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核密》29

副本開啟第七天。

玩家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就隻剩一些收尾工作。

肖僮一和郗昶與陸與四人聚在一起觀看新聞,還有江拓在旁邊拘謹地坐著。

主持人所在的場地不再是戶外,他正處於防空洞中,為眾人播報如今世界的局麵。

“截至今日淩晨時分,世界各地已經基本被魚怪占領,人類被迫集體搬入防空洞,各國的異能者還在為人民奮鬥,請各位相信國家,如同之前的喪屍危機一般,國家終究會戰勝海怪,把人類的領土奪回來!”

刀疤關掉了電視:“這些人真夠搞笑,明明都要死到臨頭了還在那裏死鴨子嘴硬。等明天章魚王來了,他們才會發現,抵抗真的沒用。”

陸與翹著二郎腿:“與其評價別人,還不如先想想自己怎麽活下去,章魚王的實力太過強大,我們未必能將它殺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過這最後的兩天,也算是完成了任務了。”

冷業不讚同地說道:“我們能躲到哪裏?以章魚王的實力,找幾個人還不容易嗎?我認為這是最不明智的做法。”

肖僮一與郗昶對視,用眼神交流,看到郗昶點頭後,肖僮一站了出來。

“根據我們之前與章魚王的交流,雖然我們沒有打敗它的實力,但是,在戰鬥途中逃走也還是可以的,因此,我提議,我們先主動迎上章魚王,可以讓它受一些傷,待不敵時,我們再按照提前規劃好的路線遁走即可。”

莫雲用讚賞的目光看著肖僮一:“我認為這是可行的,這附近的地形有些複雜,若是我們運用得當,也可以擺章魚王一道。”

刀疤搖頭晃腦地聽來聽去:“我也讚成。”

江拓在旁邊欲言又止,刀疤看見後,給江拓的小身板拍了一巴掌:“不是告訴過你嗎?有話就要講,不要婆婆媽媽的!”

江拓被打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穩住身體後才說道:“有沒有人和我講一下章魚王有多厲害,我可以根據它的特性,調配出一些針對它的藥劑。”

莫雲雙眼發亮,走到江拓旁邊坐著,對江拓講述了他們之前經曆過的事情。

江拓全神貫注地聽著莫雲講話,身體也越來越向莫雲靠近。

陸與本來還無聊地坐在一旁,看到這一幕走了過去,搬起一個凳子在江拓身邊坐下,製止了莫雲的講話。

“莫雲,你講那麽久應該累了吧,接下來就我來講吧,我印象比較深刻。”

莫雲有些懵逼,呆呆的點了下頭。

江拓聽到一半正是心癢難耐,又纏著陸與讓他繼續講了。

冷業擦著手中的冷刀,看著刀刃上三人的反光迷之一笑。

刀疤撓撓頭,想著現在江拓都被陸與看著了,要不他先去補個覺吧,今晚還要繼續打怪,累的。

剛起身,刀疤就被冷業攔住了:“陪我去外麵切磋一下吧。”

刀疤暗自腹誹:“誰能打得過你這個前一百的大佬啊。”

反抗沒有用,刀疤還是被冷業拉去了。

肖僮一看著麵前眾人鮮活的模樣,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

“郗昶。”

郗昶回過神,看向肖僮一:“怎麽了?”

肖僮一微笑:“沒什麽,就是叫你一下。”

郗昶,終有一天,你也會變成之前那副鮮活的樣子的,對吧?

……

江拓在聽完玩家給他的講述後,就一整天都待在了自己的帳篷裏,還拜托了一些玩家去尋找他需要的一些草藥。

在吃晚飯的時候,他終於從帳篷裏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一些小錦囊和瓶瓶罐罐。

刀疤好奇地湊過去:“這些是什麽?”

江拓走到桌子前,將手裏的東西都分了個類。

他先拿起了一個小錦囊,對眾人說道:“這是我根據一般的章魚討厭的氣味而製出來的香囊,一般的章魚都不會靠近有這種氣味的地方,你們可以帶一個在身上,看看有沒有用。”

接著,他又拿起了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著一些綠色的**,不時閃著光,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很舒服。

“這是可以讓人快速恢複體力和異能的東西,我將它命名為補氣液。”

最後是裝在試管裏的黑色**,還在冒著泡泡。

“這個試管是特製的,裏麵的**的腐蝕性極強,一旦粘上一點就會鑽入皮膚裏,甩也甩不掉,所以不要輕易打開,這個可以抑製一下章魚王的再生能力。”

眾人將東西分了下去,發現還剩下四份沒有領取。

江拓不好意思地說:“我給子汐準備了兩份,她的異能比較弱。”

陸與掃視了一圈,發現肖僮一和郗昶並不在,他對旁邊的玩家問道:“我不是叫你去找肖僮一他們過來嗎?”

玩家這才想起來這件事:“剛剛看得忘記跟你說了,我去他們的房子敲過門,但是沒有回應,不知道去哪裏了。”

陸與有些意外,他們還可以去哪裏?

陸與口中的肖僮一帶著郗昶來到了昨晚殺寧子嵐的地方。

“郗昶,我昨天臨走時,好像看到了有些什麽東西在那堆灰塵裏閃著亮光。”

肖僮一找來了一片大葉子,將那堆灰塵掃了開來,發現了被灰塵埋在地麵的一個閃耀著亮光的東西。

郗昶拿出一張紙巾,包著那個東西撿了起來。

紙巾張開,是一枚粉色的戒指,沒有任何裝飾,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塑料戒指。

郗昶辨認了好一會兒:“這個戒指好像是在我認識她之後,她就一直戴著,很寶貝它,我的雷電竟然不能讓它融化,一定有什麽特別之處。”

肖僮一拿了過來,細細端詳,忽然靈光一閃。

“郗昶,你說,這不會是小說裏的隨身空間吧?”

郗昶並沒有立刻否決,認真地想了一下:“你說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你要不要試試?”

肖僮一躍躍欲試:“那要怎麽搞?難道真的像小說裏一樣滴血認主嗎?”

郗昶有些不讚同:“你一直都怕疼,要不還是我來吧。”

肖僮一搖搖頭,果決地在自己的手指劃了一刀,把血滴到了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