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暴露?

顧承鬱回去的路上,想到自己心中的疑慮,二話不說直接和自家助理打了電話,讓人去調查夏詩悅和安顏之間的關係到底如何?以及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要知道事情所有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而這邊。

“媽——”剛剛踏入家門,因為擔心今天的事情,夏詩悅對著樓上急不可耐的大吼大叫了起來,語氣急促。

易梅聽到夏詩悅的叫喊聲,火急火燎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怎麽了?出什麽事情了?”易梅望著眼前的神色焦急的夏詩悅。

“你不是和顧承鬱出去玩去了嗎?這又是怎麽了?這麽急?”易梅瞧著夏詩悅的樣子,一時之間滿頭霧水。

這是出什麽事情了?

急吼吼的?

“媽媽,我擔心顧承鬱發現了什麽。”夏詩悅一把揪住了易梅的手,神色急切。

一想到今天顧承鬱說的那些話,夏詩悅的心就不由害怕了起來。

“什麽?”易梅一怔,“出什麽事情了?”易梅目光灼灼的盯著夏詩悅,炙熱的眼神,仿佛要把夏詩悅給看穿一般。

“你又偷偷讓安顏去了?”易梅怒瞪著夏詩悅。

“我沒有。”夏詩悅矢口否認。

“那你的話是什麽意思?”易梅語氣嚴肅。

夏詩悅心慌得不行,想到後果,還是老老實實的把和顧承鬱相處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易梅的臉色隨著夏詩悅的話變得越發的難看。

“媽媽現在可怎麽辦啊?”夏詩悅苦著張臉,眼巴巴的望著易梅。

“你就沒有把事情和安顏那個小賤人問清楚嗎?”易梅從夏詩悅的話語之中,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我……”夏詩悅沉默了。

她以為安顏把事情都告訴了自己,誰知道她這麽下賤,居然隱瞞了這麽事情。

“若是顧承鬱沒有察覺到什麽還好,若是察覺到了什麽,那就徹底的完蛋了。”此時的易梅臉上已然出現了恐慌。

“那媽媽怎麽辦?”夏詩悅越想越怕,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易梅,現在這也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

“……”易梅黑著臉沒說話,“還不是你瞎胡鬧,好端端的找那個安顏幹嗎?若不是如此,會鬧出如此多的事情出來?”

易梅怒瞪著夏詩悅,恨鐵不成鋼,“你說你這個腦子,怎麽想的?”

“我……”夏詩悅嚅動著嘴唇,她那不也是沒辦法,不然的話,也不會去找安顏。

若不是因為當初試探性的問了一聲媽媽凱哥哥的事情,她當時那怒不可遏的樣子,嚇得夏詩悅根本就不敢讓易梅知道這一切。

她又想和自家凱哥哥在一起,又必須應付這邊,左右為難之下,做出的決斷。

“你什麽你,這件事情要是搞砸了,我們全家就都完蛋了,你知不知道?”易梅瞪著夏詩悅,一想到這件事情的後果,腦袋就一陣發脹。

“我……”夏詩悅瞧著易梅發怒的樣子,一下子慫了。

低垂著腦袋,弱弱的說著:“那媽媽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易梅瞪了一眼夏詩悅,“你說怎麽辦?找時間去把那個胸針要回來,”易梅揉了揉發痛的腦袋。

“然後靜觀其變,說不定那個顧承鬱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有的事情。”此時的易梅也隻能這麽安慰著自己。

可想想,還是有些擔憂。

可現在總不能直接衝到人顧承鬱麵前,問人家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吧?

“後麵的時候小心點兒,別再露出破綻了。”易梅盯著夏詩悅再三囑咐這。

“我知道了。”夏詩悅悶聲悶氣的嘟嚷著。

她怎麽知道顧承鬱好端端的會搞這麽一出?

看來以後還是多加小心點兒。

被易梅拉著一陣說教,夏詩悅一時也忘記了打電話找安顏算賬了。

顧承鬱手下人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把調查結果交到了顧承鬱的手裏。

“顧總,這是夏詩悅和安顏兩人之間所有的資料,包括那天晚上兩個人的去處。”

顧承鬱接過資料,揮揮手讓人下去。

顧承鬱拿著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震驚,驚訝,錯愕,不滿……

顧承鬱捏緊了手中的資料。

資料上顯示夏詩悅和安顏兩個人關係一般,夏詩悅甚至經常找安顏的麻煩。

夏詩悅有一個叫錢凱澤的男朋友,至今未分手。

而安顏這邊,資料上說為了醫治自己的外婆穀秀傑極度缺錢。

但學校這邊對安顏的印象,似乎和自己所了解到的有些出入,似乎不是一個人。

而他對安顏的印象似乎有夏詩悅的故意為之。

還有之前那個陶藝比賽,他竟然不知道安顏已經洗刷了自己的冤屈,那個作品確實是安顏自己的原創作品。

至於組委會那邊對夏詩悅的處置十分的含糊,把兩個人並列第一。

一般的外行人或許不知道,但內行人卻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一模一樣的作品,每個作品都是陶藝師的心血。

若是安顏是原創作品,那就隻能說明夏詩悅的作品就是偷拿安顏的。

夏詩悅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因為興趣去學習了陶藝,可資料上卻根本沒顯示她有去學過陶藝。

想到之前夏詩悅對陶藝的見解,顧承鬱不由嗤之以鼻。

所有的回答,幾乎可以用牛頭不對馬嘴來形容。

最先顧承鬱疑惑的是那天晚上。

安顏和夏詩悅兩個人的去處顯得十分的迷糊。

一人去了錢凱澤的演奏會現場,一人在他這邊。

可因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過於相似,調查的人一時也沒有摸清到底誰去了錢凱澤那邊?到底誰在他這邊?

顧承鬱深不見底的眸子,望著手中的資料,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還真是越發的有趣了。

也難怪調查人分不清二人。

就連顧承鬱自己都分不清,若是兩人刻意去模仿對方,不了解的人怕是都分不清吧。

想到這兒,顧承鬱眸光一閃。

所以,那天晚上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顧承鬱手逐漸握緊,手中的資料隨著顧承鬱的動作,直接被揉捏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