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再不回來老婆沒了

盛以若被眼前說她是傅兆琛情人的男人嚇了一跳,而後她臉色漸漸難看又羞紅。

秦司遠臉色陰沉不已,他冷聲嗬斥,“霍堯,你胡說八道什麽?”

霍堯完全是震驚地脫口而出,他忙道歉,“對不起,口誤,口誤。”

盛以若仔細看了看霍堯,原來她就是那天傅兆琛領她去跌打館,給她做治療的跌打醫生,怪不得他當時和傅兆琛說以後他就是霍律師了。

她尷尬的笑笑,“霍律,呃,我不是傅兆琛的情人,隻是...朋友。”

秦司遠驚詫,他轉頭看向霍堯,“你們認識?”

霍堯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嘴皮子功夫,隻幾分鍾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了。

秦司遠隨即起身,“盛小姐,你的腳好了嗎?”

“呃,差不多了,”盛以若將傘遞給秦司遠,“秦先生,您的傘,那天謝謝您。”..

秦司遠微微挑眉,“就這麽空口白牙地謝我,是不是沒誠意?”

盛以若也覺得,人家幫她那麽多,她就說一句謝謝是不太鄭重,“這樣吧,我請霍先生吃飯?”

秦司遠眉眼含笑,“好,盛小姐破費了。”

說完,他將傘接了過來拍在了霍堯的懷裏,“你先出去吧!”

霍堯,“......”

秦司遠伸手示意盛以若坐到沙發那,“盛小姐請坐,你想喝點什麽?”

盛以若抿了一下嘴唇,“給我一杯溫水就好。”

秦司遠又對還沒走的霍堯說,“給盛小姐倒杯水。”

霍堯,“......”

他見盛以若往沙發那走時,她的左腳還是不敢吃勁兒,顯然她沒好利索,隻是用他爺爺的獨家秘方應該早就好了,她怎麽還沒好?

霍堯眼中盡是不解與關切,“盛小姐,你有按時塗紅花散血油嗎?”

秦司遠也看向了走路還有點不自然的盛以若,“你的腳還沒好?”

那天和傅兆琛掰了後,他給她打過很多次電話,她一直沒接,而後傅兆琛讓賀羽把那瓶紅花散血油送了來。

可盛以若一看到那瓶藥就想到傅兆琛對她的體貼和後來的翻臉不認人。

她一時衝動就把藥當著賀羽的麵給扔了,她後來一直就是噴些活血化瘀的藥,但是效果沒有紅花散血油好。

秦司遠看向盛以若,見她沉默不應,便知道或許和那個傅兆琛有關。

他暖聲說,“盛小姐,飯我們以後再吃,不如現在去霍堯爺爺的跌打館裏再去處理下你的腳?”

“啊?”

盛以若沒想到秦司遠竟然搞出這麽一個提議來,她不知所措地拒絕,“不用了,我馬上就要好了。”

秦司遠神情不自在,他歎了口氣,“我那天幫你就是不想你被傷痛困擾,可你現在這個樣違背了我幫你的初衷,你覺得我會高興?”

盛以若看了看霍堯握著的那把雨傘,想起那天秦司遠對她的幫助與細心,她一味拒絕倒顯得她不識好歹了。

“好吧,我開車過來的,我現在就去跌打館。”

秦司遠從衣架上拿過西服外套,“我陪你,霍堯給你爸爸或者爺爺打個電話,我們現在過去。”

霍堯算是看明白了,再矜貴,再厲害的男人,在看到盛以若這樣的美女後也會理智全無。

他覺得秦司遠和傅兆琛一個德行,見色忘友。

霍堯氣悶地往外走,“好的,秦律。”

盛以若推不掉,隻得任由秦司遠開著她的車去了跌打館。

至於跌打館的地址,還是霍堯告訴秦司遠的,誰讓他胳膊擰不過大腿呢!

一路上,秦司遠和盛以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秦司遠試探地問,“盛小姐,我看你住在芙蓉景苑,難道你是盛家小姐?”

盛以若詫異地看向秦司遠,難道他不認識她?

她可是上過幾次熱搜的,陳晚檸說她已經不算是素人了。

盛以若輕笑,“秦先生是哪裏人?”

“老家是寧城的,但我在國外長大,剛回國沒多久。”

秦司遠說完這句話就看向了盛以若,他發現她鼻尖處有一顆小小的痣,很好看更性感。

盛以若在心中腹誹——原來是華裔,怪不得不認識她。

“嗯,”盛以若輕笑,“我是盛家老幺,行四,叫盛以若。”

秦司遠扶著方向盤看向了遠處,看似不經心地問,“盛家的事,我聽霍堯講八卦似的說了一些,你三哥盛以溟為什麽不回國幫你?”

“他...他過繼給我舅舅家了,而且他學醫的,也幫不上什麽忙。”

盛以若心裏抽痛,她眾叛親離,若不是盛以溟顧念著手足之情,恐怕會想親手掐死她吧!

秦司遠察覺了盛以若情緒的失落,他沒再繼續話題。

到了跌打館,霍堯的父親接待了兩人,因為盛以若穿著短裙,秦司遠脫下西服外套蓋在了她的腿上。

霍父看著霍堯的老板兼學長秦司遠細心地照顧這個姑娘,嘴角上揚又含笑。

在按摩紅花散血油的時候,盛以若還是覺得很痛,她兩手捏緊,秦司遠遲疑片刻,伸手握住了盛以若的手,“掐我,別掐自己。”

盛以若心頭一緊,忙收回手。

秦司遠也覺得剛才的舉動不妥,“對不起,關心則亂。”

陳君寒恰巧進來,他扭著脖子緩解剛才被打的酸痛,一眼就看到了盛以若坐在那做按摩,而她身邊陪伴的人不是傅兆琛,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長相俊朗,氣質卓然,衣著打扮得體又金貴。

他一雙杏核眼炯炯有神又十分深邃,眉宇間的英氣不減半分,薄唇微抿含著淺笑。

總之,是一個和傅兆琛不相上下的美男子。

兩人氣場相差不多,都是清冷矜貴那一掛的,隻是他看盛以若的眼神很溫柔。

陳君寒悄咪咪地拿出手機,拍了一段盛以若和眼前陌生男人互動的視頻發給了傅兆琛,他看熱鬧不嫌事兒地打了一句話給傅兆琛——再不滾回來,盛以若就被別人拐跑了。

而後,他才出聲打擾,“以若,你怎麽在這?”

盛以若回頭就看到了一身休閑裝的陳君寒,他是陳晚檸的堂哥也是傅兆琛的發小。

她抿了下嘴打招呼,“君寒哥,我之前腳扭了,來做治療。”

陳君寒突然間覺得傅兆琛這人委實沒用,這麽好和盛以若套近乎的機會,他居然出差去了段雨禾的劇組?

這不是腦子被門夾了嗎?

陳君寒走過去關切地看了一眼,“嚴重嘛?疼不疼?”

說話間,他無視秦司遠的存在,坐在了兩人中間的床邊上。

陳君寒高大的身軀讓一張小單人床看上去格外擁擠。

盛以若看著平時高冷的陳君寒竟然熱絡地坐了過來,滿臉驚詫,“君寒哥?”

“嘖,等你和兆琛結婚了,我就得改口叫你嫂子了。”

陳君寒冷冷地剔了一眼秦司遠,秦司遠挑了挑眉,眼神也不善。

另一邊,傅兆琛在段雨禾片場看到了陳君寒發的視頻,他掐著煙的手微微一抖,另一隻拿手機的手握緊了幾分。

他將視頻一幀一幀地看完,最後看到了陳君寒的賤人賤語。

傅兆琛隨即起身對一旁的賀羽說,“訂票,回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