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看光了,還挺誘人

裝修奢華的飯廳裏。

瞿鶴川被母親強行拽了下來,與紀姌麵對麵而坐,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紀姌中午就沒吃飯,這會兒是真的餓了,直接無視對麵的男人,悶頭吃東西。

原本心情不好的男人,看到她吃的津津有味,多少有了幾分好轉。

隻是這別扭的脾氣,還是好話不會好好說。

冷睨她一眼,輕哼道:“中午不吃,這會兒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嗯?

紀姌眨眨眼,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之所以這個反應,還不是好奇他怎麽知道她中午沒吃的?

下意識抬起頭朝男人看去,看到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到嘴邊的話也沒敢問。

想著可能是陳特助在他麵前多嘴來著?

殊不知某人中午的時候特意為了她去食堂,卻被她給放了鴿子。

連吃了兩碗飯,肚子都吃圓了,白嫩的小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隨後主動起身收拾她自己的碗筷。

剛要抬腳要進廚房時,卻聽到——

“你是打算讓家裏的傭人下崗?”

紀姌小心髒狠狠一抖,趕緊又把碗筷放在了桌上。

“您慢慢吃,我先回屋了。”說完,轉身就跑,那模樣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惹心情本有幾分好轉的男人,臉色又差了。

他有那麽嚇人?

——

紀姌以為男人吃完飯會繼續去書房處理公務,所以洗完澡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

一抬頭瞧見麵色沉冷的男人就坐在**,瞬間嚇得花容失色。

真的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溜煙又鑽回了浴室裏。

可進去之後,她就要哭了。

幹淨衣物沒拿進來,這可如何是好?

目睹了她修長筆直雙腿的男人,此時渾身躁動,嗓子莫名幹澀。

他就納悶了,看著渾身也沒二兩肉,怎麽就能勾起他身體裏的欲望呢?

莫名煩躁,他下了床準備出去喝口水。

卻突然聽到——

“你、你能幫我拿下衣服嗎?”

他在外麵,紀姌不方便出去換,就隻能拜托他幫忙遞進來。

原本準備開門出去的男人聽到如此嬌軟的聲音,心頭一緊,呼吸都不自覺加重了幾分。

“就、就在小沙發裏······”

瞿鶴川側頭,昏沉暗淡的目光朝著紀姌口中所說的小沙發看了過去。

鵝黃色的草莓小熊睡衣套裝,關是看布料、樣式就少女心滿滿,超柔軟舒服的那種。

一時間,瞿鶴川眸色深深,腦海中已經有了她穿在身上的畫麵。

他大步往那邊去,伸手將睡衣套裝撈了起來,一不小心看到了放置在

‘轟——’的一下,耳根子紅透了。

也在這個時候,裹著浴巾的紀姌不管不顧的從浴室裏衝了出來。

她也是傻了,讓他幫忙拿衣服,睡衣

瞧見睡衣已經在他手裏了,幾乎是本能反應,她瘋了似的撲了過去,連同睡衣一起撲倒在了沙發裏。

可她似乎忘記了,她現在身上隻是裹著浴巾。

如今這麽大的動作,浴巾上移,下身的風景幾乎一覽無餘。

瞿鶴川不是故意要看的。

心頭一跳,瞳孔猛縮,咳嗽一聲,趕緊移開視線,大步往外走。

明明已經離開了臥室,那一片誘人的畫麵依舊縈繞在他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而他的心髒劇烈且瘋狂的狠狠跳動著,再也無法恢複以往的平靜。

撲倒在沙發裏的紀姌,現在無疑是大型社死現場。

一方麵懊惱自己的貼身衣物被他看到了,另外一方麵又懊惱自己撲進沙發裏的時候身子被看光了。

嗚嗚嗚——

心底哀嚎著,趕緊拿了衣物鑽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男人還沒回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趕緊護膚,收拾好鑽進了被窩。

將自己裹成粽子之後,默默的在心底裏祈禱,他一晚上都不要回房間才好。

躲進了書房的男人,此時麵對電腦上的各種文字,就如同密密麻麻的螞蟻,根本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在沒遇到這個小丫頭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響到他工作的心態。

可如今——

心底亂哄哄的,完全沒辦法正常工作。

越想越煩,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

打開,咕咚咚倒了一杯。

本想著喝點酒能緩解心底的那抹躁動。

不曾想老話說的那是一點兒都沒錯!

借酒消愁愁更愁!

幾杯酒下肚,非但沒有得了半分的緩解,反而更不好受了。

略顯煩躁的扯了側領口,一邊解紐扣一邊往外走。

當他推開臥室的門,蜷縮在被子裏都已經有了幾分睡意的紀姌被嚇得狠狠一哆嗦。

她本想裝睡的,可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抬起頭來朝門口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一種無言的詭異氣氛在倆人之間蔓延。

尤其他還解開了襯衫的幾道扣子,露出了堅實的胸膛,就——

還挺誘人。

畢竟年紀小,不懂掩飾情緒,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

細微的舉動落入男人眼中,眸底頓時浮上了幾分耐人尋味的深邃。

他一邊緩步往床邊走,一邊繼續漫不經心的解剩餘扣子。

幽暗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的人兒,觀察她的反應。

紀姌嚇瘋了。

小臉白了又白,瑟瑟發抖。

而他走得每一步,都好似碾壓在她脆弱的心髒上。

砰、砰砰——

猛烈的撞擊著她的胸腔。

仿佛下一秒就要撞斷她的肋骨,從胸膛裏蹦出來了。

尤其是當男人在她麵前緩緩脫掉襯衫,露出結實有型的上半身,一直難以言喻的窒息感隨之而來。

她試圖躲避,男人高大頎長的身形已經緩緩壓了下來。

濃濃的酒味在紀姌鼻息間蔓延,她微微皺眉,“你喝酒了?”

“怎麽,你有意見?”

紀姌哪敢啊,不過是琢磨著怎麽逃避和他的肌膚之親罷了。

“我、 我幫你弄點兒醒酒湯去······”嘴角哆嗦著,試圖從他身下鑽出去。

原本是可以的,奈何剛動一下,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給扯了回來,重重的倒在了枕頭上。

緊接著,男人欺身壓下,微重的呼吸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