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心動或許會有奇跡她能活過三十歲呢

看她不出聲,抬手,指腹揉她被自己吻到格外紅豔的唇瓣,“嗯?”

宋清酒深吸了一口氣,“明年行嗎?如果那時候,你還沒有改變主意。”

明年?

墨司宴黑眸盯著宋清酒不出聲。

宋清酒感覺有點昏頭,因為他的男色衝擊!

她勉強出聲,“我們都給彼此一年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墨司宴,“明年什麽時候?”

宋清酒,“……”

她需要好好想想!!

她覺得他也需要!!!

遲疑了一陣,低聲問,“下半年可以嗎?”

清眸望向墨司宴,總覺得不敢和他對視。

墨司宴靜了幾秒鍾,低聲道,“嗯,那就說好了,明年中秋節吧。”

宋清酒,“……”

她說的是下半年!哪有說中秋節?

剛要出聲,唇再一次被他堵上了。

她,“……”

以前他好像沒有這麽喜歡吻他吧,最近就像個索吻狂魔一樣。

抬頭望他。

他比陽光更耀眼!

突然有種認命了的感覺。

或許會有奇跡,她能活過三十歲呢?

那他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雖然外公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可是以前看古籍,總有一些美好的愛情傳說,讓人神往。

墨司宴眸色格外濃稠。

第一次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十分清晰!仿佛,她的眼中隻有他!

以往夫妻生活是不錯,但就算在**,她也常常走神,美麗的眸子是空洞的,沒法聚光一樣,連他的影都散亂不清,總讓他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仿佛,她從不屬於過自己一樣。

那時候,他最會發狠地折騰她,一直到她一聲一聲喊著老公求饒。

有時候情動時候,她還會哭。

但這一刻,一切都好似完美無缺的!

她長睫翕動,白皙泛紅的臉在陽光下,染了胭脂一樣,迷了他的眼!

許久,他才放過她。

兩個人站在銅鼓巷裏,就像一對璧人,眸光糾纏,有種一眼萬年的錯覺。

一直到宋清酒的手機響起來。

她拿起來,看到是龍斯年,眸色暗了幾分,直接掛斷了,抬眸看向墨司宴,想說什麽,不知道如何開口。

說什麽!說她曾經被自己的親舅舅下了藥,送到了龍斯年的**?

正冷聲,突然聽到了墨司宴的聲音——

“是我讓人襲擊的龍斯年。”

男人的嗓音格外低沉,仿佛說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

宋清酒望著墨司宴怔了幾秒,“昨晚?”

墨司宴,“嗯。”

宋清酒一時忘了出聲。

龍斯年身邊有個絕對的高手,他居然能在那個人的保護下傷了龍斯年?

“你…你沒受傷吧?”

清眸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墨司宴原本有點緊張。

怕她心疼在意龍斯年,注意到她的眸光和神色,突然有種抱著到房間好好疼愛一番衝動。

但她的身體……

他定了定心神,抬手撫摸她的臉頰,低聲問,“他都來京市了,還要去《心動的她》,也不用避著了,周三我們去北城市吧?”

宋清酒,“你真沒受傷?”

墨司宴,“沒有,哪有那麽容易受傷。”

宋清酒放心不少,耳邊回響過他剛才的話。

去北城市?

她在思考,有些心動。

從一出生,那個人在父親這個位置上缺席!第一次知道他,他已經和自己陰陽兩隔了!

墨司宴輕聲道,“我陪你去。”

宋清酒不再遲疑,“好。”

她很想去看看他,憑什麽讓母親到死還愛著他,還在外公麵前護著他!

幾秒後,又道,“我暫時不想和宋家的人碰麵,我們自己去,可以嗎?”

清眸望向墨司宴,征詢他的意見。

墨司宴,“嗯。”

宋清酒想到自己手機老被龍斯年的黑客侵襲,實在煩人,“我去許江那邊一趟,拿一下我的箱子。”

他已經知道自己是黑色彼岸花了,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總這樣被騷擾,還影響她養胎。

不見墨司宴出聲,伸手拽了拽他的襯衣。

墨司宴低聲道,“好,一起去吧,這段時間賞金獵人在京市,一直盯著這邊,隻是不敢妄動。”

宋清酒,“……”

賞金獵人盯著銅鼓巷這邊?

她看了一眼周圍,蹙眉,“那怎麽去?你的車會不會有點太顯眼?”

這麽說,賞金獵人們知道自己住在這裏吧?

也意味著,很多人知道她住在墨司宴這裏了!

墨司宴沉默了幾秒,看了一眼宋清酒,“我來安排。”

他拿起手機,發了一通消息。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出租車進了銅鼓巷。

墨司宴上了駕駛位,回頭看她,“副座。”

宋清酒,“嗯。”

她上了車,剛扣好安全帶就聽到了墨司宴的聲音——

“那天在民政局外麵接你的出租車司機是許江吧?”

宋清酒,“這都看出來了?

墨司宴沒再說什麽,啟動車子出了鑼鼓巷,一瞬間十幾輛和他一模一樣一個車牌號的出租車開了過來。

宋清酒,“……”

這安排絕了!

他側眸,看向駕駛位上的墨司宴。

墨司宴,“現在我是你的保鏢,一年後,我是你的老公,無論哪個身份,都要保護好你吧?”

宋清酒輕聲道,“好有道理!”

墨司宴一邊開車一邊出聲,“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宋清酒,“想得美!”

墨司宴慢條斯理地出聲,“總有你主動叫的時候。”

宋清酒,“……”

這男人!

再說下去,恐怕要帶點顏色了!

她扭頭看向窗外,看京市的風景,自動轉移了話題,“許久沒出門了,京市還是這麽熱鬧。”

墨司宴,“以前你也很少出門。”

宋清酒一想還真是。

不愛出門主要是因為身體不好!

那時候調養好身體能伺候他已經很不容易了。

每一次他來之前,她都準備好久,以最好的狀態對付他,為了不讓他瞧出端倪。

說起來,還是第一次他開車她坐副駕這樣出門?

這樣平平淡淡的相處,不再是一見麵就是**那點事,好像有種在談戀愛的錯覺?

她回頭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我那麽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