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猝不及防的吻住她的唇

她的確是有些不舒服,卻也沒到了需要抹藥的程度。

瞧見藥房的袋子,瞬間紅了臉。

而風塵仆仆進門的某人,脫掉身上的挺括的大衣,連忙從袋子裏拿出了藥膏,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紀姌慌張,下意識後退。

瞧見她過分緊張的模樣,瞿鶴川溫柔出聲,“乖~抹了藥就不疼了。”

紀姌又羞又窘,下意識朝他伸手過去,結結巴巴,“給、給我吧···”

瞿鶴川避開了她伸過來的小手,“我來。”

‘轟——’

瞬間有什麽東西在她腦袋裏炸開了。

他來······

雖說倆人已經不止一次的發生了親密關係,可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

輕咬嘴角,她拚命搖頭,“我,我自己來吧。”

“你自己不方便。”某人一臉嚴肅,沒有半分可以商量的餘地。

紀姌真的要哭了,從小到大都沒幹過這麽羞人的事情。

吞吞吐吐:“你、你也不方便···”

某人俯身逼近,將她壁咚在了一側的牆壁上。

“我是你老公!渾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有什麽不方便的,嗯?”

最後一個字的音微微上揚,帶著勾人魂魄的調腔調。

下一秒,突然低頭,猝不及防的吻住她的唇。

紀姌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避之不及,紅唇就這樣被含住了。

下意識伸手推他,他堅實的胸膛卻好似一堵銅牆,無論使多大的力氣,都根本沒有半分的移動。

“乖~”他的唇很熱,從她唇邊移到鼻尖,濃烈氣息緊緊糾纏。

“抹了藥好得快···”

因為剛剛才難舍難分的吻過,聲音嘶啞到了極點,夾雜著溫熱氣息落在她的皮膚上,熱得她身子沒由來的哆嗦。

就連思緒都快被他灼熱的氣息給熏迷糊了。

僅存的一丁點兒理智讓她沒好氣的問出口,“盡快恢複好讓你繼續胡作非為是吧?”

瞿鶴川微微斂眸,勾唇笑著,“在寶貝心目中,老公原來就是這種禽獸不如的人?”

紀姌撇嘴,“我可沒這麽說,是你自己說的。”

居然還學會變著法的罵他了,瞿鶴川無聲淺笑,眸底滿是藏不住的寵溺。

輕輕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小東西,牙尖嘴利的。”

紀姌輕哼,小聲嘀咕:“本來就是···”

不等她把話說完,整個人突然被抱了起來。

花容失色間,就已經被抱到了**。

當某人的大手伸過去撩她睡衣的裙擺,更是嚇得嚇得臉色驚白,

急忙伸手過去按他的手,“別···”

紀姌羞赧,壓根都沒臉抬頭看他。

被她白嫩小手緊緊抓著瞿鶴川,唇角微揚,不著痕跡露出一抹淺笑。

“乖~”

伴隨著溫柔的誘哄,大手輕輕撥開她的小手······

紀姌還想阻止的,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到最後,羞恥的別開臉,任由心髒突突狂跳著,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胸膛,胸口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而微涼的藥膏接觸到肌膚,激得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栗。

手指收緊,緊緊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嘴角咬的越來越緊了······

簡直就是度分秒如年!

到最後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收起了藥膏的男人神色如常,還輕聲安撫她,“很快就不疼了。”

紀姌:“···”

——

因為這事,回瞿家老宅的路上,她都一直刻意的躲避著他的視線。

到家之後,一頭隨著瞿夫人鑽進了廚房,幫著打下手。

瞿夫人身為過來人,瞧見紀姌羞答答的小模樣,就知道她家臭小子一定是幹了什麽出格的事情。

不然小姑娘不會羞成這個模樣。

因為這事,她還特意偷偷地去訓斥了瞿鶴川。

結果卻是——

某人理直氣壯,“您難道不想早點抱上孫子?”

一句話堵的瞿夫人瞬間啞口無言。

“我、我想抱孫子不假,你也不能太過分了,姌姌那瘦弱的身子骨,哪裏承受的住你胡來?”

丟下這樣一句話,氣哼哼的走開了。

被留在書房裏的瞿鶴川,眸色深深,陷入了沉思。

······

在家吃過午飯,紀姌約了秦蓁蓁一起逛街。

馬上就要過年了,她打算去給父親和哥哥買身衣服。

母親走的早,她是家裏唯一的女性,近些年一直都是她在操持。

不然就父親那個脾氣,才不會給他自己買身新衣服呢。

至於哥哥——

二十好幾的人了,也沒個女朋友,身為妹妹,她也不可能不管他。

隻是她做夢都沒想到,哥哥不僅有了女朋友,而且還是她身邊的人。

事後得知秦蓁蓁和哥哥的關係,差點沒氣炸了。

倒不是不允許他們倆談戀愛。

她在意的是這倆人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地下戀,不告訴她!

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是自己最要好的閨蜜,竟合起夥欺騙她,這不是她當外人是什麽?

因為這事,好長時間都不願搭理她們!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眼下到達約定好的地點,沒看到秦蓁蓁的身影,反而碰上了鄧名臣。

阮婷婷鋃鐺入獄之後,他恢複了單身狀態,這些日子身邊雖然有不少的鶯鶯燕燕圍著他轉,卻也不是那麽的讓他心動。

如今在這兒遇到了紀姌,不安分的心髒頓時活躍了起來。

上次和阮婷婷一起遇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暗戳戳心動了。

隻是當時身邊還有個阮婷婷,即便是有心也無力。

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是單身,追上都是正常。

痞裏痞氣的臉上劃過一抹精光,快步朝她走過去打招呼。

“紀小姐,好巧啊。”

紀姌聞聲抬頭,瞧見是他,自然沒什麽好臉色。

即便紀姌對他愛答不理,也依舊十分熱情,樂嗬嗬道:“在這兒等人?”

紀姌冷著臉嗯了一聲,往邊上走了幾步,刻意躲避他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鄧名臣又不是個傻子,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可有些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越是蠢蠢欲動。

她的刻意躲避非但沒有讓他識趣,反而湊的更近了。

笑的一臉不懷好意,“既然你約的人沒來,要不我陪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