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顧時沫被汙蔑

空間裏的時墨正在整理從雲清道人身上拿下來空間戒指,看著裏麵雜亂無章的天材地寶,她雙手環胸:“這老家夥沒想到這麽富有!”

時白小團子人性化地翻著白眼,“人家可是天機閣嫡傳一派的弟子,怎麽會是窮人。”

“也是哈,這老家夥就是太壞了,不然我也不至於對他下狠手!”時墨說起這件事絲毫不後悔。

“墨墨,你無需解釋的,這是老家夥前世今生欠你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昨日你將他滅了,我感覺你的氣運又回來了一些,你放心,這次有我的保護,你的氣運不會被人奪走了。”

時墨感激地抱著時白,一人一獸相互依偎著,不一會時墨就rua著時白的皮毛。

當她再次關注外麵的動靜時,天機閣和雲家竟然沒有按照她的意思打起來,時墨無語了。

然而當她離開雲家走到大街上時,看到許多修士圍著公示欄指指點點。

時墨也順勢擠了進去,前方正好有人念道:“通緝令,天機閣雲清道人被凶手刺殺隕落在雲家,經查明,凶手為顧時沫,竊取雲家寶物被雲清道人看到,將其殘忍滅口!”

時墨眼中一抹殺氣略過,雲家居然敢汙蔑自己偷東西,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著,老娘非得把雲家偷得褲衩子都不剩一條。

雲家真是厚顏無恥,居然引導輿論轉移天機閣的注意力。

她若無其事地疑惑開口:“這不對吧?那顧時沫不是前段時間雲家剛尋回的外甥女嗎?這放著好日子不過,偷啥寶物啊?”

旁邊的修士也恍然大悟:“這話不錯,雲家作為上京城第一大家族,那女孩應該過的很幸福才對,怎會偷寶物?”

“確實啊,而且一個年歲尚輕的女子怎會修為那麽高,雲家修士高手如雲,避過眾人耳目盜竊寶物可不易。”

四周的修士這才感覺有貓膩,確實疑點重重,一個女孩子如果有那麽大能耐,豈能衣著樸素地尋親,完全不符合常理。

果然修仙大家族也難免有世俗的勾心鬥角,那女子定是得罪了雲家什麽人,被拋棄了!

畢竟一個從小沒有養在父母身邊的孩子,彼此沒有多少感情。

眾人不免同情地為那顧時沫感歎幾聲,真是世事無常,而且顧時沫遲遲未露麵,眾人以為她被害隕落了。

看到氣氛差不多了,時墨又突然奔出一句:“那雲清道人聽聞是合體期的修士,怎會輕易被一女孩害死,而且還是近身襲擊,這怎麽可能呢?”

“什麽?合體期修士?”有人震驚高呼。

時墨淡定地說:“這是自然,我可不敢胡說,今日清晨,天機閣和雲家人對峙那會,我就在附近看熱鬧,聽到他們的對話了,雲清道人確實是合體期啊,據說丹田處被刺傷,失血過多隕落了!”

頓時,看熱鬧的人群炸了鍋,他們居然被一紙通緝令糊弄了,一個女孩怎麽可能傷害到合體期修士,這是何等敷衍眾人的真相。

大家義憤填膺譴責雲家和天機閣時,時墨早就溜之大吉了,她重新躲回雲家,打算夜裏給雲家一個驚喜。

既然已經汙蔑她偷東西,自己總要給點麵子。

她在研究雲家的府邸布局圖時,外麵的消息傳播開來,雲家和顧禦澤商議出的緩兵之策不過半日,就被人戳破了真相。

天機閣的人就算再蠢,也知道雲家先前完全是糊弄自己,什麽心懷不軌的女魔頭,完全是胡編亂造,敷衍天機閣。

天機閣的人憤怒地找上了雲家,兩方勢力展開了一場口水戰,時墨不關注這些,她將晚上的路線仔細確認一遍,提前找到雲家的藏寶庫打算找個時機溜進去。

待藏寶庫的護衛開始交接工作時,時墨趁著他們說話,隱身斂息快速閃進藏寶庫,看著宛如五六個足球場大小的藏寶庫,時墨不敢大意,她敢肯定這樓上定有一高階修士守在那裏。

時墨悄悄地躲在不起眼的地方開始收寶貝,這一忙活,大半日就過去了,一般而言,隻要藏寶庫裏沒有動靜,其他看守的護衛是不會進來的,這也給了時墨充裕的時間休息恢複靈力。

在無人察覺的角落,時墨花了一天將一樓的靈藥、靈石、法衣材料、法器全部搜刮一空。

她慢慢向二層挪動,為了不驚動那二樓守護者,她甚至不敢呼吸,然而到二樓時,發現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她顧不得被發現風險,衝了上去。

隻見一個守護藏寶庫的中年修士死不瞑目地癱坐在角落,嘴臉留著血,時墨觀那血液新鮮程度,斷定死亡不久,然後她看向二樓存放天材地寶的暗格。

果然一排暗格裏空空如也,被人捷足先登了,時墨想不出是誰居然比自己的動作還快。

不過她也不貪心,隻要雲家得不到天材地寶她都高興,想到這裏,她悄無聲息回到一樓,等到夜裏外麵看守修士交接,又悄無聲息地出去挨個將雲家府邸搜抹一遍。

有的房間明顯是高階修士的住處,時墨也沒有主動去找死,等她快樂地溜出雲家時,另一人也從黑暗的雲家府邸跑了出來,朝著時墨相反的方向消失了。

時墨原本還等著看第二天雲家發現府裏被竊的反應,於是專門在上京城最豪華的茶樓裏坐著喝茶,然而一道驚天動地的聲音傳出,“霍家居然被人一夜之間滅門了!”

時墨手裏的瓜子都驚地掉了一地,眾人反應也是滿臉驚愕,“怎麽回事啊?”

“你們容我喝口茶,今日那霍府中采買靈果的修士上門送貨,霍家無人應答,那人推門一看,霍家護衛倒了一地,他驚慌失措跑出來驚動了大街上的修士,眾人一起去驗證的,據說霍家的人死光了,也不對,隻有霍承煜活著,據說他不在家!”

時墨腦海裏出現了霍承燁的臉,不會是他幹的吧,不對,絕無此種可能,霍承燁的為人她最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