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親的難舍難分
“聽你的意思,你想找個人練習練習?”
江寒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什麽?”
盛夏故意道:“你不是說要努力學習嗎?一個人怎麽學?還不是想背著我找女人了!”
江寒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我沒有!”
他怎麽可能會找別的女人?
還是說,他這麽不可信,叫盛夏如此懷疑。
不由有些委屈。
“你知道的,我明明隻喜歡你。”
別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的。
盛夏失笑:“我知道。”
江寒這才鬆了口氣,繼而控訴:“那你還故意敗壞我名聲。”
敗壞他名聲?
盛夏都被逗笑了。
他是怎麽頂著一張堅毅冷硬的硬漢臉,說出如此委屈巴巴的話?
這反差萌簡直不要太勾人!
“既然你這麽想學,不如……我教你啊!”
江寒眸光微縮。
下一刻,盛夏拽著他的衣領,墊著腳尖,微微仰頭就朝著那張性.感的唇親了上去。
江寒瞳孔地震。
甚至有些無措。
盛夏暗笑一聲,閉上眼睛,輾轉反側,先是蜻蜓點水,再是淺嚐輒止,最後又輪番試探,誘敵深入,流連忘返。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天賦強大。
隻一會兒,江寒就反守為攻,按住盛夏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在她的唇間攻
城略地,橫掃千軍,肆意妄為。
帶著霸道的強硬。
盛夏竟招架不住,到最後整個人暈乎乎的,直接被帶著節奏走。
恍惚中,她想起之前一個姐妹說過的話。
“從一個人接吻就能看出他的性格,那些接個問都磨磨蹭蹭的,說明這人也拖泥帶水,娘們唧唧;如果細致體貼,說明對方是個很溫柔的人;要是霸道強硬,那說明這人的性格隻會更甚。”
而江寒的吻已經霸道到近乎瘋狂。
說明他是個狠人。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盛夏,也知道盛夏可能會離開,但他還是會拚命抓住。
但凡有一丁點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就是拽也要拽回這個可能!
因為他想跟盛夏,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一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均氣喘籲籲。
江寒的眸底是壓抑的克製,那雙被點燃欲.火的眸子,灼灼的盯著盛夏。
恨不得現在就吃了她。
盛夏也是親的頭暈眼花,腦海一片空白。
要不是江寒扶著她,恐怕早成了軟腳蝦趴地上了。
不由在心裏暗想,難道是她老了嗎?
以前怎麽沒見她接個吻,親個嘴就站不住呢!
正想著,就聽江寒問:“你以前是不是也親過別人?”
當然親過了!
不但親過,還去會所找過弟弟呢!
前麵不就說了嘛,她找的那些小弟弟合起來都比不上一個江寒。
當然,她找的弟弟再多,也僅限於接吻。
雖然能戴套啪,但盛夏還是有點慫。
更重要的是,那些人都沒有叫盛夏想睡的衝動。
隻有江寒!
看到他的第一眼,盛夏就蠢蠢欲動。
越是了解,越是親密接觸,她這個念頭就更甚。
隻不過被她強行壓下。
盛夏暗想,照這麽下去,早晚得出事。
她舔了舔嘴唇,下意識想要搖頭,說自己沒親過。
結果江寒一眼看出她的意圖:“不許說謊!”
盛夏開口:“……親過的吧?”
不知道為啥有點心虛。
“幾個?”
語氣稀鬆平常,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像是根本不把這個放在心上一樣。
他越是這樣,盛夏就越慌。
她試探道:“一個?兩個?三個?”
對上江寒深不見底的眸子,盛夏眨了眨眼睛:“就,幾個而已。”
幾個?
而已?
江寒氣笑了。
他知道妖精跟自己不一樣,會有人多男人或女人,他也不在乎盛夏的過去。
可……就是嫉妒。
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都殺了,從今以後她的眼裏隻有他。
但凡盛夏多看別人一眼,他
都嫉妒的發狂。
想要把她圈起來。
“我會努力學習的。”江寒悶聲道。
“嗯?”盛夏眨眼。
“你喜歡什麽樣的,我都可以學,一定會讓你滿意。”江寒眼巴巴道,“但你必須答應我,從今以後隻許親我一個,不許再親別人,哪怕多看別人一眼也不行!”
盛夏都快笑死了。
天呐,他怎麽這麽可愛。
嘴上故意道:“這麽霸道啊,你就不怕我生氣?這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總不能叫我隻跟女的打交道吧?遠的不說,離你最近的六子也是男的,難道你連他的醋也吃?”
江寒抿唇,他還真吃六子的醋的。
偏偏六子這個顯眼包,看不清眉眼高低,每次見到盛夏都嘰嘰歪歪說個不停。
江寒都快酸死了!
見他沉默,盛夏驚訝:“不是吧?你還真吃六子的醋?”
“我沒有!”江寒飛快反駁。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
盛夏:……
很想問一問江寒,知不知道欲蓋彌彰這個詞的意思。
見盛夏不說話,江寒以為她生氣了,情急之下,一把摟住盛夏。
“我不是要限製你的隻有,但是你不能喜歡別人!”
盛夏被他緊緊摟住,覺得還挺舒服。
腦袋靠在江寒胸膛,耳邊傳來他強勁有力的
心跳,忽然覺得很有安全感。
“江寒,你是不是很喜歡很喜歡我?”
江寒抱著她的手緊了幾分,許久才用微啞的聲音,無比虔誠說道:“是,我很喜歡你。”
意料之中的答案,盛夏的唇角卻忍不住勾起。
她回抱著江寒,忽然開口:“對了,剛剛你看到宋知秋消失,臉色怎麽那麽難看?是不是被她嚇到了?”
聽盛夏再次提起這事,江寒的臉色又是一白。
抱著盛夏的手不由用力,恨不得揉進骨子裏。
盛夏都被他給勒疼了,不由輕呼出聲。
江寒這才回神,連忙鬆開她。
“怎麽樣?痛不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江寒臉色慘白,慌亂無措的眼底帶著一絲無助和茫然。
這情況很不對勁。
盛夏看了他兩秒,認真開口:“江寒,你到底在怎麽了?你在害怕對不對?”
江寒抿緊嘴唇,許久才艱難開口:“你以後是不是,也會像宋知秋一樣,忽然消失?”
毫無征兆,猝不及防。
在看到宋知秋憑空消失時,江寒的一顆心墜到了深淵。
他確實害怕。
怕盛夏像宋知秋一樣離開他,再也不見。
光是想到那個畫麵,心疼的就要裂開一樣,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像要被生生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