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正好缺一個侍女

女兵雖以說明事情的原委,證明不是有人下毒毒害。

不過白將軍對白承還是不放心,或者說從他來到軍營的那一天,就一直保持著懷疑。

“你先回去休息,等身體徹底恢複了,再繼續訓練。”

女兵領命,在同伴的陪同之下,先行離開了將軍的大帳。

剩下的人沒有命令,暫時還不能離開,白承可不想放過那個剛剛誣陷他的人。

“喂,就是你,張口閉口說本將軍要毒害所有人,現在真相大白,別的我不要求,讓你跪下道歉,可好!”

那女兵眸子一凜,顯然是不願意,在永原帝國還從來沒有女人給男人下跪的情況發生。

她不能做第一個!

“你癡心妄想,就算冤枉你又如何,不要以為你姓白,就能和白家軍平起平坐。”

白承咂舌,著這女兵還真是把蠻不講理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啊,居然當著白將軍的麵,都敢這麽說了。

“白將軍,我無論怎麽說,都是女帝親封討南將軍,不可能連個女兵,兵長都不如吧。”

說話間,白承就要掏衣袖,誰人不知他的衣服袖子裏,裝著的是可以號令永原帝國所有兵馬的虎符!

白將軍立刻阻攔白承的動作,甚至就連冷俊的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討南將軍,虎符這麽重要的東西還是不要拿出來了,萬一弄丟女帝怪罪,恐怕我們這些人都沒辦法承擔。”

白承唇角微微揚起,隻見他從袖子中拿出一個隻有掌心大小的白色瓶子。

“這是我從都城帶來的萬能藥,我怕軍醫解不好那位女兵的毒,不知有誰能幫忙走這一趟給她送過去,也好讓她早日康複。”

見白承拿出來的不是虎符,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白將軍在內都鬆了一口氣。

“軍營的軍醫,醫術不錯,解毒應該不在話下,討南將軍的藥還是好好收著,等到緊急的時候再用。”白將軍說。

白承順著白將軍的話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在理,這麽重要的藥物,如果輕而易舉的就拿出來。

萬一等到了性命危機時刻,所剩無幾,豈不是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也好,也好,白將軍說的極對。”白承笑道。

見場麵有所緩和,白將軍看向了那位一口咬定是白承下毒的女兵。

“討南將軍是女帝親封,千裏迢迢從都城而來,與我們本是同心,我不希望今天這樣的誤會,以後還會發生,所以你應該向他道歉。”

女兵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心中的怒氣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一手握著懸掛在腰間的配劍。

若不是白將軍在場,白承相信這把劍恐怕早就已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將軍,我怎麽可能誣陷他,我完全可以找炊事兵來現場指認,他在今天早上備餐的時候,接觸過士兵所要吃的食物。”

“就算他今天沒有投毒,那明天後天呢,隻要他留在軍營裏,我們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

“將軍,依我看還是把他日夜看守起來,免得他做了什麽小動作,我們忙於訓練都發現不了。”

女兵的話讓白將軍開始重新審視白承存在的意義,雖然知道他是討南將軍,身負使命。

能不能將南蠻人一次性的趕回他們的老家去,不敢再侵犯永原帝國一寸疆土,就要看他接下來的軍事謀略。

若是在這個時候與他產生了嫌隙,到那時他以兵符,號令軍營上下十萬兵馬。

萬一心中有了不該有的想法,那麽她們所守的邊關,就會變成一扇暢通無阻的大門,任由南蠻人進出搶掠。

到時候生在這裏的那些百姓,怕是要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

“將軍你就聽我一言,我是絕對不可能生出二心,這男人陰險狡詐,城府極深。”

“隻會讓永原帝國走向滅亡,一定是他在女帝麵前花言巧語,才會獲得一個討南將軍的封號。”

女兵的話越說越激動,甚至有點控製不住,還好白將軍成熟穩重。

好好的安撫了女兵,同時把她拉到一邊好言相勸。

總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片刻之後,女兵還真就乖乖的來到白承麵前向他道歉。

白承也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畢竟這件事情真的是那個女兵錯誤了他。

既然人家已經誠懇的道歉,他也不再追究什麽。

“不愧是白將軍,白家能出你這樣的明事理的人,當真是祖上積德。”白承說。

白將軍聽到這話,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心想你也是白家的人,這麽說話,當真好嗎?

不過,白家驍勇善戰,一直都是永原帝國最堅固的一道防線,無論哪裏有戰事發生,白家總會第一時間衝鋒陷陣,不懼流血和陣亡,保住永原帝國的每一寸疆土,是白家的使命。

“目前事情已經查清,討南將軍也請看開,日後我定會嚴加管教手底下的兵將,讓她們不要一驚一乍,如果要是有誰擾亂軍心的話,我也會依照軍法處置。”

這話是說給帳內其他女兵聽的,自然也是說給白承聽的,不過白承又不是士兵,倒不至於像那些她們一樣聽從白將軍的命令。

他作為討南大將軍,又有虎符傍身,可以說在軍營中沒有誰能阻攔他的行動。

不過這個小誤會,讓倩影充滿了不解,尤其是見白承好像樂在其中的樣子,就更加好奇他是不是又有了什麽新的計劃。

從白將軍的大帳中出來,那位女兵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不遠處一直凝視著大帳的方向。

當看到白承從裏麵出來,眼神立刻發生了變化,身著沉重的鎧甲每走一步都沉如千斤。

“姓白的,從現在開始,我寸步不離你的身邊,我要親自揭開你的真麵目,讓你在白將軍麵前無所遁形。”

白承負手而立,麵上從容淡定:“好,正好我身邊缺一個侍女,就你吧。”

侍女!

女兵聽到這兩個字,氣憤的拔出寶劍,架在了白承的脖子上:“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我可是堂堂的女兵,白家軍的女兵,容不得你這種人汙蔑我,侍從是你們男人該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