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燙得她嘴角發麻

花店有花姨幫忙打理,紀姌的確是打算找專業對口的工作的。

隻是——

去瞿家的公司?

紀姌打心眼裏一百二十個不願意。

生活上跟著一家子牽連就算了,如今工作還要攪合到一起,這不等於要她的命嗎?

趕緊婉拒:“阿姨,我沒有任何工作經驗,怕是難以勝任,您還是找別人吧。”

話音落下,壓根不等瞿夫人說什麽,她身邊的男人沒好氣的冷哼一聲,“我就知道她不行!”

這話可把紀姌給氣到了。

我行不行你說了算?

小臉一垮,暗戳戳斜他一眼。

瞿夫人則恨鐵不成鋼的怒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就這種直男癌晚期的傻家夥,什麽時候能博取美女芳心?

真替他捏把汗!

不過倒是給了她激紀姌的好機會。

“乖乖,阿姨要是你,就衝他這句話也得去試試。”

紀姌的確是個不服輸的性格,被瞿夫人這麽一說,瞬間被刺激到了。

白淨的小臉浮上了幾分倔強,本著不爭饅頭爭口氣的想法不服氣道:“行,那我明天就去公司麵試!”

這可把瞿夫人給樂壞了,轉頭衝兒子扮鬼臉。

“聽見沒,我們乖乖不帶怕的,肯定能把財務工作做好的。”

“反倒是你,小看人,哪裏有個總裁的樣子。”

挨批的男人默不作聲,心裏倒是多了幾分期待。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嘴上逞強,還是真有幾分真本事!

——

又是一夜相安無事,紀姌偷偷地鬆口氣。

隻是一抬頭瞧見剛洗完澡,**著上半身從浴室出來的男人,瞳孔震顫,瞬間傻眼。

幾乎是本能反應,她立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

那激烈的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看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這樣一來,自然惹的某人十分不悅。

鐵青著一張臉故意緩緩朝她逼近。

“裝什麽裝?”

“是誰追去水牧灣度假村對我又摟又抱又親的,現在居然不敢看了?”

感受著男人灼熱的呼吸,捂著雙眼的紀姌瑟瑟發抖。

她心裏清楚,她現在無論說什麽做什麽在這個男人麵前,都是錯。

輕咬嘴角,委屈又無助。

下一秒,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扯開了她捂在眼睛上的雙眸。

長睫狠狠的抖了抖,最終還是弱弱的睜開了。

一時間,小心髒抖著,腦子暈乎著,視線更不知道該看向何處,整個人完全是亂的。

“我——”她想解釋的。

奈何不等她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下巴突然就被勾了起來。

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撲麵而來,夾雜著幾分冷冽,讓人心驚。

紀姌嚇得不清,呼吸都快停止了。

“二、二爺······”

心頭發緊,渾身發顫,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居高臨下捏著她下巴的男人彎腰躬身,拉近了幾分距離。

彼此間的溫熱呼吸,瞬間緊緊交織在了一起。

又躁又熱。

燙得她嘴角發麻。

紀姌嚇瘋了,心跳越來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正因為這樣,紅唇越咬越緊。

惹得男人幽深的視線不自覺就落在了她紅潤誘人的唇瓣上。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前幾次親吻的一幕幕······

一時間,喉嚨莫名發緊,眸底情緒瞬間濃稠,好似那化不開的夜色,深深將麵前的人籠罩。

紀姌感覺到了他的呼吸越發的粗沉,小心髒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這大早上的,不會······

完了完了!

心底哀嚎著,小腦袋瓜瞬間亂成了一團。

嗚嗚嗚——

來人啊,救命啊。

越想越怕,小心髒砰砰狂跳,整個人局促不安,純淨的眸底滿是驚恐的水汽。

她試圖躲避,上半身稍微後仰,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指指腹突然輕蹭了下她嬌軟的唇瓣。

‘轟——’

好似有什麽東西瞬間在腦袋裏炸開了。

一時間麵露驚恐,血色全無。

而被他指腹蹭過的地方,好似殘留著一股難以描繪的滾燙熱意,那抹熱意從唇角直接燃燒蔓延至了她全身。

渾身上下都敏感的輕顫了起來。

凝著她這副嚇破膽的緊張模樣,男人雙眸微眯,忍不住笑了。

“也不過如此。”

沒頭沒腦的就這樣冒出一句,紀姌不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漂亮的黛眉緊緊擰起,小臉皺成了小包子,一副不爽的小表情奶凶奶凶的盯著他。

“什麽不過如此?你這話什麽意思?”

男人輕扯嘴角,唇畔劃過一抹嗜血的冷笑。

“以為你多大膽子呢,這就怕了?”

到底還是太單純,架不住激,一激就上當。

氣勢洶洶的揚起了下巴,跟他正麵剛,“誰怕了,我才沒怕。”

瞿鶴川就知道她會上當,倨傲的臉龐上不動聲色的劃過一抹弧度。

故意越靠越近,嚇唬她。

眼看倆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再稍微往前一點兒就要親到一起了,紀姌的小心髒撲通撲通,完全亂了節奏。

這——

這一刻,她的腦子完全亂成了一團漿糊。

但為了爭一口氣,為了逞能,也不知道突然哪來的勇氣,衝著他性感的薄唇就貼了上去。

不是小看她膽子小嗎?

那就大一個讓他看看!

瞿鶴川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可當嬌軟的唇瓣真的貼上來的那一刻,下頜繃緊的同時,呼吸狠狠一滯。

紀姌這個不服輸的小脾氣想征服他,動作笨拙又青澀,卻還來來回回的探索。

越是這樣,越是能勾起男人骨子裏的某些欲望。

一時間眸色深深,呼吸越發的粗沉炙熱,如同一頭從牢籠裏被放出來的猛獸,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占據了主動權。

“唔~”突然的凶猛把紀姌嚇壞了,瞬間無力招架,可憐兮兮的都快哭了。

可她並不知道,她這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又純又欲,簡直撩人於無形,完全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到最後嘴巴破了皮,男人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

“這才哪兒到哪兒,就哭成這樣?”

粗糲的指腹從她眼角劃過,英俊的麵容劃過一抹紀姌看不懂的淺笑。

紀姌顫抖著,硬生生把眼淚憋了回去。

再在公司裏見到他時,他西裝筆挺,麵色冷漠,那禁欲的矜貴模樣就仿佛早上對她如此凶殘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