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心頭跳躍,悸動難耐

某人的眼神太過於炙熱,紀姌本就被他吻的腿軟的站都站不住。

如今又被他這樣撩著,溫熱氣息灑在她的唇邊。

尤其是還想聽那三個字,拖著腔調,別提多勾魂了。

眨巴著霧氣彌漫的眸子,她細細喘息著,“我喜歡你~”

聲音嬌軟甚至還帶著幾分嘶啞,越發的軟糯迷人。

攪著瞿鶴川的心呀,心花怒放。

卻還是不滿足。

偏頭側耳過去,還想聽。

紀姌羞澀,通紅的臉頰上閃過一抹窘迫。

直到聽到某人說最後一遍,這才羞答答抬起了頭。

特別認真的看著他深不見底的眼眸,“瞿鶴川···”

“我喜歡你。”

連名帶姓的告訴他,喜歡他。

這句話,瞿鶴川等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終於成了現實。

激動,欣喜,甚至感覺就跟做夢一樣。

微微愣怔了一下,再次俯身低頭,將她整個人牢牢控在懷裏,嚴絲合縫的貼了過去。

這一次——

明顯比剛才還要動情。

而她的唇,溫熱柔軟,就好像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水蜜桃一樣,一口下去汁水充盈。

導致某人愛不釋手,怎麽親都親不夠。

畢竟是素了二十八年的人,倆人之間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實質性的緊張,真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液裏,才踏實安心。

這樣一來,可就苦了紀姌,前麵一波的凶殘還沒消化,又來?

雙腿本就軟的站都站不住,如今這麽一鬧,就更別提了。

要不是身後靠著牆壁,身前還依附著他,怕是早就軟下去了。

到最後,一整個意亂情迷,意識都恍恍惚惚的,嘴裏情不自禁發出一些悶哼,嬌嗔婉轉。

對某人來說,無疑是催動他骨子裏某種欲望的號角,瞬時糾纏的更凶了。

一邊忘我的深情擁吻著,一邊往裏走,腳邊的行李箱被踹到了都沒受任何影響。

眼下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沒工夫沒心思搭理。

將溫軟如小貓咪似的人兒帶到了大**,已在失控邊緣的某人將她困在身體和床之間,瘋狂糾纏。

紀姌哪裏經曆過這些,渾身上下軟的好似一汪清泉,卻又因為不會換氣,幾近窒息。

眼尾浮上了一抹紅,越發的楚楚動人。

落入瞿鶴川那幽邃的眸子,心頭狠狠跳躍著,越發悸動難耐。

再次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那片柔軟。

熱吻一路向下······

修長的天鵝頸,性感誘人的鎖骨······

一片惹火之下,準備如同剝開禮物的包裝紙一樣剝開她身上的衣物時,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驚擾了倆人熱火朝天的興致,同時打破了一室旖旎。

被嚇到的紀姌驟然睜開了眼睛,手指下意識緊緊的攥住了他的衣服。

小臉驚懼泛白,眼底氤氳水汽,就連睫毛都是濕漉漉的,可見被嚇得不輕。

某人冒火的眸底染上了一片冰寒,肉眼可見的不悅。

那個挨千刀的,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我,我的電話···”通過手機鈴聲判斷是她的,紀姌抵在他胸前的雙手軟軟推他,想要起來接電話。

某人順著手機鈴聲響起的方向了看了一眼,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的唇邊,“不用管。”

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看他這副樣子,紀姌莫名想笑。

真沒想到,**的瞿二爺居然是這樣的人。

隻是晚上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瘋狂放肆中透著股桀驁難馴,簡直就不是人。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眼下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擾的兩人根本無法專心。

唇齒糾纏了幾下,某人帶著一絲怒意,撐起了雙臂,翻身下床。

當他找到紀姌的手機,擰著眉頭氣勢洶洶的撈起來準備關機時,瞥了一眼看到了來電備注。

瞧見爹地二字,臉色頓時發生了幾分細微的變化。

紀姌看他呆住了,艱難的支撐起了雙臂,從**爬了起來,“誰的電話?”

瞿鶴川拿著手機走近,遞到了她的麵前,“爸爸的電話。”

紀姌都已經平複了好半天了,呼吸還是有幾分不均。

接過手機,看到來電備注,小心髒一時間跳的更快了。

就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感覺。

明明她和瞿鶴川是合法夫妻,發生什麽都是合情合理。

再說父親盼著當外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更沒什麽好害羞的。

就——

莫名心慌。

趕緊伸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抓著手機一頭鑽進去衛生間。

“爸——”因為慌亂,嘶啞的嗓音帶著幾分顫抖。

落入紀明淵的耳朵裏,還以為寶貝女兒生病了,那叫一個緊張。

“姌姌,你沒事吧,聲音怎麽不對勁,是不是感冒了?”

紀明淵之所以打電話過來,就是擔心那邊冰天雪地的,零下二三十度,女兒的小身板扛不住。

如今一聽女兒聲音不對勁,自然就聯想到生病了。

“沒、我沒事。”怕父親擔心,趕緊清了清嗓子。

“姌姌,有事你可別瞞著爸爸啊···”紀明淵快急死了。

“爸,我真沒事,不信我讓瞿鶴川跟你說話。”

當著父親的麵前,之前還會裝一下,甜滋滋的喊他一聲鶴川。

如今倆人終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關係可以說是突飛猛進,脫口而出就喊了她的全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可把紀明淵給高興壞了,能直呼其名說明什麽?倆人的關係已然不像新婚小夫妻那麽的生疏了。

他是過來人,可太了解這一點兒。

尤其當聽到女婿的聲音,“爸,姌姌沒事,好著呢,您放心吧。”

更是忍不住樂嗬嗬的笑出了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你們好好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這樣···”

瞿鶴川臉上掛著笑,可這心底裏別提多苦了。

您知道嗎,您已經打擾了!

電話掛斷,某人再想繼續的時候,紀姌已經套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幹什麽去?”

小臉揚著,理直氣壯,“出去玩!”

剛才說喊聲老公就讓她出去的,現在又親又抱的,還差點······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讓她出去的話,那可虧大了!

說破大天,她今天也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