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休息

肖僮一和郗昶回到了房間裏,研究著從章魚王那搶來的黑色晶體。

肖僮一製止住郗昶想要摸黑色晶體的手:“不要摸,我之前碰到的時候有一種被汙染的感覺,而且,還有章魚王的唾液在上麵。”

肖僮一知道,郗昶有潔癖。

肖僮一用冰裹住了黑色晶體,可惜他不是水係異能,不然就能馬上洗幹淨了。

郗昶思索片刻:“你剛才說,你有一種被汙染的感覺?”

肖僮一點了點頭,又仔細回想了一番:“就是那種,那種,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力量想要侵入我身體的感覺。”

冰塊融化,露出了那塊黑色晶體。

肖僮一感覺黑色晶體看起來好像有一些不一樣了,繞著它轉了一圈。

“郗昶,你有沒有感覺,它好像變白了一點?”

聽聞此言,郗昶仔細查看了一番,與記憶中的做了個對比。

“不止變白了,還變小了一點。”

“之前章魚王好像提到過,要用我們為黑色晶體補充一點能量,難道跟這個有關嗎?”

郗昶坦言道:“僮一,我覺得這塊晶體對我有很強的吸引力,我總有一種想法,想去摸摸它。”

肖僮一立刻擋住了郗昶看著那塊黑色晶體的視線,皺著眉問道:“你還有什麽感覺?”

郗昶回答道:“沒了。”

“我還是先把它給收起來吧,萬一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就不好了。”

說著,肖僮一就把黑色晶體收回了空間裏。

“記著,不要隨便拿出來啊。”

郗昶點頭:“我還不至於為了它失去自己的理智。”

……

一眾玩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營地。

刀疤悄悄地問陸與:“那個BOSS的珍寶,你也看見了吧,在肖僮一他們手裏,我們要不要去問他們拿回來?”

陸與拍了一下刀疤湊到跟前的臉:“進了BOSS口袋裏的東西,你還敢要回來啊?你要去你去,別扯上我就行了。”

陸與口中的BOSS自然指的是郗昶。

刀疤怒了,也不管什麽珍寶了:“陸與,他奶奶的,你竟然敢打老子的臉,知不知道,老子的臉寶貴的很。”

莫雲和陸與心照不宣地都沒有提起珍寶的事情,苗心然和葉婉棋見沒有提,自然也不會提出來。

當時的場麵那麽混亂,沒什麽玩家看清黑色晶體是被肖僮一拿到的,玩家隻認為是被BOSS銷毀了而已。

刀疤還在追著陸與,赤手想要打到陸與的臉,然而每次在刀疤的手快要打到陸與的臉時,陸與的速度就會快上那麽一點,導致刀疤總是打不到陸與。

“陸與,我今天打不到你,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

翌日。

肖僮一起床後,和郗昶一起去了玩家的營地,和玩家一起吃早餐。

因為,他們沒糧了。

刀疤還在打著哈欠,睡眼朦朧。

陸與來到之後,悄悄站在了刀疤的身後,嘴巴湊近了刀疤的耳邊。

其他人看著,都一臉揶揄的樣子,卻沒有人想要去提醒刀疤。

“疤刀,早上好。”陸與低沉的聲音在刀疤耳邊響起,將刀疤驚醒了。

“早,早上好。”刀疤睜開了眼睛,看向自己身後。

“陸與!你剛剛叫我什麽!你再說一遍!”

“疤刀,你總不能不認賬吧。這可是昨天你自己親口說的。”

刀疤翻了個白眼,不打算理會陸與,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悶頭吃著自己的早餐。

陸與見刀疤沒有再理他,收回放在刀疤肩膀上的手,手中的綠光也消失不見。

肖僮一眼尖看到了最後一幕,打算吃完早餐就去問個清楚。

吃完早餐後,陸與看了眼走過來的肖僮一,推了推眼鏡:“我們去欣賞一下大海的美景吧,昨天我還沒時間去看看。”

肖僮一看了眼身後的郗昶,還是讓郗昶跟著他們來到了海邊。

大海已經徹底恢複了原來的模樣,海上還有一群海鷗盤旋。

陽光,大海,沙灘,簡直是夏日的絕配,更別提沙灘上還有三個帥哥,各帥各的,都是不同的風格。

“你想問,刀疤為什麽這麽反常?”

肖僮一訝異:“不是,他這個樣子算是反常嗎?我是想問你為什麽要給刀疤治療。”

這回輪到陸與驚訝了:“刀疤平常哪有這麽暴躁,你是怎麽發現我給刀疤治療的的?”

肖僮一有些無語:“你手上的綠光收的太慢了,我看見了。”

陸與還在扶著自己的眼鏡,聽到這話,差點沒把自己的眼鏡給摔了。

“這你都能……”陸與突然停止了話頭:“沒事了,忘記你們異能者的五感會比普通人的厲害很多。”

陸與這才解釋道:“昨天與章魚王的戰鬥過後,我發現刀疤身上有些不對勁,就試探了他一下,發現他狂躁了很多,昨天趁他不注意,給他輸送了很多治療的能量,但是還差一點,所以今天早上才會繼續招惹他,成功地去除了他身上的最後一點不知名的能量。”

肖僮一聽到這話有些心驚:“你知道刀疤身上的那種能量是哪裏來的嗎?”

“我懷疑,是因為那塊黑色晶體,昨天刀疤就在那塊黑色晶體的下方,很有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會吸收到更多的未知能量,對了,你們沒有亂碰那塊黑色晶體吧?”

肖僮一說道:“沒有,就是把它收起來的時候,我碰到了一下。”

陸與皺起眉頭:“把你的手遞給我,我看看。”

陸與給肖僮一把過脈後,鬆開了肖僮一的手,將手放在了肖僮一的額頭上:“你不要嚐試反抗,讓我幫你把那些未知能量給消掉。”

肖僮一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放鬆自己,讓自己不要本能地去抵抗。

郗昶在旁邊緊鎖眉頭,眼睛一直盯著陸與放在肖僮一額頭上的手,但是他也知道事態緊急,隻是眼中的占有欲愈發濃厚,仿佛要溢出來一般。

過了一分鍾,陸與放下了手:“好了。”

陸與心裏腹誹道:“誰想這樣子啊?額頭已經是最不親近的一個地方了,BOSS你可別再盯著我的手了。”

肖僮一向陸與道了謝:“那你發現,有其他人染上了這種未知能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