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見紅她流血了

年福聽到這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欣賞這丫頭的人品。

何夕看年福沒出聲,輕聲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師。”

年福點了點頭,“好孩子。”

何夕明顯愣了幾秒鍾。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說她。

她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年福。

何老,“……”

這丫頭還知道不好意思?

拎他罵他的時候,一點都看不出來,比大小夥還虎!

於是,強烈對比下,竟然覺得這丫頭挺萌的,有點可愛。

他這算不上受虐狂?

年福沒再說什麽,看了一眼自家大少爺的房間。

也不知道宋小姐怎麽樣了!

何老注意到他的眼神,無比怨念地出聲,“盧元那個老混蛋,居然在親手給宋小姐煎藥,我都懷疑他叛師了,一定是改拜宋小姐為師了,看看何夕這丫頭,再看看盧元那老小子,真的是人品立現。”

年福,“何老,好好晾曬您的書。”

何夕,“……”

這老頭簡直了,無力吐槽。

不過聽到他說盧老親自給酒酒煎藥,突然有點喜歡盧老了。

盧老家的小孫女可愛,盧老也有點可愛。

這麽想著,看了一眼旁邊一直安靜如雞的盧茜茜。

盧茜茜一副弱小無助的模樣,看著一群熟悉又陌生的人,正在懷疑人生中。

二次元?

第二世界?

總之,好不真實!

何夕,“小茜茜。”

盧茜茜聽到何夕的聲音,連忙出聲,“何夕姐姐,怎麽了?”

何夕,“我比你小。”

盧茜茜,“隻有菜的才是妹妹。”

何夕,“……”

好像有道理?

她就這樣當上了姐姐?

不過她不太喜歡姐姐這個詞。

姐姐有種錢包的感覺!

盧茜茜看向何老和年福。

何老一邊晾書一邊看向盧茜茜,“小茜茜,以後也學點功夫吧,練成啥樣是啥樣,好歹能防點身。”

盧茜茜聽到這話,眼神一亮,看向年福。

剛才年叔說要收何夕姐姐為徒弟,那年叔比何夕姐姐還厲害了?

年福看到盧茜茜的眼神嚇了一跳,“我去廚房那邊看看,讓劉媽準備晚餐。”

盧茜茜差點委屈哭了。

年叔居然嫌棄她!

何老看向她,“沒關係,要不小茜茜跟著何爺爺學醫吧。”

盧茜茜搖頭,“不要。”

何老,“……”

他這是何必呢?

吹胡子瞪眼地“哼”了一聲,不再搭理盧茜茜,認真晾曬自己的書。

還好撈得快,濕得不算太嚴重,要不就要保不住了。

不過……

看到有些字跡暈開了,完全看不清了,突然整個人都麻了,心痛到窒息。

何夕,“……”

看那老頭快哭了,一本破書而已。

“我家也有一本,送你。”

何老抬頭看向何夕,眼中還有未幹的淚痕。

這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這是孤本,不是誰說有就有的!

何夕,“改天有空了拿給你。”

何老,“我謝謝你!”

何夕輕聲道,“那你能安靜點嗎?”

她現在擔心酒酒,心頭有些煩躁。

何夕,“行。”

他不是因為這丫頭送書,是怕這丫頭打他。

何夕又看了一眼墨司宴的房間。

怎麽進去就沒有動靜呢!

現在什麽聲音都聽不到。

墨司宴的房間

看著宋清酒睡得不怎麽安穩,他動作很輕地抱起宋清酒,幫她翻身,突然感覺到手上黏糊糊的,低頭,看到手上的血,呼吸驀地僵住,“何爺爺!”

何老聽到墨司宴的聲音,連忙出聲,“怎麽了?”

墨司宴有些手足無措,抱著宋清酒,不知道該怎麽辦。

宋清酒醒了,注意到他的臉色,“怎麽了?”

墨司宴臉色很差,“你流血了。”

流血了?

宋清酒僵在那裏,呼吸都凝住了。

孩子!

她的孩子!

聽到這邊的動靜,盧元怕出事,囑咐劉媽燉藥,第一時間跑出了廚房,直奔墨司宴的房間。

進了門,就看到墨司宴抱著宋清酒呆站在那裏,手上有血。

他連忙出聲,“嚇死我了,原來是宋小姐生理期到了。”

宋清酒回神,連忙點頭。

生理期!

對,隻能說是生理期!

她看向墨司宴,“你能幫我去買點衛生巾嗎?”

墨司宴,“好。”

話音剛落,盧茜茜衝了過來,“爺爺,司宴哥哥,酒酒妹妹,我有,我這就去拿。”

宋清酒,“……”

她是想支開墨司宴,讓盧老幫她看看有沒有流產。

盧元,“……”

誰能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傻孫女突然衝了進來,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

他突然覺得腦袋嗡嗡嗡的,有些頭大。

墨司宴看向宋清酒,“著急嗎?”

他沒見過女孩子生理期,也不懂。

之前她需要什麽,都是讓人買了直接送過去的。

宋清酒鬆了一口氣,“著急!”

墨司宴,“我去幫你拿。”

他看向盧茜茜,“走。”

盧茜茜“哦”了一聲,跟上墨司宴出了四合院。

墨司宴走得很快,盧茜茜連蹦帶跑都追不上。

年福聽到他們走遠了,看向自家大少爺的房間,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

盧老對宋小姐的態度太不對勁了!

而且,盧老剛才的速度太快了點,許多年都沒有見他跑得這麽不顧形象了。

更不正常的是,他和何老都沒有反應過來。

頓了頓,看向何老,“你去看看?”

何老有些不好意思,“宋小姐生理期,我也不好去呀。”

年福,“盧老不是去了?”

何老,“我和他不太一樣,我一直單身,我也不太懂,他是有老婆的人,這方麵,他應該懂得多一些。”

年福到墨司宴的臥室門口,沒好進去,輕聲問,“盧老,宋小姐怎麽樣了?”

盧元,“沒什麽,就是生理期,我給她診個脈。”

他擔心地看著宋清酒。

宋清酒也很緊張。

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要是沒了,就她這身體狀況,想要懷上太難了!

盧元比宋清酒還緊張,診脈的手都在抖。

整整十分鍾,才診斷清楚,朝著宋清酒搖了搖頭。

宋清酒,“……”

這是有事還是沒事?

她緊張地盯著盧元。

因為年福在外麵,盧元也不好說什麽,擦了擦臉上的汗,指了指宋清酒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