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殺人

可另一男人又欺身而上,對準李歡的臉就是一拳,李歡快速避過,但那人的腿又踢了過來,李歡眼看躲不了,隻能往地上一躺。

看到男人又撲了過來,李歡眼神一縮,知道自己今天碰到硬茬了,隻能快速躲開,全神貫注的盯著這個真正的對手。

那個男人眼裏也露出了光芒,他號稱自己打遍天下無敵手,沒有想到在這個鄉野村地居然能遇到一個硬茬子,太好了。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廝打起來,扛西瓜刀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嘴角露出的微笑,他就知道,隻要大頭出手,沒有拿不下的人。

“小媳婦,怎麽樣,你想好了嗎,跟不跟我走。”

程巧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意識已經進入空間,她要試著召喚紅頭蝮蛇,不知道這條蛇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紅頭蝮蛇枕著人參樹打盹呢,忽然感覺自己被人召喚了,昂起頭朝著程巧的方向看了一眼,開始慢慢的遊動起來。

程巧極力抑製住興奮,深吸一口氣,對著扛西瓜刀的男人點點頭,男人眼裏露出了得意,急不可耐的朝著程巧衝了過去。

見男人離自己還有兩三步距離的時候,程巧輕喝一聲:“咬死他。”

“啊……”

男人的慘叫聲吸引了李歡和大頭,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了手,同時看了過來。

“紅頭蝮蛇。”

李歡一眼就認出了那條蛇,那條蛇當初可是被自己媳婦給收進法寶的啊,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那個叫大頭的男人聽到李歡喊出紅頭蝮蛇的時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到紅頭蝮蛇朝著他飛速爬過來,嚇得轉身就往縣城的方向跑。

要知道他小時候被蛇咬過,所以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蛇,尤其是毒蛇,隻是這個時候他已經想不起來一件事,他的同夥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呢。

可紅頭蝮蛇沒有給他機會,它在程巧的意念指揮下,直接追了過去,大頭跑啊跑,右腿忽然傳來鑽心的疼痛,可他不敢停,忍住痛繼續往前跑。

程巧搖搖頭,這個男人玩完了,被毒蛇咬了還劇烈跑動,你不死誰死啊,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發現他已經昏迷,才用意念將紅頭蝮蛇收入了空間。

李歡心裏歡喜,小仙女就是小仙女,連紅頭蝮蛇都能聽她的話,這簡直是無敵的存在了。

“媳婦,你可是救了你男人一命,以後你的男人,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別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咋會受傷,你師父可是給了二本武打書的,倒是你怎麽樣了,不會動了胎氣了吧。”

李華毫不在乎自己身上被打出來的傷,反而抱著程巧上下左右的檢查,就是擔心程巧有啥意外。

程巧看了眼被揍腫臉的李歡一眼,指著地上的男人問道:

“李歡,這個人咋辦,紅頭蝮蛇毒著呢,如果就這樣放著,時間長了必死無疑。”

“讓他去吧,這兩個人應該是亡命之徒,留著隻會禍害百姓。”

“嗯,聽你的。”

“咦,那條紅頭蝮蛇呢。”

“被我收起來了,對了,這個男人說那邊還有他們的自行車。”

李歡眼睛亮了,偷偷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臉和肚子,朝著邊上的林子裏跑去,果然有兩輛自行車,看上去八九成新的樣子。

“媳婦,能不能收起來。”

程巧點點頭,手指碰了碰自行車的把手,兩輛自行車瞬間不見,李歡笑得見牙不見眼,攙扶著程巧就往牛車走去。

李歡離開前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現場,確定自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才將程巧抱上了牛車,繼續架著牛車往向陽村走去。

“媳婦,既然我們要做善事,幫助趙小寶的父母,就得把牛叔給拉下水,怎麽做才是最快的。”

程巧想了想,現在拉人下水最快最好的辦法就是投其所好,牛叔喜歡什麽就給什麽,缺少什麽就送什麽唄。

李歡點頭,牛叔喜歡煙和酒,還有他身上的衣服太破舊了,如果有布料給他做一身衣服,肯定能拉下水。

兩人相視而笑,程巧手腕一轉,兩條肉出現在牛車上,還有一塊黑色卡其布的料子,看大小,做一條褲子應該夠了。

李歡揚起了牛鞭,對著地上猛地抽了一下,嘴裏嘰裏咕嚕的使喚起老牛,老牛“哞”的叫一聲,抬步往前走去。

“咦,今天咋這麽早回來了。”

牛叔看到自己的老牛回來了,連忙詢問,李歡笑著說不過是去縣城寄一封信給嶽父大人,所以回來的早。

牛叔一聽嶽父大人,好奇心被吊了起來,連忙詢問程巧的爹是幹嘛的,得知人家是徽州第一鋼鐵廠的副廠長時,不由的長歎一口氣。

“小痞子啊小痞子,原來人真的有時來運轉這個說法,你可得要惜福啊,好好對待人家姑娘知道不。”

“牛叔,你好好看著,看我如何寶貝我媳婦的,來,這是我媳婦給你的布料,你就給我五毛布料錢吧。”

牛叔眼睛眯了起來,他總覺得二流子在給自己下套,但又找不出下套的理由,為了用牛車就給一塊布料,怎麽可能,人家自己也有自行車啊。

隻是布料的吸引力夠大,他已經十幾年沒有做過新衣服了,不管了,先收了再說,實在不行,大不了他也做一回老痞子罷了。

“好吧,替我謝謝程知青,我是得要做條褲子了,你看我身上的褲子,都不敢放水裏洗,不然褲子都要爛了。”

牛叔輕輕扯了自己的褲子一把,果然,一塊碎布就這樣被扯了下來,露出了裏麵已經黑硬了的棉花。

李歡見牛叔開心,低頭在牛叔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牛叔微微皺起了眉頭,怪不得這個小子今天這麽殷勤,果然是給自己下套啊。

不過這個套他得鑽,別看他隻是一個村裏的牛倌,但年輕時也是扛過槍幹過革命的,好人壞人他也是看得清楚的。

先前來的兩個不是什麽大好人,但也不是壞人,但後麵來的兩個一臉的正氣,肯定不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