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惡人自有惡人收不好意思我就是那個惡人
那男的瘋了一樣在狹小的空間,扭打著孩子,宣泄著自己剛剛的憤怒。
“你放開,我孩子。”
本就害怕的小孩縮得更緊,一動不敢動。
“明明就是你尖叫才迎來喪屍。”
混亂的爭吵聲以及動靜,喪屍們聞風而來,他們沒有腦子,不停地拍打地擋在麵前的磚塊。
“夠了!”穀霖是個暴脾氣,一巴掌抽在男人的臉上,“不想死,都給我安靜點。”
打人不打臉,男人瞬間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你敢打我,我要去告你,你個警察還敢打我們普通百姓,信不信我能扒下你一層皮。”
像他這種男人就是典型的窩裏橫。
穀霖脾氣本就火爆,再加上現在情況危急,喪屍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來,他抬手便要揍過去,沉穩的蔡頭抬手握住穀霖的手,壓低聲音,“冷靜!”
男人見穀霖癟了氣,瞬間神氣起來,“你們是這群人拿著我們上交的錢,就應該老老實實為我們做事,你們這群人說得好聽是人民的公仆,說不好聽點就是為我們擋災的下人。”
男人越說越來勁,“看什麽看,你們來救我們是天經地義的,要不然國家養你們是幹什麽的?廢物嗎?”
穀霖心裏默念,【不忘妄圖世界上每個人都是正常人,他是傻子,他是傻子。】
蔡頭從旁邊繞過去,趁其不備一腳踹過去,“來,孩子,我給你包紮住傷口。”
“哎呦喂,誰踹我!”男人叫囂得更厲害,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給他包紮什麽傷口?說不定是喪屍撓的。末世裏,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像他這樣沒個屁用的弱雞,活著也是浪費空氣。末世,女人、老人、孩子都別救了,救了也是浪費。”
“你!”
“給我閉嘴。”穀霖再也忍不住,低聲怒斥,當然他受不了,喪屍也受不了,看得到吃不到,這不是欺負喪屍不是人嗎?
三四隻一階的喪屍聚集在麵前,一階的喪屍速度快,力量大,在一階巔峰狀態的喪屍同時也保留生前的能力,比如說麵前這一隻一階巔峰的喪屍,頭上帶著安全帽,身上殘破的衣服可以看出是工地的工人,他嗬退其他喪屍,抬手一把將麵前最大的水泥牆給搬走,砸在地上,一陣巨響。
男人嚇得也閉上那張臭嘴。
穀霖和莫伊走到前麵,許文和蔡頭則在後方,隻要麵前碎石被挪開,穀霖他們攔住前麵的喪屍,許文和蔡頭就帶著幸存者先撤離。
當最後一塊攔路石被拿開,喪屍像是發了瘋地衝上前,蓄勢待發的穀霖一個火球扔過去,將撲上前的喪屍擊退。
而許文帶著幸存者就往反方向撤離,逃命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推開擋在前麵的人,受傷的小孩被他一掌推遠,悶哼一聲。
聽到動靜的喪屍朝著小男孩就撲過去,“我的孩子!”母親奮不顧身地衝上前帶頭的許文不顧的變種附體,在喪屍撲上前的一秒將孩子抱進懷裏帶飛。
而蔡頭一子彈打爆喪屍的腦袋,許文飛回將孩子交給母親,“快走!”
穀霖和莫伊連續五天救人,既沒有休息好,也沒有補充足夠的能量,對上三隻一階喪屍和一隻一階巔峰的喪屍明顯有些力不從心。
一階巔峰的喪屍抄起巨石朝著穀霖砸過去,就在穀霖側身躲避時,另一個喪屍上來就是一爪。
喪屍的爪子在裏穀霖還有一寸的地方停下,無論她如何揮動爪子,都沒有辦法夠到。子彈穿過喪屍的腦袋。
“秦檸!”莫伊看到秦檸的那一刻,如同見到主心骨一樣。
秦檸一腳踹開喪屍撲上前的喪屍,藤蔓死死地禁錮住喪屍的四肢,她一剪刀一個喪屍頭,身後的海葵默默地拿著秦檸遞給他唐橫刀,挖著喪屍的晶核。
跟在她後麵,海葵第一次體會到滿滿的安全感,以及沒用的無能感,這就是傳說中的吃軟飯嗎?似乎感覺也不錯。
莫伊欲哭無淚地撲到秦檸的懷裏,“秦檸啊,你可算來了,你在不在,我都要累死。”秦檸看著莫伊,嘴角輕笑一聲,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第七區第四小隊,海葵。”海葵默默地將喪屍晶核交到秦檸的手中,自報家門。
“十一區第一小隊,重黎。”
莫伊正經起來,“十一區第一小隊,鬆塔。”
秦檸掃了一眼,“就你們幾個人,其他人呢?”
“許文和老蔡帶著幸存者先離開。隊長、齊婉、許武他們一隊,副隊在指揮中心,進行數據分析。”
“事不宜遲,先找他們再說。”
海葵點頭隨即帶路。
許文和蔡頭將人帶到房間,水蔓延到三樓,在沒有船隻之前,人隻能靠許文帶走。
他們正在商議情況,敲門聲響起,在聽到暗號,許文可算鬆了一口氣,將門打開,“你們可算來了。”
許文現在見到秦檸就像是見到隊長一樣,那麽的讓人安心。
“七區,海葵,前來支援。”
許文:“十一區、無影。”
蔡頭:“十一區,橘子。”
男人看著所謂的支援人員,一個細狗、一個女人家,“七區是沒人了嗎?不管我們死活是嗎?就派這麽兩個歪瓜裂棗來就救我?”
秦檸好看的眉宇微微緊蹙,瞥了一眼莫伊,看到他那無奈且委屈的表情,看來她家的老幺這是受人欺負了。
她倒要看看這是什麽品種的狗,“屎殼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氣。”秦檸扛起剪刀,朝著他的下三路,一剪刀下去。嚇得對方,褲子一團暖意,秦檸用著欠揍的語氣,輕描淡寫,“你可真是知識海洋裏的一匹馬,媽的智障。”
秦檸抽起剪刀,蹲在他的麵前,輕笑著看著嚇得麵如土色的男人,“你告訴我,肚臍眼放屁,你咋想的。”她抬手輕輕拍在他的臉上,“豬拱門簾,全憑這張嘴。”她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對方生生掉下一顆大牙。
男人捂著腫脹的臉,惡狠狠地盯著秦檸,“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個當官的,還敢毆打百姓。”
他越是這麽說,秦檸就越是笑得囂張,她抬手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去呀,你不去不是男人,都說白眼狼王死了,我看不然,要不然你怎麽還活著?”秦檸手中的力道更緊,掐得男人麵紅耳赤,呼吸困難,“我錯了,我錯了。”
男人在秦檸的身上感受到殺意,這個女人就是瘋子,她竟然一點也不顧及軍區的顏麵。她還不想死,不想死。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隨著哢嚓一聲,男人的脖子生生別掐斷,秦檸慢條斯理地從口袋拿出紙巾將手擦拭幹淨。“我不是軍區的人,沒有任何道德可言,所以一個個都給我乖乖聽話,不聽話,他就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