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心的男人長得真帥

盛以若聽到這,覺得脊背有點寒涼。

她加快了腳步,“先生,我們還是回城見吧!我會準備合同之類的,現在是沒辦法見麵的。”

“好!”

電話那端的男人,欣然掛了電話。

盛以若看了看號碼,她覺得可能是她太警覺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擦著她身旁開了過去,她被帶了一個趔趄。

車內的男人冷聲嗬斥司機,“你瘋了?你嚇她做什麽?”

司機委屈巴巴地說,“先生,後麵有台車一直跟著我們,我怕四小姐發現就開了快一點。先生,你不是討厭盛家人嗎?”

男人回頭看向了那車,是一台勞斯萊斯幻影,那車像是要停在了盛以若身邊一樣,開得很慢。

他冷聲,“閉嘴!我的事,你少擅作主張,開車。”

盛以若的腳扭了,她吃痛地按了按腳踝,卻發現已經有些微泛紅,一定會腫起來。

這時,從後麵開過來一輛車,車門推開,一個穿著煙灰色西褲,白襯衫挽到臂彎處的男人邁腿下車。

盛以若最先看到的是男人穿的意大利定製的手工皮鞋,傅兆琛和她二哥他們都穿這個牌子。

“小姐,需要幫忙嗎?”

盛以若抬眼看向男人,男人長得十分英俊。

他眉眼深邃,鼻梁英挺,應該是常年健身,所以他的肌肉塊壘在白色的襯衫下若現。

她抿著嘴唇,想著說辭,“我不小心被刮了一下,扭了腳。”

男人俯身蹲了下來,“介意我看一下嗎?”

盛以若還沒開口,男人已經伸手握住她的腳踝脫下了她的平底鞋。

他灼熱的手掌按住了傷處,輕輕地按壓,“痛嗎?”

“痛,有點痛。”

盛以若疼得冷汗都出來了。

男人眉心微微皺起,“骨頭沒事,不過軟組織挫傷。”

他看了看四周,“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嗎?”

盛以若拿出電話,“我打電話給我朋友,讓她來接我。”

“一來一回,時間也不短,”男人看了一眼盛以若腳上隆起的位置,“我也要回城,介意我捎你一段路嗎?”

盛以若看向男人的車,滿眼遲疑。

這地處偏僻,一個陌生男人幫忙不說,他竟還要送她回城?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遲疑,“這樣,你把我的證件還有車,車牌拍給朋友,回城的路線gps手機上的定位你也給她,這樣你可以放心坐車了嗎?”

盛以若挑眉,“但我好奇你為什麽這麽想幫我?我又不認識你。”

男人頓了頓,他聲音平靜,“單純因為你長得漂亮,合我眼緣。”

盛以若,“......”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片刻後,陳晚檸收到盛以若發的男人的證件還有車,車牌的照片,還有路線gps實時共享位置的時候,她是一臉懵。

她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小兔,你發的這是什麽?”

盛以若看了一眼上車後就一直在看文件的男人,她舔了下嘴唇。

“說來話長,我在天養醫院附近扭了腳。然後,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他怕我不放心坐他的車,那些是他給我的安全保險。”

陳晚檸想了一下男人的證件照上的照片,還有名字——秦司遠。

她哂笑,“小兔,你的好心人長得有點帥啊!”

陳晚檸咋呼的性格導致她說話聲音很大,坐在一旁的秦司遠扯了扯嘴角。

這抹笑落在盛以若眼裏就是尷尬,她冷聲,“掛了。”

車內隨即陷入的安靜,十分的安靜。

打破安靜的是快到城區的時候,悶了一天的陰天下起了瓢潑大雨。

秦司遠看向盛以若,“還沒請教小姐貴姓?”

盛以若咬了下嘴唇,而後才說,“我姓盛”

她警覺又小心翼翼,秦司遠見此眼神中的哀傷一閃而過,他點了點頭沒說話。

司機回頭對秦司遠說,“秦律,送這位小姐去醫院嗎?”

盛以若忙解釋,“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噴點雲南白藥就行了。”

秦司遠順從她的意思,對司機說,“聽盛小姐的吧!”

司機又問,“盛小姐,那我送你去哪?”

“芙蓉景苑。”

盛以若話音落,秦司遠下頜緊繃,眼中的情緒很是憂傷,他轉過頭看向了窗外。

到了芙蓉景苑,盛以若要下車,但外邊的還下著大雨。

秦司遠抽出車裏的雨傘,“我送你進去?”

“不用了,”盛以若十分不好意思,“您送我到家已經很耽誤你的時間了。”

盛以若的堅決,讓秦司遠覺得不能太違逆她的想法。

他把傘遞給她,“那你小心點,拿著傘。”

盛以若接過雨傘下了車,外邊的雨還很大。

她抬頭看了眼傘,勞斯萊斯配備的傘,一把十萬塊。

盛以若轉身看向秦司遠,“秦先生,我怎麽把傘還給你?”

秦司遠遞上了名片,“到這找我。”

盛以若接過名片,上麵赫然寫著——卓遠國際律所,首席律師,秦司遠。

他是律師,也姓秦。

這讓盛以若不禁想起父母的至交好友,移民海外十餘年的秦伯伯。

隻是秦家四兄弟的名字中也有司字,但沒有叫司遠的,倒是秦家四哥叫秦司彥。

而四哥秦司彥和秦家二哥、三哥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去國外寄宿學校讀書,後來秦家舉家移民,盛以若連秦家哥哥都沒認全。

盛以若攬過心神,收起名片,就一拐一拐地進了院子。

秦司遠看著裏麵鬱鬱蔥蔥的木芙蓉,神情意味不明。

他的車停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盛以若回到屋裏找了藥箱,噴了雲南白藥,但是疼痛一點都沒緩解,她一拐一拐地去關窗。

芙蓉景苑這樣的大別墅,窗子都高,可外邊的雨越下越大,不關的話,那旁邊的牆壁會被打濕。

她是要轉手賣掉的,這無疑會讓人砍價。

盛以若拖著一把椅子去關窗。

這時,傅兆琛的電話打了過來,盛以若想到警局裏傅兆琛的表現,她掛了電話。

傅兆琛又打了過來,她將手機放在了椅子邊上,她踩上凳子把窗戶關上。

盛以若下來時,地板有水打滑,椅子一下子偏倒,她就摔到了地上。

狼狽的盛以若心情沮喪,她看著天花板不爭氣地哭了,在醫養醫院裏受得委屈,扭腳的疼痛,摔倒的氣悶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偏偏她哭得難受沒了力氣的時候,傅兆琛的電話還在響個不停。

她從地上撈過手機,沒好氣地問,“你又幹嘛?”

盛以若的聲音嘶啞,像是剛剛哭過。

傅兆琛硬著頭皮說,“之前信達置業的營銷方案是你遞上來的,現在找不到了,你來公司找一下。”

盛以若氣悶,“我不去,我已經辭職了。”

傅兆琛,“......”

他又說,“你辭職了?我沒批準,不作數。你馬上到公司來。”

人的崩潰往往就在一瞬間!

盛以若哭著喊著說,“我不去,愛他媽誰去誰去,我都快摔死了,我管你什麽狗屁方案。”

說完,她掛了電話。

傅兆琛掃了一眼手機,看向了外邊的大雨,他撈過西裝外套套在身上。

一個電話打給了陳晚檸,“你告訴我盛以若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