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嫉妒
在場的人對視一眼。
有人神色擔憂,萬一向蘭把事鬧大了,村長罵她們欺負人咋辦?
有人依舊一臉憤色,向蘭就是個神經病,天天跟吃槍藥似的,不是罵這個就是罵那個。
她們早就受夠了。
要是真的能搬出去,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知道是誰,忽然說了一句:“對了,剛剛盛夏還問起了宋知秋,說要給她發喜糖呢……”
誰都知道宋知秋和盛夏是仇人,兩人話都不說,這會兒卻發喜糖,倒叫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旁邊有人接話:“按說宋知秋和周澤溪應該會更快結婚,誰想到會被盛夏給走在了前麵。”
“你說……盛夏是不是故意惡心宋知秋呢?”
宋知秋下鄉兩年多了,而且還和周澤溪睡了。
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始終沒有結婚的消息。
說是在處對象,可仔細想想就能知道,一定是誰有人不願意。
到底誰不願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雖然都說他們兩發生關係是個意外,但也有人私下傳言,說是宋知秋故意設計,把周澤溪灌醉了,這才賴上了周澤溪。
畢竟宋知秋這個人比誰都能裝。
之前和張小虎,還有宋愛民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用盡手段
得好處嘛!
當然,也有人不相信。
覺得宋知秋膽子太大,一旦被人發現可是會被下放去勞改住牛棚的。
而且周澤溪又不傻,怎麽可能會被宋知秋算計?
不管怎麽樣,這兩人到現在都還不溫不火的處著。
也沒說啥時候結婚。
反正村裏都知道宋知秋早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對她也不像以前那樣,有時候還專門跟她開那些羞羞的笑話。
宋知秋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還天天住在礦上,跟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同進同出的。
私下裏早就有人傳閑話,說她不檢點,勾人男人。
再看看盛夏,才下鄉幾個月,就跟江寒迅速領證結婚。
尤其江寒多講究,多看重盛夏啊,連糖果和糕點上都貼了喜字。
還說看好了日子就辦酒席,請大夥兒都去喝喜酒,吃肉吃菜。
瞧瞧人家多大方,多舍得。
“其實盛夏挺好的,長的漂亮,人也有本事,還是千金大小姐,要是我,我也喜歡。”有人終於說了一句公道話。
“人家江寒也不賴啊!家裏人口簡單,能幹活能掙錢,還沒有老人,盛夏嫁過去後江家一切都是她說了算,再看江寒平時對她那寶貝樣子就知道,兩人結婚後,盛夏隻有
享福的份!”
“是啊,要是有人對我這麽好,我也嫁了,城裏有什麽好的?都是一大家子擠一起,困難的時候還沒鄉下好呢!”
王家村再怎麽不好,起碼有山有水,能上山采果子,采菌子。
村裏要是打了野豬野兔啥的,他們還能分點肉吃。
水裏除了魚還能有龍蝦,全都是吃的。
數量再少,好歹是肉啊!
就連王秋霞也歎氣:“可惜我們沒那個運氣。”
自從宋知秋漸漸疏遠了王秋霞,和劉芳姐妹情深後,王秋霞變了不少。
雖然有時候說話還是那麽不中聽,好歹有點腦子了。
倒是劉芳聽後,掀了掀眼皮,不露痕跡看了一眼王秋霞。
心想:都是一群蠢貨。
好好學習,考個好大學,到時候國家分配工作,找個工人嫁了不好嗎?
瞧瞧這鄉下,要啥沒啥,她早就受夠了!
宋知秋說的對,知青點的女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光想著嫁個好人家靠男人,卻不知道男人根本靠不住。
隻有自己強大獨立,婆家才不會看輕你,這樣你在婆家說話才有底氣,男人對你才會言聽計從!
早晚有一天,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
知青點的人還真猜對了。
盛夏就是
故意惡心宋知秋。
陷害她不夠,還陷害李招娣。
明知道趙建國和李招娣在處對象,還當著李招娣的麵勾.引趙建國,簡直沒品到了極點。
當然,趙建國也不是啥好東西,渣男一個!
隻是盛夏有點奇怪,聽顧偉東的意思,礦上那些技術人家都是上麵派下來的,人手完全夠用。
又有村裏人去幫工打下手。
宋知秋她幹嘛天天住礦上?
除了六子娘吉嬸和村長家媳婦給那些人做飯,也就宋知秋一個女的。
她難道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嗎?
倒不是盛夏要把人想的有多壞,實在是人性經不起考驗。
平心而論,宋知秋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天天在那些大老爺們麵前晃,其中還有不少光棍和未婚青年,她就一點都不害怕?
要知道盛夏當初跟人談生意的時候,都被正大光明的占便宜,何況這個年代。
難道也是為了跟顧偉東一樣,想多學點技術?
那她可真夠努力的。
此時被盛夏惦記的宋知秋,一連打了個好幾個噴嚏。
“小秋啊,你這是咋了?不會是感冒了吧?來來來,我這有感冒藥,你先吃點。”
技術員老劉見狀,連忙衝宋知秋招手,那態度別提多熱情,
簡直是當女兒疼。
宋知秋擺了擺手,對老劉溫柔一笑:“謝謝劉哥,可能是早起受了點寒氣,沒關係的,等下喝碗薑湯就好。”
“那怎麽行!你可是咱們礦上的一枝花,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的責任就是保護你,大夥兒說對不對啊?”
“可不是!還是劉工會說話!”
人群瞬間一片歡聲笑語。
宋知秋臉色微紅,貝齒輕咬下唇,害羞的低下了頭,露出一小節光潔白嫩的脖頸,優美的像是一隻白天鵝,優雅又迷人。
說來也是奇怪,礦上的人都灰頭土臉的,唯獨宋知秋每天幹幹淨淨,身上還香香的。
每次從她身邊路過,都能聞到一股獨屬於她的芳香。
大夥兒私下偷偷議論,說這可能就是女孩子的體香。
也有人反駁:“放屁,村裏二妮不也是女孩子?大老遠都能聞到她身上的酸臭味,難道這也是體香?”
“那是二妮不洗澡,你看人家宋知秋天天洗澡,多愛幹淨啊!再說了,人家可是城裏來的讀書人,哪跟咱們這一樣都不講究。”
“可不是,女人跟女人還是不一樣的,比如這宋知秋……”說著舔了舔蠢,一臉的垂涎,“我都不敢想象,跟她睡覺會有多舒坦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