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能摸誰看呀

盛以若選擇了摸腹肌。

傅兆琛眸色深邃,笑得意味深長,“可以給你摸,但你先過來把頭發吹幹了。”

“我就是找補你昨天晚上摸了我。”

盛以若此時才是為自己的剛才的不理智做找補,她覺得她有點飄飄然了,陳晚擰天天盯著她匯報兩人的進展,加上傅兆琛對她體貼入微,又溫柔又寵,她就有了想把之前的“意難平”都補回來的衝動。

所以,剛才傅兆琛一問,她就脫口而出,“我從來不圖虛名而處實禍,能摸,誰看呀?”

傅兆琛當場就愣住了,而後他嘴角上揚,“行,給你摸。”

吹風機的暖風呼呼地吹著,傅兆琛的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而後抖散頭發,暖風吹過。

她的發絲上是類似於佛手柑和甜橙的味道,傅兆琛覺得很好聞。

盛以若吹完頭發,整個人理智了不少,“你回去睡吧,我困了。”

傅兆琛,“......”

“你這是過河拆橋還是卸磨殺驢啊?”

盛以若心虛地上了床,她閉上眼睛,“你也可以理解為突然對你失去了興致。”

她以前說話氣人,傅兆琛就知道,沒想到這會兒更氣人了。.

傅兆琛關了台燈掀被子就上了床。

“小兔,我們錯過了那麽長時間,不應該快馬加鞭地追一追?”

話音落,他拉著盛以若的手順著他睡衣的下擺去觸碰他的腹肌,“給你摸。”

盛以若在黑暗中整張臉都在發燒。

傅兆琛腰腹的肌肉紋理結實又緊繃的觸感像是夜魅色鬼在蠱惑她,隻是摸著怎麽少了兩塊?

“嗯?不是說男人有八塊腹肌嗎?”

盛以若不解,“你怎麽隻有六塊?”

暗夜中,傅兆琛的低沉的笑聲格外**,他磁性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兔,我還有三塊呢,在睡褲裏,這你也要摸?”

有兩塊腹肌在睡褲裏,就是八塊腹肌了,隻是還有一塊?

那是什麽?

那還能是什麽?

傅兆琛得意輕笑的聲音勾得人心裏癢癢。

盛以若把被子拱了上去,從此裝死。

傅兆琛卻貼了過來,圈著她的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睡衣上的紐扣。

而後從兩片衣襟的縫隙他手指探了進去,觸感柔軟,又盈盈不可握。

揉捏間,傅兆琛的呼吸都粗重了,他將繾綣的一吻落在了鎖骨窩處。

盛以若總覺得他差點就掐住了敏感,身體不自主的往後靠。

忽而,感覺腰椎處有硬物頂住了她,她又向相反方向卻被傅兆琛給抱緊了。

他溫熱的鼻息卻噴在她脖頸邊,“睡吧,知道你累了。”

一夜好眠。

第二日,傅兆琛帶著盛以若和賀羽回了寧城。

賀羽都發現兩人出差一趟,親密了很多,到什麽程度呢?

傅兆琛親吻盛以若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了,再有就是他對盛以若事無巨細的寵愛。

到了寧城,傅兆琛就讓賀羽送盛以若回去休息,他去了公司。

“小兔,我晚上再去看你,你回去好好休息下。”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耳垂,“我去公司處理點事兒,晚上想吃什麽打電話告訴我,我帶你過去。”

回了房間,盛以若明白這份心意,她泡著泡泡浴又開始和陳晚檸說傅兆琛,“檸檬,你都不知道那個段柔還不死心呢,我們走之前,她非要來送機。”

“結果,傅兆琛愣是讓賀羽去擋著了,賀羽差點誤機。”

陳晚檸還在笑,就聽盛以若說,“不說了,有電話進來了。”

盛以若接通電話,來電的人竟然是霍堯。

“盛小姐,我是來求你的。”

求她?

盛以若撩了一下泡泡,看著五彩繽紛的顏色有點不懂,“求我什麽?”

“我昨天回寧城就領著我們律所幾個金牌律師又出差了,可我們秦律卻病了。”

霍堯聲音十分著急,“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人都燒糊塗了。盛小姐,麻煩你去看看他,嚴重的話就打120送他去醫院。”

霍堯又提到了秦司遠在國內舉目無親,他實在不忍一個前途無量的律師猝死家中,還給她舉了很多現實中的例子。

霍堯又說,“人家還能向壓榨自己的老板理賠,打官司,秦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是我們向他這個老板理賠....”

“霍律師,哪有你說的這麽嚴重?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盛以若掛了電話起了身。

她整理好自己就開車去了秦司遠的住所。

秦司遠從剛回國常住的酒店搬到了一套位於寧城平寧區的一套高檔的大平層,盛以若輸入密碼進了門。

灰白色的裝修色調和傅兆琛的品味很接近,簡約,幹淨又透著奢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男香,那是秦司遠常用的男香味道。

盛以若打開鞋櫃,裏麵沒有女士的拖鞋,倒是有一雙沒拆封的男士拖鞋擺在裏麵,她看了一眼牌子,而後手機拍照後才拿出來穿。

冒昧地穿人家的新拖鞋來人家新家,自然是不能失禮的,盛以若打算回去就把拖鞋再買一雙相同的送他。

盛以若來的路上買了無花果抹茶蛋糕,還有一些水果作為伴手禮。

“秦先生?”

裏間的臥室裏傳出一陣咳嗽聲,盛以若敲了敲門,“秦先生?我是盛以若。”

秦司遠恍惚間聽到盛以若的聲音,他覺得他真的燒糊塗了,竟然出現了臆想。

門忽而開了,盛以若看到一具小麥色肌膚,肌肉線條分明的男人脊背映入眼中,他趴在**,被子隻蓋到了腰間,隆起的臀部在被子裏,看上去極其性感。

盛以若低垂著眼眸,“秦先生?”

秦司遠睜開眼睛轉身看向盛以若,她穿著白色的一字肩針織鏤空蕾絲短袖,一條卡其色的闊腿長褲,手裏拎著一款淡果綠色的月亮包。

她清爽得就像清涼的白月光!

秦司遠轉過身,忽而想起自己隻穿了一條**,盛以若見他被子滑落,趕緊轉過身。

秦司遠口渴又有了想法,他舔了下嘴唇,“以若....”

盛以若吭哧出一句,“嗯...”

秦司遠撈過一旁的睡衣艱難地把衣服套上,而後又去拿睡褲,睡褲套到一半他頭暈得不行,緩了一會兒才將褲子套上。

“我穿好了,你怎麽來了?”

秦司遠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盛以若轉身走過去,她探手過去摸秦司遠的額頭很燙。

“很燙,你燒得好厲害,我帶你去醫院吧!”

秦司遠神情有一瞬間十分僵冷,而後才說,“不用,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少度了?”

盛以若掃了一眼床頭櫃,上麵隻有一個空杯子和鬧鍾,剩下都沒有。

“你家裏沒有藥箱嗎?溫度計,退燒藥,退燒貼?還有....”

秦司遠向後仰靠兩條手臂支住了被子,神情恍惚,“什麽都沒有。”

盛以若,“......”

“那還是去醫院吧!”

盛以若上手去扶秦司遠,他卻掐住了她的手腕,“我不去醫院,我...我暈針...我這輩子最怕的事情就是打針....”

盛以若沒想到身姿挺拔又魁梧的秦司遠竟然暈針?

她忍著笑又問,“真不去?”

秦司遠閉了閉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求你了,別逼我去醫院。”

盛以若按著秦司遠的肩膀將人放平,“你躺著,我去給你買藥。”

她又出了門。

等到盛以若再回來時,秦司遠聽到“叮”的一聲,他微微睜眼,就見盛以若拿著耳溫槍在給他測溫。

“天啊,39.6°,秦先生你再不吃退燒藥,腦子就燒壞了。”

盛以若語氣埋怨又透著詫異,唯獨沒有心疼。

秦司遠閉著眼睛在想若是傅兆琛病成這個樣子,她會心疼嗎?

盛以若見秦司遠都燒糊塗了,她趕緊拿出退燒貼撕開貼在他的腦門上。

清涼感隨即而來,秦司遠覺得十分舒服,盛以若坐在他身邊,手裏拿著藥,“秦先生,起來把藥吃了。”

盛以若扶著秦司遠的肩膀幫他起來,她把手往遞,秦司遠的嘴唇稀裏糊塗地就湊到她的手心裏。

他舌頭一卷將藥吞了進去卻無法避免的舔舐了她的掌心.

溫熱感,潮濕感,讓盛以若神經極其緊繃。

“沒水,我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