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被怪我狠心
“這怎麽回事?”許武麵色凝重,不敢猶豫接過人,將其帶回屋。
“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秦檸丟下一句話,便將房門關上。
祁年:“發生何事?”
許文緊握雙手,緊緊盯著房間,“齊婉他們中了鄭懷奕的機關,這才傷得如此之重。”
“那隊長呢?”許武獨獨沒有見到一同離開的隊長和莫伊,“我去幫忙!”
許文抓住他的手,低聲應道,“城主來了,隊長他們應該不會有事。”他心中不由地祈禱著,千萬不能有事。
於蘭看著地上的血痕,不安寫滿臉上,難道又要過上逃亡的日子嗎?不!不可以,她再也不要過那樣的日子。城主都出麵了,一定會沒事的。
她的手緊緊拽住衣袖,一張臉煞白,她們傷得這麽重,一定沒救了,一旦仇敵殺過來,那她真的沒有辦法逃走了。
於蘭心慌不已,向後退去,腳下一空,摔在台階上,她看著樓下慌亂心裏打定主意,斷然不能留下。
歡喜望著於蘭落荒而逃的背影,小小的臉上大大的問號,她抱起手中的畫本,邁起小短腿,朝著樓上就走。
【不行,絕對不能留在這裏!】
於蘭翻箱倒櫃將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裝起來,她要趁他們還沒有殺過來,先離開這裏。
“你在做什麽?”
歡喜突然出聲,嚇得於蘭癱坐在地,“我……”當看到跟上來的是歡喜時,心下不由地鬆了一口氣,“我,沒幹什麽!”身後的手,將櫃子的門關起來,臉上露出自認為鎮定的笑容,“我就是看天氣好,準備將衣服拿出去曬一曬。”
歡喜歪著頭,看著散落一地的晶核,軟糯的小臉不由地鼓起來,“晶核又不用曬?而且這是姷姷姐姐的房間,她不喜歡別人隨便進來。”歡喜眼神裏帶著質疑,走上前想要將散落的晶核裝好。
於蘭衣袖下的手緊握,麵上閃過一抹陰冷,“我,我走錯房間。歡喜,你來做什麽?”
歡喜一邊撿著地上的晶核,一邊回應,“我是看你慌慌張張的,像是遇到什麽事情一樣,有些好奇上樓,來看看。”歡喜將撿好的晶核要放進櫃子裏。
上方卻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做人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嗎?”
歡喜還沒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於蘭一掌將其擊暈,“你別怪我,要怪就要怪你壞我的好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於蘭從歡喜的手中奪走晶核,便要趁著樓下一團亂,偷偷溜走。
“隊長,你回來了,沒有受傷吧!”許文看到回來的黎旭和莫伊心下也算是鬆口氣。
“無礙!齊婉他們怎麽樣?”黎旭掃視著屋裏卻不見秦檸的身影,心下不由地擔憂。
“秦檸在給齊婉他們療傷,不讓我們靠近。”許文掃過莫伊手中的盒子,不由地發問,“這是什麽?”
莫伊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這是我們的戰利品,不過不得不說,瑪門基地的城主,當真是厲害,毫發無傷地破開隊長和鄭氏兄妹的合擊。不過晚上的晚宴,隊長你要參加嗎?”
黎旭收回自己的視線,麵上帶著沉思,“對!在不清楚瑪門基的情況之前,木澤不該得罪。等參加完宴會,我們便啟程前往京都,將於蘭交給陳老。”
【他們竟然毫發無傷,可見鄭氏兄妹沒能在他們手上討到好。黎旭的能力她是見識過的。不行!她還不能離開,必須留下。隻是……】
於蘭望著屋裏的歡喜,眉宇緊蹙,該死!剛才不應該自亂陣腳,這下子,倒是麻煩。
【抱歉,我不能讓你攔住我的路。】
於蘭抄起衣袖裏的匕首,朝著歡喜的心髒刺去,下一秒一束藍色的光直接將於蘭彈開,“噗!”
於蘭擦去嘴角的血漬,眼神裏帶著不可置信,“怎麽會這樣?”
“你們有沒有感受到一股能量波動!”
“樓上!”蔡頭心底一震,“歡喜!”
黎旭快步衝上前,一腳踹開房間,房間的窗戶被人打開,於蘭和歡喜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抬手摸著歡喜的脈搏,在看到歡喜脖頸處的黑色符文,心底染上不安。
“這怎麽回事?”
祁年從黎旭的手中接過歡喜,用匕首挑開歡喜的衣領,遍布的黑色符文,“這是屍毒!”
“怎麽可能?基地裏怎麽可能闖入喪屍!”許文不願相信,歡喜還這麽小,她怎麽可能染上屍毒。
房間裏。
秦檸手腕處百分之25的綠化進度條,進入空間之中,一手一個靈果,外麵有三個人還能等著她呢。
枝枝看著豬八戒吃人參果的秦檸,心中在猛地滴血,“姷姷,你真豪啊!”
秦檸的嘴巴裏塞得滿滿登登,“我也想細嚼慢咽但人命關天。”她正準備從空間裏出去,無意間瞥見角落裏的盒子,“枝枝,那是啥?我以前怎麽沒有見過?”
枝枝靠在樹上,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道,“獎勵!”
“獎勵!”秦檸一個回手掏,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禮物盒子,閃著綠色光亮的鱗片出現在秦檸的麵前。“好漂亮啊!”她剛伸出手,鱗片直接飛進她的身體裏,“嘶!”心口處傳來陣陣撕裂感,鱗片仿佛活過來一般,拚命地鑽入她的體內。
“啊!”劇烈的疼痛,再也無法忍受,腳下一軟,整個人掉入泉水之中,冰涼帶著滋潤的泉水,滲入她的體內。體內那股疼痛,漸漸消散。
“呼!”秦檸從泉水裏爬出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她扒開自己的衣衫,心口處赫然是剛剛那片鱗片,此時的它如同長在她的身體裏,她掰開它時,那股剝離感,嚇得她可不敢對自己下死手。
“枝枝,這怎麽回事?”
“這是護心鱗,是用來保護你不受到傷害。簡單來說,你就認為穿了一件盔甲吧。”
秦檸輕輕地扣著鱗片,這樣看著,讓她有點毛骨悚然,感覺自己是變態發育了。
“別扣了。還不趕緊出去救人。”枝枝一個飛毛腿,毫不留情地將她踹出去。
嘭的一聲,秦檸整個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臉貼地,“枝枝,我恨你!”
她憤憤不平地爬起來,揉著自己被摔的臉,她用匕首劃開自己的手心,將鮮血滴進宋譯言的嘴裏,他傷得最重,必須盡快治療。
隨著異能源源不斷地流入,宋譯言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恢複生機,而秦檸手中的用掉的晶核一把一把地被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