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這男人是絕色

傅兆琛接過陳君寒遞過來的資料掃了一眼,心底一沉。

“秦司遠是秦家老四?他爸是秦卓?”

陳君寒點頭,“對,我就說盛家出事,他們不會坐視不理。這不?秦司遠回國打前站了。”

傅兆琛覺得盛家有人幫忙是好事,但有人和他搶盛以若那就是天大的壞事。

他仔細地看了秦司遠的資料,他咬了下嘴唇,“是個狠角色。秦司遠從小到大讀的都是軍事管理模式的私立學校,這樣的男人自律又自省,招女人。”

“可也正因為這樣,他假期不多,回國次數也不多,”陳君寒指了指傅兆琛手裏的照片,“他從最開始的小胖子變成這樣,要不盛以若早就認出他了吧?”

秦家黑白通吃,秦司遠他爸秦卓手眼通天的傳說在圈子裏還被人津津樂道,而他們和盛家不是手足勝似手足的情義,傅兆琛也聽他爸傅辰講過。

所以,盛以若即便和秦司遠現在不熟,以後呢?

再有秦家其他的孩子,秦家的長輩都可以溺愛她,給她庇護,那他豈不是不被需要?

陳君寒見傅兆琛眼神中閃過慌亂,他忙給傅兆琛一個定心丸。

“嘖,兆琛,還有一個好消息呢,我弟那傻小子已經把杜自持的信息給盛以若了。以若要是用他查,那你也放心些,而且還會信息共享。”

傅兆琛皺眉,“我不是為了這個,我給她可靠的人用是怕她出事。”

說完,他起身去找他堂姐傅函蕊。

傅兆琛想問問海棠山那她姐有沒有什麽熟人,進而打聽一下盛以若和秦司遠他們玩的項目,他好去製造一下不刻意的偶遇。

海棠山,顧名思義滿山海棠花,而且品種多,尤其是西府海棠是海棠花裏的名貴品種,隻不過距離景區較遠的另一座山裏。

秦司遠就是想帶盛以若去那看看西府海棠。

西府海棠樹態峭立,既香且豔,是海棠中的上品。

花未開時,花蕾紅豔,似胭脂點點,開後則漸變粉紅,有如曉天明霞。

而他母親就獨愛西府海棠,在國外多年卻一株都沒養活。

因為是工作日,景區人不多,而西府海棠栽種的山遠,那人就更少了,盛以若看著那長長盤山道,她轉頭問,“秦先生,我們怎麽過去?”

秦司遠已經換了機車皮衣,“我們騎車過去。”

陳晚檸叼著吸管看著穿著褐色機車皮衣的秦司遠,她忘了吸奶茶,反而咽了下口水。

她小聲嘟囔,“小兔,這男人是絕色。”

秦司遠將晃了晃手裏的頭盔,“那旁邊租車,賣衣服和頭盔,要不你和陳小姐也去挑一下?”

霍堯覺得秦司遠心挺大的,尤其是在盛以若這,秦司遠明明有人在跟,有事在查,他非得擠出時間來陪盛以若。

他也幫著說,“去挑挑,都是品牌貨還挺好看的。”

盛以若從前就喜歡玩機車,她看了一眼陳晚檸,陳晚檸也躍躍欲試的。

兩人就進去挑衣服了和頭盔了。

秦司遠則開始選機車,正選著,他遠遠地看著傅兆琛和陳君寒騎著共享電動車往這邊來。

霍堯也看到了,他大跌眼鏡,“我是不是眼花了?那是小傅總和小陳總?”

這邊,陳君寒麵如死灰,他一個勁地冷嗤,“傅兆琛,我真沒看出來你丫還是個能屈能伸的人!但我跟你說啊,我戲不好,未必能讓你如願。”

“我也沒打算靠你,你賴住你堂妹陳晚檸就行了。”

傅兆琛心情大好,不禁又加快了車速。

到了秦司遠麵前,陳君寒都難以形容這種窘迫,他扯了扯嘴角做起了悶葫蘆。

秦司遠剔了傅兆琛一眼,“傅總,怎麽總是這麽巧?”

“巧嗎?”

傅兆琛停好了電動車,聲音冷肅,“秦律是蓄意接近,我是故意為之。所以,不是巧合,相逢是必然。”

秦司遠捏住白色川崎機車的把手,測了一下車速,嗡嗡作響。

“我怎麽覺得你在向我宣戰?”

“秦律師真拿自己當回事兒,”傅兆琛背著手看向遠處,“本來就是我的人,我隻是遏製你的挑釁和覬覦而已。”

秦司遠微微一頓,抬眼看向傅兆琛,他眸色清冷無波。

如果眼神間有電光火石和雷霆之怒,那麽陳君寒和霍堯便在此刻兩人的視線裏感覺到了一二。

這時,盛以若走了出來,她黑白紅拚接的機車服穿得那叫一個英姿颯爽,而且還有美豔絕倫的成分在。

而陳晚檸穿的則是黑色和熒光綠的拚接,頂著灰藍色頭發的她也多了幾分帥氣。

“你怎麽在這?”

盛以若抱著黑色的頭盔走到傅兆琛的麵前。

他微微頷首,低聲湊到她耳邊,“想你想得忍不住過來找你。不打擾你給你客戶尋找設計靈感吧?”

盛以若,“......”

又嘶啞又欲氣橫流的低沉嗓音讓盛以若雞皮都起來了。

她也知道傅兆琛“不好惹”,故意跟過來看著她的,隻是這種看著,她還挺喜歡。

“呐,我陪你去挑個機車的頭盔,”盛以若挽住傅兆琛的胳膊,“你怎麽上來的?”

傅兆琛得意地看向了秦司遠,秦司遠目光平靜卻透著冷凜。

陳君寒輕咳一聲,“我們騎電動車上來的。”

眾人,“......”

陳晚檸從來沒想過這兩人居然能這麽掉底子的選擇騎電動車上來,最不濟也得開跑車上來吧?這樣才能配得上他們頂級富四代的身份。

結果,兩人不按套路出牌。

盛以若倒是笑得很開心,“走吧,去挑頭盔,我看你也穿了機車衣,我們騎機車上去。”

傅兆琛垂著眉眼,“額,我穿這衣服主要是為了擋風,小兔...我現在不敢騎機車了,之前摔過,左腿還骨折了。”

“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盛以若詫異地看向傅兆琛的左腿。

一同看過來的還有陳君寒,他心裏暗揣——就剛才的事兒,這孫子現編一場車禍給你聽,他自己都剛知道。

傅兆琛摟著盛以若,“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呃,要不你們去吧,我和君寒在這等你們?”

秦司遠陰鷙的目光看向傅兆琛,冷嗤,“一起吧,你嚇破了膽,可以讓陳總載你。”

陳君寒幹笑了兩聲,“不好意思,我不會騎機車。”

陳晚檸,“......”

她對上陳君寒意味深長的目光,而後識趣地說,“嗯,我堂哥不會,我載他。”

秦司遠點頭,“傅總,我載你!”

傅兆琛捏緊了盛以若的手,他眉眼盡是委屈與難過,“小兔,我害怕....”

“沒事,我載你。走,去挑頭盔,”盛以若回頭看向陳君寒,“君寒哥,一起啊?”

陳君寒看到一切過分的順利,他掏出煙盒敲出一隻叼在嘴裏,“我抽支煙,你陪兆琛先挑。”

陳晚檸算是看明白了,傅兆琛是有備而來,他準備了滿滿的套路。

到了裏麵,盛以若拉下了臉,轉頭懟傅兆琛,“你一來就撒謊,兜圈子,你覺得有意思嗎?”

傅兆琛,“.....”

傅兆琛伸手捏住了盛以若的耳垂,他輕輕上手撚了撚,“那你為什麽願意陪我矯情的演戲?”

“因為...你是我未婚夫,在外人麵前,我要周全你的顏麵,再說了你不就是吃醋嗎?”

傅兆琛笑容外放,他拉著盛以若進了衣帽間,將人抵在牆角放肆地吻了上去。

段雨禾覷了一眼攝影棚外邊的海棠花。

她起身撥了撥,而後撚碎了一朵在手心裏,握緊,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