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情話一套一套的
盛夏故意道:“我跟於爺爺投緣,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僅此而已嘛!難道還有什麽別的說法不成?”
見她一臉天真,金師傅笑著搖了搖頭,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你今日找我來,想談什麽合作呀?”金師傅打趣道。
盛夏笑著把手中的桃酥遞了過去。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您,這是我專門給您帶的桃酥,上次見您桌子上放了,猜您應該喜歡,可千萬別嫌棄,東西不值錢,卻是我的一片心意。”
金師傅更加好笑:“看來真是談生意的。”
盛夏點了點頭:“是想請您幫個忙。”
她將自己的訴求簡單說了一下。
金師傅聽完搖頭道:“這個我恐怕幫不了你,你看看我這裏的訂單都堆成小山了,光是這些都忙不過來,哪裏還有時間幫你改衣服。”
盛夏笑道:“您這金胳膊銀手腕的,哪裏能叫您做這些,隻要您找上幾個靠譜的徒弟就好,我這衣服是照著我畫的樣子標好的尺寸直接裁剪就行,簡單的很,能鍛煉他們的技術還能掙點外快,就是要麻煩您幫忙操點心張羅一下。”
金師傅懂了:“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得不說,盛夏這個點子確實可行。
作為幾十年的老師傅,手裏怎麽可能沒幾十個徒子徒
孫。
能做這一行的,第一要求就是少說多做。
就算不叮囑,這些人的嘴巴都嚴實的很。
見金師傅在沉思,說明這事有戲。
盛夏道:“當然,該給您的一樣也不會少,不能叫您白出力不是?”
金師傅笑了:“你這小丫頭,棗大點人,怎麽老成的跟個大人一樣。行吧,你都說了,那就改天帶來瞧瞧。不過先說好,要是太複雜我可不接。”
盛夏說的聽起來確實容易,是個來塊錢的活。
隻是一行有一行的講究。
不能為了掙錢,砸了自己招牌。
哪怕接活的是學徒,也不允許。
見金師傅答應,盛夏笑道:“沒問題,那我這邊找個時間就給您送過來,您放心好了,這些活兒他們絕對能幹。”
邊上的江寒這才開口:“老師傅,您晚上有空嗎?”
對上江寒漆黑的眸子,金師傅眉梢一跳。
下意識問盛夏:“小丫頭,你這批衣服……”
該不會來路不正吧?
不等盛夏說話,江寒就解釋道:“您誤會了,主要是明天就要秋收,估計沒時間,那批貨還等著要,所以我想著看您晚上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晚上給您送過來。”
金師傅本能不信。
但江寒那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端的是一本正經。
他這個活
了大半輩子的老頭,愣是半點沒看出異樣。
便點了點頭:“行,那你晚上九點後來杏花胡同89號找我,我家就在那。”
事情商量好後,盛夏和江寒從金師傅的鋪子出來。
正好晌午。
江寒見路邊有賣北冰洋汽水的,給盛夏買了瓶汽水。
“給!”
盛夏喝慣了後世各種新鮮果汁,以及各種香檳紅酒的人,現在喝著北冰洋,竟然還覺得挺好喝。
江寒就是看她上次喝的時候,眼睛都亮了,猜到她喜歡。
這才特地又給她買了一瓶。
“你不喝嗎?”盛夏歪頭看著他。
江寒眼底含笑搖了搖頭:“我不渴。”
瞎說嘴巴都起皮了,還說不渴。
盛夏走到攤主前,又買了一瓶遞給江寒。
“你請我,我也請你,這就叫有來有往。”
江寒下意識想要拒絕,盛夏就瞪著他。
“不喝就別跟我說話。”
嚇得江寒連忙接過仰頭就是一口。
別說,還真好喝!
甜滋滋涼絲絲,一直沁到了心底。
除了地一口氣,江寒都是小口小口的抿著。
恨不得永遠都喝不完。
這可是盛夏買給他的北冰洋!
盛夏見他喝的小心翼翼,卻誤會了。
“不用覺得舍不得,喝完了要是還想喝我再給你買。”
江
寒耳根一紅,他搖了搖頭:“不用了。”
說完將剩下的汽水一口喝完,然後把瓶子還給攤主。
盛夏比江寒喝的快,她的瓶子早都還回去了。
見狀道:“我請你吃飯吧!”
上次是江寒請她,正好今天有機會,她再請回去。
江寒卻說:“怎麽能讓你請我,應該是我請你才對!”
盛夏看著他:“難道你也認為你是男人,所以你請我吃飯天經地義,我是女人我就該被你請?”
江寒連忙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
真沒有。
“我隻是覺得你幫了我和六子這麽大的忙,我都不知道怎麽感謝你,請你吃一頓飯都是我情意薄了。”
盛夏開玩笑:“那就先欠著唄!要是後麵能去羊城,希望你能帶帶我。”
江寒跟村長的關係不一般,有些事由江寒出麵,比盛夏親自登門找村長,要方便的多。
聞言,江寒默了兩秒,問道:“你就那麽想去羊城?”
盛夏點頭:“這不是也想跟你們一樣做生意嘛!怎麽?怕我搶了你們的資源,不肯帶我?”
“我沒有!”
江寒嘴笨,卻又不知道怎麽解釋,急得臉都紅了。
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子,眼巴巴瞅著盛夏,額頭都冒汗了。
盛夏忍不住笑道:“我是開玩笑的,你
怎麽這麽不經逗?”
連真話假話都聽不出來。
江寒輕聲道:“隻要是你說的話,我都會認真。”
他神情鄭重,倒叫盛夏有些不好意思。
她哼了一聲:“你剛才是裝的吧!故意演我,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感情擱這等我呢!”
江寒搖頭:“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說完還補了一句。
“我永遠都不會跟你演戲,更不會騙你。”
呦!
這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誰說江寒嘴笨來著?
盛夏冷不丁靠近江寒:“你實話告訴我,你以前真沒處過對象?”
江寒連忙搖頭,以證清白。
“沒處過對象還這麽會哄女孩子開心,難道你天生的?”
江寒竟然認真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回答:“以前也沒有過,估計是從遇見你開始才會這樣,可能……”
“可能什麽?”
“可能,這就是古人說的,情難自禁。”
江寒說完這句話,將頭轉向一旁,視線落在別處,都不敢看盛夏。
心撲通撲通直跳,垂在身側的手也在發顫。
他等了好久,都不見盛夏開口。
想到什麽,不由臉色一變。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盛夏下意識問:“怎麽了?”
“你……”江寒澀澀開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