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可是該死的他竟然在意的要命
芖可那又怎樣?
他龍斯年要的女人,必須是龍家的!
墨司宴?
不過是夜淩養的一隻肥羊!他還怕了一隻待宰的肥羊不成?
他低笑,“三年前,因為一點誤會,酒酒和我鬧脾氣,一氣之下遠走高飛……”
說著,頓住了話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墨司宴靜靜地聽著。
三年前的事情,不止她被追殺那麽簡單?
她找上他,是為了保命吧!
不得不說,她眼光很好,找上了他。
眸色湛黑地看了一眼宋清酒,低聲道,“那也不錯,離開你之後,她眼光正常多了,審美都提高了。”
一邊的宋清酒,“???”
他們在聊什麽?
這話怎麽聽都怎麽不對勁!
何夕和盧茜茜也看向這邊。
墨司宴臉色淡然,看不出喜怒,隻是指腹輕輕摩挲著手機。
另一邊,龍斯年聽到他的話,一手掀飛了傭人端上來的茶點,“墨司宴,你很狂縱。”
墨司宴聽到對麵瓷器碎落的聲音,低聲道,“還好吧。”
龍斯年冷笑了一聲,“三年前,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如今既然她出現了,那就插翅都別想逃了。”
墨司宴,“龍少是忘記了自己和宋家二小姐的婚約嗎?”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宋清酒如今古武盡失,剛才完全沒有聽到電話那頭墨龍斯年說了什麽。
她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側眸看向宋清酒,低聲問,“還冷嗎?”
宋清酒,“不太冷了。”
墨司宴伸手將她抱在懷裏,很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冰涼,“這叫不冷?”
宋清酒,“……”
龍斯年到底和他說了什麽?
看他不提,她也不好問,感受到他的體溫,竟有種不一樣的安心。
抬眸,清眸望著墨司宴。
墨司宴,“我幫你暖暖。”
宋清酒,“謝謝。”
墨司宴低聲道,“我是你的保鏢嘛。”
何夕,“……”
那她算什麽?
盧茜茜,“???”
這就撒起了狗糧?
不過司宴哥哥怎麽成酒酒妹妹的保鏢了?
難道在玩角色扮演?
這麽變態嗎?
好刺激!好喜歡!
現在,她決定爬牆爬回來了,繼續磕眼鏡夫婦!
啊啊啊,要是能拍張照片發到微博上去就好了,給眼鏡夫婦cp粉發個福利。
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畢竟酒酒妹妹在《心動的她》綜藝中還是許江的官方CP。
這樣對酒酒妹妹不好!
不過看起來,他們和許江的關係有點複雜?
怎麽又冒出來一個龍少?
何夕輕輕咳嗽,“小茜茜,我們去你家玩玩?我教你扔東西。”
盧茜茜眼前一亮,“好呀。”
何夕看她還不停地看向宋清酒和墨司宴的方向,伸手勾住盧茜茜的肩膀,將她拖了過去,“走了。”
盧茜茜,“何小姐力氣好大。”
何夕,“姐還能徒手舉起一頭牛,走,給你表演去。”
於是,盧茜茜暈暈乎乎中,直接被拖走了。
走遠了,何夕才回頭看了一眼涼亭的方向,目光一片冷。
龍斯年的做派,根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剛才他和墨司宴的對話,酒酒聽不到,她都聽到了!!
就算他和酒酒以前有什麽,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拿來說三道四,特別是對墨司宴,這算幾個意思?
三年前都不能護酒酒周全的男人,現在還要他還有什麽用。
倒是墨家,好像家風還不錯。
墨司宴、年叔的實力都在那裏擺著,放到古武界,應該也是前十名的存在吧?
墨司宴要是個男人,不至於和酒酒糾結三年前的事情吧?
又看了一眼,她徑直離開。
湖邊,涼亭
墨司宴一直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
宋清酒不知道說什麽,就那麽感受著他的體溫,突然很想很想外公。
這樣的溫暖,從前,隻在外公身上感覺到過!
她不由地靠緊在墨司宴懷裏,雙手摟住了他的腰,“能讓我抱一會兒嗎?”
墨司宴渾身驀地僵硬,還是“嗯”了聲,低頭,靜靜地看著她。
她不會是幫他當龍斯年吧?
宋清酒往他懷裏鑽了鑽,摟得更緊了幾分。
她真的很想外公!
那個臭老頭,說不聯係真不聯係,真夠狠心的!
清眸紅了好幾圈,隱約有了淚光。
墨司宴感覺到胸口濕了一片,眉頭皺緊了,“怎麽哭了?”
宋清酒,“想我一個親人了。”
親人?
不是想龍斯年?
墨司宴一頓,將她摟緊了幾分。
想她媽媽了嗎?
小時候,他也有這樣的過,想父親和母親。
長大了,知道他們再也回不來了,眼中再也沒有了眼淚。
宋清酒自覺失態,從墨司宴懷裏鑽了出來,四目相對,沉默蔓延而開。
墨司宴盯著宋清酒,突然將她整個人都拽入了自己懷裏,薄唇吻住她的,狠狠地吻她。
宋清酒,“……”
他突然怎麽了?
仿佛恨不得將她揉碎一樣!
墨司宴呼吸微亂,許久才停止這個突然失控了的吻,盯著宋清酒。
宋清酒,“你怎麽了?”
墨司宴臉色有些不自然,“沒什麽。”
話音剛落,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年福。
年福看到大少爺看到了他,輕聲道,“大少爺,老爺子叫您過去。”
墨司宴,“好。”
他回頭看向宋清酒,幫她整理了一下微微淩亂的頭發,“我給何夕打電話,讓她過來接你,盧茜茜好像挺喜歡你的。”
宋清酒,“好。”
墨司宴給何夕打電話。
何夕接到電話,和盧茜茜一起過來了,速度極快,不到五分鍾。
看到宋清酒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他才跟著年福往回走。
年福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大少爺剛才吻宋小姐的時候情緒好像有些不對?
多少年了,他從沒有見過大少爺這樣的了!
再看大少爺失神的模樣,將到嘴邊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墨司宴回到四合院,才回神。
十幾年了,從沒有這麽強烈地想要擁有過一個人!
要不是和她“離婚”,她離開一個月,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對他來說如此重要。
年福,“大少爺,何老、盧老和老爺子在書房等您。”
墨司宴,“好。”
耳邊回響起龍斯年的話,眸色變了又變。
那是她的過去,無論是什麽,他都不該計較。
可是該死的,他竟然在意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