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治療頭疼
陳峰細心地做好了準備工作,為外公的治療做好了一切準備。
外公躺在**,額頭上密布著皺紋,眉頭緊鎖。
他看到陳峰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外公微微抬起眼皮,勉強露出一絲微笑。
這時候的外公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雖然說他不怕疼,可是第1次做針灸,而且還是在腦子上,他多少是有點緊張的。
“不用擔心外公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的內心不要太過緊張,這樣會對治療更加都有好處。”陳風笑著,用手輕輕的在外公的額頭上摁了摁。
等到他感受到了外公的情緒,完全放鬆了下來之後,他才把手輕輕的打開。
“外公,我來給您治療頭痛。”陳峰溫和地說道。
外公點了點頭,示意陳峰開始治療。陳峰輕輕地為外公的頭部消毒,然後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幾根細針。外公隻是微微皺了皺眉,看來並沒有太大的痛感。
陳峰開始操縱針灸技巧,輕輕轉動針頭,以刺激頭部的穴位。他知道,通過刺激這些穴位,能夠調節腦神經的功能,從而緩解頭痛的症狀。
外公閉上了眼睛,似乎進入了一種放鬆的狀態。陳峰繼續對穴位施加適度的刺激,希望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治療進行了一段時間後,外公的額頭上的皺紋逐漸舒展開來,眉頭也不再緊鎖。他漸漸地放鬆下來,似乎感覺到了一絲舒適和緩解。
陳峰繼續觀察外公的反應,確定治療的進展。他發現外公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麵部的表情也變得柔和起來。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說明治療正在產生效果。
在治療結束後,陳峰輕輕拔除了針頭,為外公進行了簡單的按摩。外公緩緩睜開了雙眼,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和期待。
“外公,您感覺怎麽樣?”陳峰關切地問道。
外公微微一笑,說道:“頭痛好像好了一些,感覺輕鬆了不少。”
陳峰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滿足。他知道,自己為外公帶來了一絲希望和康複的可能。
“你自己應該知道的,之前頭疼的頻率是怎麽樣的?”陳峰問外公。
外公想了想才回答:“大概就是每三四個小時就會有一段時間特別疼,這種疼痛我感覺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我甚至有了瀕死感。
那一段時間不會很久,大概也就15分鍾左右。”
什麽?!
每隔三四個小時就會有15分鍾的瀕死感疼痛?
在場的人聽到了外公說的話,都感覺到了驚訝,難怪外公每天都在想方設法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
原來他每天都在忍受著這麽困難的時刻,可是宋家任何人都並不知道這件事情,隻有外公一個人死扛著。
“以後你必須得把這種疼痛都告訴咱們家裏的人,讓他們幫你記錄每一次疼痛的時間和疼痛的頻率。
這種數據對於我來說是特別有用的,尤其是我可以利用數據來治療你的身體,所以你千萬別憋著不說,隻要一疼你就告訴他們,”
陳鋒聽了外公的話,他也稍微皺了皺眉。
這樣子的疼痛感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難受無比,又何況是一個七十幾歲不能站立不能自理的老人?
外公有點猶豫的看了看陳峰,又看了看在旁邊站著的宋家人。
陳峰自然是明白他的猶豫,他也知道,這隻是一個艱難的開始。
治療外公的道路還很長。但他堅信,隻要堅持下去,隻要不放棄希望,外公一定能夠恢複健康。
“疼了!”外公本來還是好好的,臉色也比較正常可,突然之間他就拽著站在他身邊的宋沁。
這時候的外公,整個人的臉色都是蒼白。
他眼珠子瞪的好大,邊上還布滿了血絲,看起來好像就要昏死過去,而眼珠子就像要炸開一樣。
“外公!你怎麽樣!”宋沁很明顯的被眼前這一幕嚇到平日裏,她從來沒有見過外公有這樣子的情況。
這時候的她也深深明白到,外公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一直都在隱忍著自己的身體裏麵的痛苦。
外公疼的在**翻來覆去,站在一旁的宋家人卻沒有絲毫辦法。
他們在臉上全部都盯著陳峰,似乎陳峰就是他們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把他的手穩住,我得重新幫他施針。”陳峰的神情突然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大家一聽陳峰的話,立馬手忙腳亂的幫忙。
宋媽媽和宋沁負責外公的雙手,而力氣比較大的宋爸爸則摁著外公的雙腳。
陳峰深呼吸了一下,他直到現在他不可以隨便的施針,也不能用手碰著針就這麽插進外公的腦子裏他必須得利用飛針法。
顧名思義,就是距離外公的頭還有幾厘米的空間時將針就這麽飛進去。
這也隻是陳峰在書上看過的,他並沒有真正的實行過這個飛針法,對於他來說壓力還是蠻大的。
看到了陳峰額頭上的汗順著他的腮邊滑落,宋沁自然是知道成功這一次到底有多大的壓力。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把醫生叫來吧。”宋沁給陳峰留了一條後路。
陳峰搖了搖頭:“把醫生叫來也於事無補,他們隻會將外公送去照一次核磁共振,然後給他開一點止痛藥。
這不僅治標不治本,還浪費你們的時間和錢。
都別說話了,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我需要一個完全安靜的空間。”
宋沁知道陳峰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不信任醫生,而是因為他對外公的病情有著更深入的了解。
她心裏明白,陳峰是一位醫學界的頂尖專家,他在這個領域無人能敵。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並沒有醫學執照,不然的話,他的名字叫就已經流傳在醫學界。
她相信他的能力和決心。於是她開始積極地為陳峰創造一個完全安靜的工作環境。
邊上宋家的人也不敢再說什麽,隻是死死的盯著陳峰手上的那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