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宋念來墨家隻怕也有一種試探

龍斯年,“念念,怎麽了?”

宋念有些難以啟齒。

她自傲慣了!

以前和龍斯年相處,都努力保持著自己的身份,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龍斯年看出那麽點意思,不點明,也不主動,兩個人就那麽僵持著。

許久,宋念輕聲問,“斯年哥哥,今晚我去墨家看酒酒妹妹和墨爺爺,你和我一起去嗎?”

龍斯年聽到這話,十分中意。

去!

他為什麽不去!

不過,他沉默了,一時半刻沒有表態。

宋念看向他。

龍斯年審視地看著她的五官和容貌,和宋清酒比起來,到底差了幾分旖旎之色,讓男人少了幾分衝動。

“斯年哥哥?”

龍斯年,“念念要陪你去嗎?”

宋念淺笑嫣然地出聲,“斯年哥哥要是陪我去,我當然開心了。”

龍斯年懶懶地坐在一邊,想到這幾天打不通宋清酒的電話,眸底籠上了一層危險的光,輕舔了舔唇,“念念這麽開心,斯年哥哥自然是要陪你去的。”

宋念,“謝謝斯年哥哥,你對我真好。”

她顧盼神飛地看向龍斯年,“斯年哥哥,那你覺得我穿什麽衣服去比較合適?”

龍斯年,“念念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宋念心思一動,“斯年哥哥,我去換身衣服,你幫我參謀一下。”

龍斯年低聲道,“好。”

宋念拿著行禮進了套房裏的單間,沒有一會兒,出來了,一臉難為情地看向龍斯年,“斯年哥哥,你幫我拉一下背上的鏈子。”

龍斯年眸底瞬間湧過不少欲望。

的確許久都不沾葷腥了!

大早上,既然送上門了,為什麽不要?

他走過去,大手拉鏈子,拉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住,“我看不用拉上了,一會兒還要脫,多麻煩。”

說完,直接扯下了她上半身的裙子。

宋念聲音都顫抖起來,“斯年哥哥……”

龍斯年一口咬住了她的肩頭,一邊吻一邊褪下了她的裙擺,一隻手握住她的腿,“喜歡嗎?”

宋念沒出聲,咬緊了唇,半推半就中,整個人被壓到了地板上。

沒有絲毫憐惜的占有和疼痛,讓她羞恥又難以啟齒。

一次之後,龍斯年不夠,又將她抱到了**。

宋念疼得掉眼淚,低聲啜泣起來。

龍斯年覺得掃興,突然停住了,轉身去了浴室。

宋念僵在那裏,難以置信地看著龍斯年的背影,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動獻身會是這樣的收場。

此時此刻,地板上的落紅,仿佛都在嘲笑她!

但為了宋家女繼承人的位置,她還是忍了。

一個小時後,龍斯年才出了浴室,滿腦子都是宋清酒的模樣。

和宋清酒比,宋念到底缺了太多滋味!

一個是任由他采擷,討好的姿態,一個是對他唯恐避之不及,就算被下了藥被送到他**,都不肯乖乖就範……

想到那個晚上,他臉色一陣陰鷙,再一次拿起手機,打宋清酒的手機號碼,提示正在通話中。

打不通!

沉默了一陣,拿起手機給墨司宴打電話。

墨司宴正在院子裏喂錦鯉,看到龍斯年,黑眸瞬息萬變,終究還是接了。

以後碰麵的機會少不了,隻要他不纏著酒酒,自己應付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電話接通,就聽到了龍斯年的聲音——

“早上好。”

墨司宴,“早。”

龍斯年意有所指地出聲,“晚上我陪念念去你那邊,墨少不會不歡迎吧?”

墨司宴,“我說不歡迎,你就不來嗎?”

龍斯年笑了起來,因為宋念在,沒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那就再好不過了。”

墨司宴低聲道,“記得帶著龍回。”

龍斯年聲音瞬間陰冷,“那是自然。”

墨司宴是在警告他嗎?

不帶回叔去,墨司宴還想對他做點什麽嗎?

他就不信,墨司宴敢殺了他。

墨司宴,“還有事嗎?”

因為宋念在**,他也不好說什麽,但笑不語。

墨司宴直接掛了電話,渾身都是逆鱗。

龍斯年,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他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聽到腳步聲,聽出是程柏延,回頭,眸光落在程柏延身上,“酒酒的情況看起來穩定了。”

程柏延,“嗯,催眠的效果的確挺好的,那些記憶應該是封存好了,暫時不會再想起來了。”

墨司宴緘默了幾秒,低聲道,“今晚龍斯年和宋念過來,你去盧爺爺避一避吧。”

盧家?

他印象最深刻的是盧茜茜。

墨司宴怕他反對,“如果……”

程柏延,“行。”

聽他答應得這麽痛快,墨司宴多看了一眼程柏延,“真對盧茜茜有想法了?”

程柏延,“沒有的事情。”

墨司宴想說什麽,欲言又止。

不是盧茜茜不好,是程家,程家隻怕不能接受這樣一個完全沒有古武根基的大少奶奶。

程柏延,“何小姐應該不需要避吧?”

墨司宴,“嗯。”

她和酒酒一起上過《心動的她》,避不避已經沒什麽意義了。

天網賣員那個身份,夜淩加上酒酒的黑客技術,完全可以遮掩過去。

程柏延了然地出聲,“那午飯之後我再過去。”

墨司宴,“行。”

“下一盤棋?”

“嗯。”

兩個人坐在涼亭裏下起了圍棋。

一番布局和廝殺之後,程柏延輸了三個子。

他看向墨司宴,“宴哥,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不是為負嗎?”

墨司宴,“誰告訴你的?”

程柏延,“沒意思,再也不和你下棋了,就從來沒有贏過。”

“你可以去和盧茜茜下棋,應該不會輸。”

“好主意。”

墨司宴,“……”

他看向程柏延。

程柏延,“輸了棋心情不好,我出去走走,散散心,就直接去盧老那邊了,不回來了。”

墨司宴看著他起身離開。

不是說午飯後再過去?

這是過去蹭午飯了吧?

他回了自己的臥室,有些困意,看宋清酒睡得很好,躺到了她身邊,伸手將她整個人抱入懷裏,眸色幽幽地看著。

如今隻是一個龍斯年,以後會不會有很多男人和他搶她?

宋念來墨家,隻怕也有一種試探,想看看昨晚夜闖宋家祖墳的人是不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