門被推開,幾個男人走了進來。

“氣死了,那主管是有病吧。都生病了還不給請假。”

“別說了,說了也是一肚子氣,奇天都燒成什麽樣了,我剛剛去看了,那臉通紅通紅的還在那去上班呢。”

一個男人坐在了姚可樂頭頂上的床鋪喋喋不休著。

有人似乎爬上了床,鐵床晃得嘎吱嘎吱作響。姚可樂捂住鼻子想爬向前麵,隻是一抬頭的瞬間與對麵床底一個人對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