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心頭一軟,徹底淪陷了

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雪,紀姌真的玩瘋了。

可當瞿鶴川提議帶她去滑雪時,卻慫了。

忽閃著靈動的眼眸,她抿了抿,“我···不會。”

瞿鶴川笑了,麵容英俊又迷人,“我教你啊。”

“可我怕摔了。”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說出來之後,她自己都有些詫異。

某人更是高興壞了,眸底笑意盎然,“有我在,怕什麽,我摔了也不能讓你摔了。”

紀姌聽到這話,覺得某人多少有些吹牛。

可當跟著他換了裝備進入滑雪場,才知道某人的之所以自信是有原因。

無論是單板還是雙板,全都是輕輕鬆鬆駕馭。

而且還是中高級的賽道上,一路飛馳而來。

在她麵前停下時,一個急速轉彎,又快又穩,簡直帥的沒朋友。

“哇——”完全是情不自禁的,紀姌發出了佩服的驚歎聲。

在其他方麵優秀就算了,體育運動方麵依然如此,不得不讓人佩服。

紀姌甚至都覺得這壓根不是人類的存在。

完全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身上穿著粉紫相間的雪服,戴著帽子和滑雪鏡,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因為驚訝而微微張大的嘴巴。

紅豔豔,亮晶晶的,十分誘人。

藏在雪鏡後麵的深眸,不自覺的就停留在了她誘人的唇瓣上。

要不是環境不合適,真想狠狠的親上一口。

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心底裏有些欲望,故作輕鬆的問道:“想學嗎?”

紀姌瘋狂點頭。

看過他飄逸颯爽的風姿之後,她可太心癢癢了,也幻想著自己有朝一日能練成他這個樣子。

看她答應的如此爽快,瞿鶴川嘴角微勾,似笑非笑。

“走去,去初級賽道慢慢教你。”隨手拿起了兩個人滑板的同時,還不忘過來牽住她的手。

一路都很是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生怕她給摔了。

細微的舉動使得紀姌心底裏軟軟的,熱熱的。

到了初級賽道之後,某人開始親自幫她戴護具,手套,圍巾也是捂的嚴嚴實實的。

最讓紀姌受不了的是,居然給她屁股上戴個小烏龜。

“這就不用了叭?”

小孩子們戴的東西,她戴上像什麽話?

“乖~聽話。”

語氣既溫柔又強勢,真有一種把她當孩子哄的感覺,紀姌臉紅心跳的同時,多少有些無語。

最後拗不過某人,隻能乖乖的戴上護臀的小烏龜。

可實際上,她一次都沒有摔,戴上完全沒什麽用處。

當然,並不是她多麽的有天賦,而是某人教得好,也護得好。

每次眼看快要摔的時候,就趕緊大聲喊著告訴她該如何。

一來二去的,也就熟練。

到最後,玩上癮了,壓根不舍得離開了。

要不是天色暗了下來,滑雪場都要結束營業了,她還能繼續玩上兩個小時。

某人看出了她的戀戀不舍,溫言哄道:“想玩明天再帶你過來,反正有的是時間。”

紀姌這才意識到,光是跟著他來了,壓根沒問什麽時候回去。

突然提到了這個話題,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你喜歡的話,在這兒過年也不是不行?”

這個回答著實把紀姌給驚到了,“你不用回去陪叔叔阿姨過年?”

男人不動聲色的靠近她,眸底是遮不住的笑意,語氣低沉曖昧。

“比起回去陪她們過年,她們更希望的或許是——”

故意放緩語調,停頓了一下。

紀姌心頭狂跳,強裝鎮定,“或許什麽?”

瞿鶴川淺笑,半眯著眸懶懶睨著她,“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這下,紀姌的臉頰徹底的紅透了。

卻還是嘴硬,“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丟下這樣一句話,趕緊加快步伐先跑了。

再說下去,指不定會說出什麽來呢。

——

酒店。

瞿鶴川故意就開了一間房,還騙她說訂房間的時候就隻剩下這一間了。

實際上,他把整個酒店包下來都可以,不過是為了和她共處一室,處處耍心機罷了。

紀姌不信邪,特意給前台到了電話。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房間全都滿了。

現在的旅遊旺季,房間滿了實屬正常。

隻是——

注定又要和他同床共枕了。

可當半夜燒的迷迷糊糊,突然慶幸房間裏還有一個人,關鍵時刻能幫她一下。

“唔~”身上先是冷又是熱,她意識到自己生病了,下意識伸手去拍身邊的人。

瞿鶴川的睡眠質量很淺,加上和她睡在一張**,心猿意馬,就更別提了。

稍微有點風吹草動的就醒來了。

迅速的打開床頭燈,他翻身過去看她,“怎麽了?”

難受的厲害,嗓子都有點說不出話來,“我、我好想發燒了······”

聽到這話,瞿鶴川英俊的麵容瞬間凝重了幾分。

下意識伸手過去,覆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又熱又燙,簡直嚇人。

瞿鶴川立馬翻身下床,先是給酒店前台打電話問有沒有體溫計和退燒藥,緊接著給她弄來了溫毛巾進行物理降溫。

人在生病難受的時候,不自覺就會發出哼唧聲。

此時的紀姌多少有些燒迷糊了,嘴裏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囈語著什麽。

瞿鶴川心疼的厲害,一遍一遍幫她物理降溫的同時,把她抱起來喂她喝水。

藥來了之後,輕聲細語的哄她吃藥。

除了退燒藥之外還有一些感冒藥。

可能是吃的有點多了,懷裏的人兒開始哼哼唧唧的鬧脾氣,不好好配合了。

“姌姌乖~”磁性倦啞的嗓音緊貼著她的耳畔,“乖乖把藥喝了,等下給你吃糖。”

混沌中,紀姌知道有人在她耳邊說著什麽,隻可惜腦子燒的迷迷糊糊的,壓根沒聽清說了什麽。

以至於某人性感的薄唇突然貼上她的唇,都沒什麽太大的反應。

直到——

一抹苦澀渡入到了口腔,頓時皺起了眉頭。

含糊不清的鬧脾氣,“唔,好苦~”

瞿鶴川知道很苦,畢竟他自己也嚐到了,卻還是不得不哄著她,“喝點水就不苦了······”

小心翼翼的把水送到了她的嘴邊。

幾乎折騰了大半夜,天快亮的時候,燒終於退了,她睡的也安穩了。

某人緊蹙的眉頭也終於得到了一絲舒展。

等紀姌醒來,一眼看到守在床邊打瞌睡的男人,心頭一軟,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