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白家女兵的弱項

光是這一天,白承就已經見了姐姐不同的樣子,像現在潑婦罵街一般,還真是有點瞠目結舌。

白承快跑過來,安撫著姐姐:“姐姐,人家多問兩句又怎麽了沒事的,咱們配合一下,很快就結束了”

誰知白霜卻覺得弟弟太過於和善,好欺負,索性把一肚子的火全都發在了這個弟弟身上。

“你呀你呀,被人家耍了還不知道,你看看他們問的這些問題,我從哪裏來的,家中有誰,是否婚娶,是否有子嗣,要去哪裏做什麽,甚至到目前幹了幾份差事他都要問,他想幹什麽?”

麵對姐姐的暴怒,白承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她是真的在發火,還是在做戲,不過不管怎樣都要好好的配合一番才行。

白承看著那幾個官爺抱歉的一笑說:“我這姐姐生來脾氣就暴躁,若是擾了幾位不開心,我在這裏替她向幾位賠個不是,我這裏還有點碎銀子,就拿去喝點酒打打牙祭。”

白承把銀子交給那幾個侍衛,那侍衛倒是沒有收下。

說:“城中最近發生了一些偷盜事情,我們正在嚴查,所以要細細的盤問你們的來曆和底細,確保不是盜賊,也是為了城中百姓思慮,還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本以為這個侍衛是一個什麽不講道理的,結果聽他說完這話,白承倒是覺得自己不講道理了,居然誤會了他們的好意。

和姐姐對視了一眼,白承嘿嘿一笑說:“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們想錯了,其實我們就是路過此地,前些日子有幾個朋友說要來這裏玩一玩。”

“他們先我們一步就過來了,可是到了這裏之後我們就聯係不上了,這不就按照先前約好的來這裏等候。”

“也不知道他們是在這城中還是在這城外,你看這天也黑了,我們總歸是要找個地方先住下來,總不能睡在這大街上,對不對?”

其實那侍衛也是明事理的,白承這麽一說,人家也沒有過分的為難。

“這是自然,隻是你那朋友長什麽樣子,幾個人,是男是女?”

“四個,身形比較健壯,都是女的,和我這姐姐是閨中好友。”白承替那四個白家女兵編了個身份。

這樣找起來也容易,也不會暴露身份,現在他們的身份敏感,一旦暴露的話,想要脫身就還得花點時間,花點精力。

這種能規避掉的麻煩,還是盡量規避掉的比較好。

守城門那幾個侍衛想了想,突然有一個人開口道:“前幾日我值班的時候,好似見到過那幾個女子。”

“因為神色鬼祟,好像被帶到衙門裏去了,至於有沒有放出來,尚不知道,你們可以去衙門看看。”

白霜看了一眼弟弟,欲言又止。

“那我們就過去瞅瞅,早知道這一次出來遇到那麽多的麻煩,還不如在家裏好好呆著呢。”這話白承自然是開著玩笑說的。

白霜也沒有往心裏去,謝過守門的侍衛,一行人就快步按照侍衛所指引的方向找到了那個衙門。

奈何時間太晚了,這衙門已經關了大門。

時間就是金錢,白承站在衙門口雙手拿著鼓槌擊鼓鳴冤。

聽著那咚咚咚的響聲,很快衙門的大門就打開了,裏麵的縣太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誰呀誰呀,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呀,就不能有事明天再說。”

白承立刻把鼓錘放到一旁,笑著說:“當然不能明天再說,大人我們是來找人的,聽說您前幾日抓了四個姑娘,是不是。”

那大人打了個哈欠,咂了咂嘴,又揉了揉眼睛,毫無防備的說:“對啊,還在大牢裏關著呢,這幾天審問來審問去,什麽話也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啞巴呢,你們認識?”

白承連連點頭說:“認識認識那是我們的朋友,要是大人能行個方便,不如就把我那幾個朋友放出來,你看怎樣。”

白承說話間拿出了一張銀票,交給了這位縣太爺,這縣太爺一看有錢拿,樂嗬嗬的說:“成,反正她們也不是什麽小偷小賊,放了就放了,你在這裏等著。”

白霜還以為這個縣太爺有多難對付,沒想到一張銀票就搞定了。

“弟弟,你還真是有辦法啊。”

白承嘿嘿一笑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不過我這花的錢,姐姐你能給我報銷嗎?”

雖說自己承蒙曆紫桐的喜愛,但也隻是一個四品的官,每個月所能拿到的俸祿,卻隻有姐姐的一半不到。

眼下一張銀票就這麽花出去了,還真是有些肉疼。

要是姐姐還不能給予一些補償的話,這一次出來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霜也知道弟弟花了這麽多錢,是為了替她辦事兒,所以這點錢她自然是要掏的。

“好好,等這一次回去之,雙倍給你怎麽樣,反正陛下發的那些俸祿,我每個月也用不完,存下來的也已經有了不少。”

白承一聽這話,恨不得那縣太爺再回來坑他一筆,多花出幾張銀票,反正有姐姐這雙倍補償!

但是這種好事兒怎麽可能隨時都有。

在那衙門口等了半炷香的時間,四個女兵才失魂落魄的從衙門裏出來。

白霜見她們狼狽的樣子,關心的問道:“你們現在如何?”

四個女兵看到了將軍,眼淚刷了一下就流了出來。

這倒並不是因為她們軟弱,而是因為感動。

四個人被關在大牢中,也是想了不少的法子自救。

但是她們能想到的辦法,都需要裏應外合,偏偏她們隻能理應,不能外合……

就算是真的想要自救,也是無法自行完成。

還好她們的將軍沒有拋棄她們,不嫌麻煩的跑到這裏把她們搭救出來。

“將軍,都是我們不好給你丟臉了。”

白霜像是哄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她們說:“無妨無妨,知道你們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以後看來得需要和我這個弟弟好好學學。”

白家女兵常年訓練,鮮少與外人接觸,聽從的都是軍令,這如何與人周旋,反而成了她們的一個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