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神秘的眾美人
時墨忍不住好奇地上前問道,“龍景逸,你是怎麽認出我們倆的?”
“哼,別以為你們換了一張皮,我就認不出你倆,本公子可是龍族的人,活了這麽多年,豈能沒有一點本事?”龍景逸目露高傲之色搖著手裏的折扇,咬牙切齒地說道。
時墨尷尬一笑,眼珠微轉,“不對吧,你剛才還說對我倆牽腸掛肚,要是很快能找到我們,你還會如此?”
霍承燁低頭掩飾著笑意,還真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孩。
龍景逸桃花眼頓時微眯,滿臉奸詐地上下打量時墨,“可以啊,現在知道抓本尊的話柄了,本尊為了兩位可是費盡心力,本尊也是傻,還真信了你們會身隕劍宗秘境,沒想到二位還挺狡猾,居然使了一招金蟬脫殼!”
“唉,一言難盡,當時我們二人撤離過於匆忙,所以根本來不及反應!”時墨無奈地攤攤手。
“當日發生什麽事了?後來為了打聽你們二人,本尊沒少對著萬劍宗弟子使用特殊天賦,然而他們腦海裏全無半點記憶。”
龍景逸憋著嘴隨口一問。
霍承燁猶豫再三,沒有多說什麽。
那龍景逸看到時墨二人心有顧慮,倒也沒有一直追問,隻是酸溜溜地看著他們,傲嬌地說道:“哼,本尊活了這麽多年,什麽事情沒有見過?”
時墨當然沒打算替萬劍宗遮醜,畢竟萬劍宗那行徑也沒拿弟子的性命當回事,她才對萬劍宗沒什麽感情,索性一口氣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龍景逸聽聞都直皺眉,“那萬劍宗不是正道修士嗎?也不怕將來渡雷劫時天道發現讓他們灰飛煙滅?”
時墨和霍承燁對視一眼,決定不告訴龍景逸其他的消息,否則引起什麽變數,那真是蒼闌大陸的劫難了。
二人隻好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算了,反正你們也脫離了萬劍宗,不搭理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更好,那些人本尊早就發現是一群虛偽之人,還不如我的窮奇,起碼能給自己定位是凶獸。
眼下你二人無處可去,來我龍宇拍賣場如何?”龍景逸對萬劍宗之事嗤之以鼻,麵露不屑,卻主動邀請時墨二人。
時墨心有戒備地看著龍景逸發出心靈終極拷問:“你有這麽好心?”
龍景逸麵露惱怒,敲了敲她的腦門,“你是不是傻?我要對付你倆,用得著大費周折?就憑借你們那點微末修為,能躲過本尊幾招?”
時墨眼珠一轉,心想有道理啊,霍承燁看著時墨那腦袋若有所思地仿佛小雞啄米點點頭。
他幹脆應承下來:“那就多謝龍公子好意,我們二人就不客氣了,不過還得麻煩您給我們補個合適的身份,原先的名字是不能用了!”
龍景逸看到霍承燁答應了留下來,這才好臉色地頷首,“放心,既然你們二人留在我這裏,有什麽問題提出來,或者交待給徐管事操辦!”
時墨:“龍景逸,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龍景逸仿佛看出她的意思,無奈地道:“我找你們無非還是那件事,以後外出曆練帶上我,我有種直覺,能不能找到我那丟失的魂魄,還得靠你們!”
時墨恍然大悟,太久了,她都差點忘了這件事。
“放心,以後帶著你!”她直拍自己的胸口。
因此,接下來的幾日,兩人就住在龍宇拍賣場,每日三人不是下棋就是閑聊外麵炒作熱鬧的青雲榜之事。
“你真沒想過要當那個美人榜的主辦方?”
時墨一聽龍景逸居然拒絕了其他幾家勢力的邀請,還有些吃驚!
“沒什麽意思,那幾個勢力無非是通過所謂的美人排行榜,中間忽悠各方勢力角逐,然後暗箱操作大撈一筆,我又不差靈石,何必參與這些麻煩事?”
龍景逸那毫不在乎大方的模樣,讓時墨咽了咽口水。
不愧是大佬,眼光和格局果然不是小小一介修士可比的。
“不過,本尊決定了,那美人榜我也要參加,你們倆總要有點事做,就給我拉票吧!”龍景逸騷包地搖著折扇,仿佛一隻傲嬌的大孔雀。
時墨剛剛喝了一口靈茶,“噗~”都噴灑出去了!
龍景逸眼疾手快,快速將折扇擋在俊臉前,嫌棄地瞅了她一眼。
霍承燁拳頭抵著嘴巴一陣悶笑,開口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和時墨也打算參加,所以咱們三人準確來說,是競爭對手!”
龍景逸一副震驚的模樣,站了起來,在房間裏走了幾圈:“就你們這副模樣也能參加比美?”
時墨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這易容的模樣還可以吧?昨日大街上還有女修回頭看我呢?”
霍承燁肯定地點點頭,他也很滿意。
“唉,你們倆真是見識淺薄,自戀的可怕!讓你們開開眼,看看蒼闌大陸上知名的美人模樣。”龍景逸說完歎了口氣,從空間戒指裏掏出幾幅畫小心翼翼地打開。
一襲青衣俊美高冷的翩翩公子頭發半披出現在畫卷裏,那人眉眼冷峻,身材欣長,背上掛著一把黑色重劍,劍修的氣質呼之欲出。
“此人是誰?”時墨眼睛一亮,好奇地問道。
“蓬萊仙島,隱世家族,時家的第一天才時青栩,也是時家嫡出一脈的嫡長子,常年獨自一人在外曆練,據說才四十歲,已經是渡劫期七層的修為了。”
時墨和霍承燁不動聲色地挑眉,他們二人如今也是渡劫期四層和九層了,聽到這修為莫名心裏一動。
“時青嫵和他是什麽關係?”時墨驚訝地又問。
“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時青栩為了修煉放棄了繼承人的位置,時青嫵接了少主之位。”龍景逸眉毛輕挑隨口解釋。
待時墨二人看完,他又大方拿出一副卷軸。
時墨迫不及待地接過,打開畫卷一看,桃花林下,隻見粉色寬鬆流雲錦袍隨意地披散著,美男子醉眼惺忪地半躺在草坪裏,左手拎著酒葫蘆,右手拿著一支符筆輕鬆愜意地畫著符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