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嚴格意義上的初戀

黎勤看著眼前氣質矜貴,長相豐神俊朗的男人,他將其與熱搜上的瑞馳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千億闊少傅兆琛的臉進行了完美的融合。

傅兆琛本人比新聞圖片上看上去更帥氣,氣場也硬冷強大些,隻是看他的眼神十分的寒涼。

黎勤也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真會來問大學時候的那點事兒。

傅兆琛挑眉,“嗯?黎先生不是以若的前男友?”

“是前男友,以若說我才是她嚴格意義上的初戀。”

黎勤心裏苦澀當時讓一個小學妹給利用了,和她拍了很多看似親密的照片去氣她喜歡的人,“不過,在一起沒多久就分開了。”

傅兆琛交疊著雙腿,咖啡廳裏暖黃的燈光下他的眉目陰鬱,甚至濃著絲絲暗淡。

他蜷縮手指握成拳,“黎先生現在從事什麽工作?”

黎勤呷了口咖啡,“職業經理人。”

“傅總喜歡盛四小姐?”

黎勤眉眼含笑,想著他老板的殷殷囑咐,他一字一頓地說,“我們在一起發乎情,止乎禮,除了法式深吻,別無其他。”

傅兆琛心頭鈍痛感猛然滲了出來,像黑夜裏張牙舞爪吞噬理智的野獸。

他眼尾微微泛紅,“我不在乎這個,我約你出來就是想問你結婚了嗎?”

“還沒有,說實話我對盛四小姐確實念念不忘,就是不知道她還記得我嗎?以前,我總穿著白襯衫在京華大學的香樟園的大樟樹下等她。”

傅兆琛想到了那張照片,原來照片上的人真的是黎勤。

隻是,此時黎勤的苦笑讓傅兆琛覺得調查黎勤就是一個找罪受的錯誤。

傅兆琛甚至一句話都不想和眼前的男人再談。

賀羽坐在遠處看出了傅兆琛聊賴與煎熬,他起身過去。

他佯裝急切地說,“傅總,公司裏來了電話,催您回去。西達電子的徐總已經到了。”

傅兆琛點頭,“真不好意思,黎先生,先失陪了。”

而後,他示意賀羽買了單便起身寒暄兩句離開了。

黎勤看著傅兆琛挺拔的背影露出絲絲冷笑。

原來盛以若在在乎她的人眼裏一切都值得深究,而他喜歡她的那段過往卻像一個笑話。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他的投資人夜遇城,“夜總,我已經按照你說的簡單的和傅兆琛陳述了一點我和盛以若在一起過。”

黎勤拿著銀色的湯匙攪了一下咖啡,“隻提到了法式深吻,傅兆琛的臉色就變了,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同為男人,我知道他在吃醋。”

夜遇城在辦公桌前摘下金絲圓框眼鏡,他嘴角上揚,“辛苦了。”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不把結果說得嚴重些?比如,我和盛以若做過?”

黎勤低沉的聲音卷入夜遇城的耳朵裏十分不入耳,甚至是難聽。

夜遇城聲音冷了幾分,“盛以若之前和傅兆琛住一起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在一起過,你說了這個就露餡了。”

夜遇城沒再說話就斷了電話,他捏了捏眉心。

他的目的是拆散傅兆琛和盛以若,讓盛榮集團沒有傅家的幫助,可他不想徹底毀了盛以若。

在夜遇城心裏盛以若還是那個滿心祝福他和盛以夏的小丫頭。

當初,他命人給盛以若拍下那些照片,他是被迫為之,主要是為了不影響計劃大盤,但這不代表他內心裏就想玷汙她的名節與名譽。

夜遇城的偏頭疼又隱隱作痛,他拿出兩粒鎮痛藥吃了。

他掃了一眼手上的婚戒,喃喃自語,“以夏...你的戒指還在嗎?”

另一邊,傅兆琛在回到車裏徹底卸下了偽裝,他臉色陰沉可怖。

這嚇得賀羽大氣不敢喘,不敢問他去哪,隻能靜靜等著。

傅兆琛扯鬆了領帶,“你怎麽不開車?”

“傅總,你也沒說去哪?”

賀羽的聲音很有幾分委屈在裏麵,聽得傅兆琛有火發不出來,他揉了一下眉心,“先回家取東西,然後我們去看容伯母和以夏姐。”

賀羽緊繃下頜,他心裏暗歎他boss就是一個為了喜歡女人暗戳戳奮鬥不止的男人,可惜有些事出於對盛以若的保護,不可說。

到了雅清苑,傅兆琛拿上了早就買好的治療哮喘的沙丁胺醇噴霧,還有一些托人從印尼帶回來的燕盞,南洋魚膠等補品。

賀羽撓了撓眉尾,“對了,是馬上要到花期了,醫養醫院周圍的野花都快開了,以夏姐花粉過敏的哮症容易複發。”

傅兆琛隻微微點頭,將那些噴霧放在手提袋裏,本來這些東西早就應該送過去了,但最近出了太多的事給耽誤了。

他握著沙丁胺醇噴霧想起上次段雨禾犯了哮喘,他過於擔心她的病症傷了盛以若的心,他現在還覺得懊惱。

隻是,剛才聽到黎勤的話,傅兆琛心裏也不是滋味。

他不明白盛以若可以忘掉兩人從小到大的過往,怎麽會忘不掉黎勤呢?

黎勤長相算是出眾,但無論是長相,家世還有兩家的情分,他都比黎勤強,他怎麽就生生被比了下去,甚至被分手呢?M..

傅兆琛回神後,將東西裝好推給賀羽,“去開車。我晚上約了方知霖。”

一個小時後,傅兆琛領著賀羽順利進了盛以若母親與姐姐的療養別墅。

他將物品放下,走到陽台處看著兩個人影坐在搖椅上。

盛以夏依偎在容琳身邊,搖椅輕輕地搖著。

傅兆琛喉頭一哽,“容伯母,以夏姐,我來看你們了。”

遠在二十公裏外的盛以若也在藥店內,她選購了沙丁胺醇噴霧還有一些女性滋養以及複合型維生素等藥品,而後放進紙箱。

“老板,附近有快遞站嘛?”

藥店的老板點頭,“有,往左走50米就有一家。”

盛以若付錢後去了快遞站,將這些都郵寄給了她媽媽和姐姐的護工。

她填快遞單子的時候,接到了警局的電話,“喂,盛以若小姐嗎?你上次銀行被盜的錢已經追回來了,現在在我局的監管賬戶裏。”

盛以若一聽,心裏狂喜,“是嗎?那我什麽時候能把錢拿回來?”

警局的工作人員又說,“工作日都可以,你現在方便也可以過來,帶著本人身份證以及銀行卡及開戶行信息。”

盛以若忙答應,“好,我馬上過去。”

到了警局,餘傑局長接待了盛以若,並且讓工作人員將錢打回了她的賬戶裏。

盛以若不認識餘傑,她隻是一個勁兒地道謝,“餘局長,謝謝您,幫我追回了錢款,隻是黑我賬戶的人抓到了嗎?”

餘傑搖頭,“沒有,這是一個境外黑客做的,我們發了國際協助調查追捕函,但這種順著網線抓人本身就存在難度。”

盛以若頓了頓,又問,“那這錢是怎麽追回來的?”

“呃,這個是我們向黑客所在的銀行提出了凍結要求,那銀行是國內的銀行在境外的分行,否則,也很難追回。”

餘傑的解釋聽上去無懈可擊,但是盛以若就覺得哪裏不對。

“既然都能找到黑客的銀行賬戶,找不到黑客的個人信息?”

餘傑拿出手機掃了一眼微信內容又說,“嗯,因為他用的是虛擬賬戶,用技術進行實時變更。也就說現在存進去是甲的賬戶,而錢到賬後他會將其變成乙的賬戶,再用乙的信息提取。”

盛以若,“......”

餘傑忙補充,“我們是根據你錢款流出的時間逐條比對摸排才鎖定凍結賬戶的。”

盛以若聽到這才聽明白也信了,她道謝後離開了警局。

餘傑扯了扯領口,一個電話打給了傅兆琛,“錢被你女友領走了,你小子是怎麽編出這麽個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