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宋知秋和周澤溪睡了!
兩人吃完飯,回到村裏時,天已經黑了。
盛夏剛到後門,李招娣就從知青點衝了出來,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你終於回來了,快點跟我回去,出大事了!”
見她一臉的激動和興奮,盛夏本能覺得,肯定是啥好事。
可是又用這種語氣,不由帶了疑惑和好奇。
“咋了?出啥事了?”
“宋知秋和周澤溪睡了!被顧偉東捉奸在床,整個知青點都知道了,大夥兒全跑去看了,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著急,這都是我第四次跑後門了,生怕你趕不上這熱鬧,還好你回來了,人這會兒還在周澤溪屋裏呢!走走走,去的快了還能看一會兒。”
淡定如盛夏,聽到這個驚天大瓜下巴都要掉了。
“你說什麽?宋知秋和周澤溪睡了?還被人抓奸在床?!怎麽可能!”
原文可沒有這段劇情。
原文說了,周澤溪尊重女主,想給女主最好的體麵,發誓要叫女主風風光光的嫁給自己,就算再難受也一直忍著,寧願大冬天去衝涼水澡,都不肯突破最後一層防線叫女主吃虧。
這也是讀者們直呼周澤溪寵妻,說這本書甜的原因之一。
實在是這樣深情又傻乎乎的男人,現實中真的太少見,跟中彩票一樣難。
“到底咋回事?他們兩個怎麽會睡了?”
盛夏迫不及待問道。
以男女主的身份,就算睡了,也不會被人抓住,怎麽可能鬧得人盡皆知。
李招娣撇了撇嘴巴說道:“這幾天宋知秋不是跟周澤溪走的近嘛!有時候周澤溪不但會給宋知秋借書,還會給宋知秋捎東西,宋知秋則沒事了就給周澤溪送飯,趙建國說他還撞見宋知秋給周澤溪洗內.衣呢!”
啊這……
盛夏張了張嘴巴。
她信息閉塞到這種地步了嗎?
女主都開始給男主洗內.衣了?
搞反了吧!
原文裏明明說的是,男主給女主洗內.衣才對!
莫非是她記錯了?
“一來二去,倆人的關係明顯跟別人不一樣,今天下午宋知秋的朋友給她送了一瓶紅酒,她就找周澤溪去聊詩詞歌賦,結果兩人一高興就喝多了,稀裏糊塗就睡了……沒想到被去找周澤溪的顧偉東給撞見。”
“你說他兩也真是的,幹那事兒都不知道鎖門的嗎?!顧偉東一衝進去看到兩人還抱在一起幹那啥事呢,當即嚇得尖叫,一吆喝整個知青點都知道了。”
李招娣湊近盛夏,一臉震驚:“我跟你說,我去的時候,宋知秋還躺在周澤溪的懷裏呢!一件衣服都沒穿
。”
何止啊!
兩人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宋知秋的內.衣還掛在周澤溪屋內的窗戶上,風一吹還晃動呢!
怪惡心的。
徐愛國眼尖,看到宋知秋的熊了,當場就嚷嚷開來。
“宋知秋你的熊咋這麽小?平時看著不挺大的?!不過皮膚倒是真白真瘦,瞧著跟綢緞似的!”
怎麽可能不白嫩啊,畢竟是女主!
至於熊……是宋知秋知道自己先天不足,也知道男的都喜歡性.感大熊。
於是早早就去城裏買了內.衣。
還是那種加厚胸墊的。
這不就看起來是個大熊嘛!
以前他們還私下裏說過,宋知秋看著不咋地,熊卻挺大。
萬萬沒想到,竟是個假的!
徐愛國這一嗓子,叫大夥兒都朝宋知秋的熊看去。
宋知秋臉色漲紅,又氣又惱,恨不得殺了徐愛國。
要知道前世顧偉東就嫌棄她熊小,出.軌找的那些小姐,全是大熊妹。
要不是身邊人勸著,宋知秋都想去隆胸了。
可以說,這是宋知秋的痛。
現在卻被徐愛國直截了當戳破,她怎麽可能不恨!
偏偏自己沒穿衣服,又不能站起來跟徐愛國對峙。
隻能將頭埋進周澤溪的懷裏,索性不去看眾人直接裝死。
“對了,周澤溪居然還
有胸肌呢!”李招娣兩眼冒光,“沒想到他看著文文弱弱的,還挺壯實!都怪趙建國,我才看了一眼,就被他捂住眼睛,等我推開他時,周澤溪已經穿上背心了。”
李招娣語氣憤恨,說不出的遺憾。
盛夏:“……可真有你的!當著男朋友的麵對著別的男人斯哈斯哈,還怪男朋友捂你眼睛,李招娣,你變了啊!”
放在現代可能沒啥。
可在這裏,卻屬實大膽!
原文曾提到過,村裏有姑娘故意當著周澤溪的麵,脫掉襯衫,就穿了個背心,以此來汙蔑周澤溪,想叫周澤溪娶自己。
結果當然是沒成功了,畢竟這些人物的存在和出現,都是為了推動男女主的感情發展。
加上有女主在,誰能從她手裏搶人?
但那個姑娘卻毀了名聲,最後嫁給了一個離過婚的老男人,還天天被揍說**.婦,可見這年代對女人還是很不公平。
尤其是在名聲這方麵。
盛夏過去的時候,宋知秋和周澤溪已經穿好衣服。
周澤溪站在門口,宋知秋則背著身,坐在炕沿上。
頭顱微微垂著,露出一截漂亮的脖頸。
纖細的背影叫人心生憐惜。
周澤溪擰眉看著大夥兒,臉上染了一絲煩躁,他伸手按了按眉心,疲憊
中帶著無力。
“有什麽事先叫宋知秋回去行不?你們這麽堵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行!”劉芳一改往日的低沉寡言,言辭犀利,“小秋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占了便宜,還被大夥兒撞見,你必須給她一個說法!”
周澤溪眼底劃過一抹淩厲:“我再說一次,這是我跟宋知秋的事,我們兩個會商量處理好,絕對會給她一個交代,但不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因為這跟你們沒關係!”
他被人捉奸在床,已經很丟人。
周澤溪從小就被爺爺親自帶著,當做周家以後的接班人去培養。
一直活在條條框框中的他,把麵子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何況最講究禮儀的他,竟然幹了這種事。
不要說家裏人知道會罰他,連周澤溪自己都覺得丟臉。
可事情已經發生,多說無益,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解決。
他需要一個空間,跟宋知秋好好談談。
偏偏大夥兒堵著他,尤其是劉芳,說什麽她是女知青的負責人,更是宋知秋的好朋友,於情於理,必須叫周澤溪給個說法。
周澤溪理解劉芳的心情,隻是這是他和宋知秋的私事,他沒有把私事拿出來跟大夥兒分享匯報的喜好。
再好的脾氣,如今也沒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