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爹係男友秦司遠
傅兆琛將收購方案給了盛以若看,滿滿當當的文字。
盛以若掃了一眼,“你直接和我說這麽做的目的吧!”
“保住萬盛芯片,”傅兆琛垂眸又說,“但是從此以後萬盛芯片的最大股東會是我。”
傅兆琛抬眸看向盛以若,他目光清澈,“我不想騙你,但我會讓萬盛芯片活下來。”
盛以若頓了頓,“我相信你。”
傅兆琛伸手將盛以若勾進了懷裏,“小兔,萬盛在我手上好過別人。”
這個別人就是夜遇城。
溫存片刻,傅兆琛闊步離開了。
在宜家購物的秦司遠聊賴地推著車子。
忽而一個清甜卻又尖厲的女聲出現,“我和你說了不要纏著我,你當我們家保鏢吃素的?”
傅斯瑤氣鼓鼓地走了過來,迎麵就碰到了秦司遠,她挑眉走了過去,低聲道,“秦叔,借用一下你胳膊。”
說完,她挽住了秦司遠的胳膊,“看到沒?我的爹係男友,秦司遠。上次演講你不是看到我霸氣護夫了嗎?”
秦司遠,“......”
對麵的男生臉色難看,像吃了一隻死蒼蠅一般,“這種老男人有什麽好?瑤瑤,你怎麽這麽想不開?”
老男人?
秦司遠的臉色陰沉了幾分,他反手摟住了傅斯瑤的腰肢,“寶貝,你嫌我老嗎?”
傅斯瑤腰身一挺,她嘴角不自在地抽了抽。
她搖頭,“怎麽會,我就喜歡你這種成熟有魅力的男人。”
秦司遠冷冷地剔了對麵的小男生一眼。
“聽到了嗎?一個連事業都沒有,身家也沒有的小男生,你憑什麽跟我搶女人?”
氣勢上,長相上,身家上,小男生潰不成軍。
嘟嘟囔囔地走了,隻是他看傅斯瑤的眼神有點怨懟。
見人走了,秦司遠鬆開了傅斯瑤。
他正了一下領帶,“傅小姐,你這麽利用我是不是不太好?”
傅斯瑤咬了咬嘴唇,“那個...秦叔,你就當幫小輩兒一個忙!”
秦司遠不喜歡被人叫叔叔,他明明和傅斯瑤是一個輩分的,她竟然因為他年齡比她大就把他劃歸到“老人家”那列。
“傅小姐,我可沒你這麽大侄女,”秦司遠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傅斯瑤的前襟,“我大哥還沒結婚,單身。懂嗎?”
傅斯瑤的女同學跟了過來,見兩人說話又不好意思打擾。
秦司遠無奈地搖了搖頭就要走,傅斯瑤卻攔住了他的車。
她掃了一眼他車裏很多不太實用的東西,“秦叔,你是來買日用品的吧,我陪你,我看你不太會買這些。”
傅斯瑤見秦司遠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她又找補,“我買單。”
說完,她就推著車子走在了前頭。
秦司遠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裏看了一會兒,無奈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傅斯瑤挑挑撿撿,然後把實用的扔進了車裏。
秦司遠好奇傅家千金這麽接地氣,“傅小姐,你生活常識倒是不少啊?”
“我去英國交流了一年,大二的時候,”傅斯瑤勾了勾嘴角,“在那鍛煉出來的。”
忽而,傅斯瑤停下了腳步,因為到了ck男士**的區域。
秦司遠回身偏頭逗傅斯瑤,“怎麽了?對男人沒經驗?”
他哂笑,“你不是說我屬於爹係男友嗎?我還以為你很懂呢!”
傅斯瑤翻了白眼,“我到前麵等你。”
秦司遠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啞然失笑。
結賬時,傅斯瑤和幾個女同學嘰嘰喳喳地在旁邊小聲嘀咕,秦司遠隻瞧著就知道她們小心思,議論男人,肖想男人,甚至貶低老男人。
秦司遠發現傅斯瑤在看著他,他便走到計生用品區拿了七八盒安全套扔在了車子裏。
頓時,幾個女生都安靜了。
傅斯瑤掃了一眼碼數和數量,調侃,“看不出來秦律還是海王?”
秦司遠挑眉輕笑,“如你所見。”
傅斯瑤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渣,她走過去要付錢,秦司遠卻製止了,“隻有我給女人花錢的份兒,我不花女人錢。”
“別介,我就是感謝你而已,我跟你那些魚塘裏的女人不是同種魚。”
說完,傅斯瑤掃碼付款。
而後,她給她的同學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禮貌和秦司遠道別走了。
他隱約聽到傅斯瑤在那譏諷他,“白長了一副好皮囊,竟然是渣男海王。”
她甩了甩胳膊,“我剛才用哪隻胳膊挽著他來著?要不是我自己的胳膊我都不要了,走,spa去,好好洗洗我這一身晦氣。”
秦司遠沒忍住笑出了聲,勸退小姑娘還真容易。
兩天後,傅兆琛送盛以若去參加比賽,她進去的時候同行的還有兩個女保鏢,但她們打扮得更像保姆。
傅兆琛攬著盛以若,“昨天體檢醫生說你太瘦了,我怕你在裏麵吃不好,找兩個人照顧你。”
盛以若圈著傅兆琛的脖頸送上香吻一枚,“放心吧,你去聖托裏尼好好玩。”
傅兆琛,“玩是一方麵,再有就是在歐洲做產品推廣,小兔,要不...你和我一起走?我...”
盛以若推開傅兆琛,“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說完,她就往裏走。
傅兆琛掃了自己一眼腰腹,“是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吧?”
因為他一句話,盛以若連分別的親吻都沒給他。
季沉走了過來,“傅總,我們得去機場了。”
盛以若在比賽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照顧與優待,這讓其他參賽的人十分不滿。
說她有後台,有人捧得比比皆是。
郝月及時出現,“你們有時間說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好好琢磨作品,誰先出作品誰先占先機。”
盛以若從小到大聽得最多的質疑就是這些,從她跳古典舞再到她在京華大學讀書跟著老師做設計,這樣質疑聲就沒斷過。
所以,她一點都不care這些,反而覺得小兒科。
當設計主題“失落的光輝”出現時,她是第一個動筆的,這讓郝月十分驚詫,她以為盛以若隻是個有錢人家的公主,沒想到腦子裏還有點東西。
失落的光輝就是無盡的黑暗,黑暗中的閃耀的就是星光和月光,盛以若突然想到了月影浮動的黃昏。
在別人都挑選藍色水晶和鋯石的時候,盛以若選擇了黃色的水晶和綠鬆石,還有五顏六色的碧璽。
比賽不可能讓參賽人員用真的紅藍寶,所以材料都較為常見,即便是綠鬆石和碧璽也是成色一般的。
盛以若畫得快,所以選料占了優勢。
一天下來,盛以若已經完成了大半,隻要再趕半天就能完成了。
夜遇城看著盛以若比賽的視頻,嘴角上揚,“楚硯,把這個視頻送去醫養醫院給我嶽母和以夏看看,讓她們高興。”..
楚硯點頭,“先生,桃園已經談好了價格,明天簽約,還有太太昨天出門溜達了,沒有犯哮喘。我們的人拍了照片。”
“發給我!”
夜遇城從監控視頻裏退了出來。
楚硯把照片發給了夜遇城,而後又說,“還有夫人那邊狀況不太好,她昨天把給她做治療醫生的頭打破了。”
夜遇城剛點開盛以夏的照片,那張他十分想念的臉瞬間讓他失去了興趣,他按滅了手機,“訂機票回北疆。”
他忽而挑眉,“盛謹言和盛以珩呢?他們倆瘋了沒?”
“看不出來。”
楚硯垂眸,“要不再給他們換一家精神病院?”
“風險太大了,先那樣吧!”
兩天後,盛以若交付作品登上了去聖托裏尼的飛機。
盛以若到傅兆琛所租的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傅兆琛和傅辰出海了不在,盛以若洗了個澡睡了一覺。
南藝上樓問季沉,“誰在兆琛的房間?”
季沉輕笑,“是盛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