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花園裏的變態把戲
秉坤。”秦老夫人見狀,出言阻止。
所有人都以為顧青瓷這巴掌挨定了。
沒想到一直沉默如外人的秦妄執居然出了手。
也沒人看到他是如何動作的,秦秉坤就倒了下去,而顧青瓷則是被秦妄執抱了起來。
秦秉坤被兩個夫人扶起來,他怒瞪著秦妄執:“秦妄執!你這個不孝子!你敢打你老子?”
秦妄執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
他是個閻王。
回到秦氏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但也不知有多少人折在他的手裏。
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處於那種想幹掉他,但是又幹不掉的憋屈境地。
“秦氏歸我掌管,你們要麽乖乖安享榮華,要麽被我踢出局。”
他放了狠話,抱著顧青瓷離開了偌大的餐廳。
這狂傲又目中無人的樣子。
太欠揍了!
別說秦家人了,就連顧青瓷,也覺得心髒抽搐得厲害。
秦妄執一個髒字死字沒說,卻偏偏在氣場上,碾壓了眾人。
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來自他的殺意。
她被秦妄執抱到了花園裏。
秦園的內部花園種滿了奇花異草。
連空氣都是清香迷人的。
“你放我下來。”
“為什麽幫我?”他把她,抵在一棵梧桐樹的樹幹上。
灼熱堅硬的胸膛,壓著她的柔軟。
她背後是堅硬的樹幹,前方是深沉偏執的男人,一時間進退兩難。
秦妄執垂眸看著她。
剛剛她懟天懟地的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尤其是她能夠理解他的隱忍和艱難,理解他的大局觀,理解他對秦家的厭惡之情,更是讓他的心中泛起一陣柔軟。
她不拜金的時候,其實挺讓人喜歡的。
喜歡這兩個字,再次襲上心頭。
秦妄執有些發愣。
他、喜歡她?
“我今日幫你,隻是看不慣他們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罷了,我們倆是夫妻,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要是被欺負的狠了,以後我不要受委屈嗎?你別多心,我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顧青瓷一邊解釋,一邊推他。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她昨晚被折騰一晚上,渾身酸痛。
今晚又對線無恥秦家人,太傷腦子了。
她要睡覺。
“顧青瓷,下次別再多管閑事。”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黑眸:“保證。”
今日她這般回懟那些人,明日就會被那些人算計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顧青瓷生氣了。
“多管閑事?還保證?秦少,你也太自戀了。你放心,隻要不再參加這種勞什子晚餐,我保證不多管閑事。今晚你也別多想,我隻是回報你在顧家幫我的那次罷了。”
她覺得不夠,又惡狠狠補了一句:“我要是再管你的事兒,我顧青瓷的名字倒著寫!”
沒心沒肺,果然是你。
她終於推開了他。
秦妄執被她眼中的疏離微微激怒。
“怎麽,要跟我分道揚鑣?”
“對!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顧青瓷,你敢。”
“我就敢!”
她飛跑離開。
剛跑到車庫,就被秦妄執給抓住了。
“秦妄執你幹嘛?你放開。”
他居然脫了她的鞋,把她的雙腿用皮帶捆起來了?!
這狗男人又想玩什麽變態把戲?
……*……
秦老夫人的臥房裏,她已經洗漱好準備休息了。
“蘭姨,你覺得青瓷那孩子怎麽樣?”
蘭姨嚴肅道:“老太太,我可以說實話嗎?”
“廢話,我就是要你的實話。說說看。”
“少夫人很有個性,又是少爺唯一親近的女子,若是您好好培養,她將來可承大業。”
蘭姨跟隨秦老夫人多年,說起話來很有一套。
秦老夫人聞言,“我還是頭一次聽你對人這麽高的評價。之前的沈小姐……”
“沈小姐是大家閨秀,賢惠淑雅,可是在今日這般場麵,她又真的敢維護少爺?真的能抵得住那些人的陰謀詭計嗎?”
“小青瓷從小失去母親的庇護,父親又是個冷心絕情的,她走到今日全靠一股子毅力和聰慧,可見其本事。”
秦老夫人自言自語著,突然卸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子,遞給蘭姨。
“你拿去,送給小青瓷,當是我今日感激她維護小執的謝禮。”
她跟小執是協議結婚,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要想幫小執留住這個聰明的女孩兒,還得花點心思。
蘭姨捧著鐲子,恭敬地出去。
沒多久就紅著老臉回來。
秦老夫人不解:“這麽快就回來了?”
“老太太,少爺和少夫人……沒回臥房,我聽下人說,他們似乎在車庫那邊。”
“車庫?今晚他們不留宿了嗎,先前明明答應我了的。”秦老太太放下書,掀開被子要去留人。
蘭姨趕緊按住她:“不是的老太太,少爺和少夫人今晚肯定住在秦園,隻是……”
“他們在……那個?”
饒是上了一把年紀,秦老夫人看到蘭姨紅著老臉點了頭,也不由跟著尷尬。
“這個小執。”
以前是不近女色,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
現在怎麽還不講場合了?
要是被那兩個女人的眼線看到,他們還要不要麵子了?
“蘭姨你讓人去守著點,別給有心之人偷窺了去。”
蘭姨老臉更紅了,她一把年紀了,能不去嗎?
事實上,不用老夫人操心,秦妄執既然敢在車庫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妻子,自然有自己的人守著!
她的嬌媚,隻能他一個人欣賞。
顧青瓷是被一張毯子裹起來,當個粽子一樣扔到秦妄執在秦園的臥室裏的。
秦妄執生性冷漠,失蹤十年,再次回歸,便把自己的住處劈在了秦園最靠鳳山的東麵院子。
在這個院子裏,除了他的心腹,沒人敢靠近半分。
顧青瓷嚷嚷著要把秦妄執弄死。
“秦變態!狗男人!本小姐今天不弄死你,名字倒著寫!”
她雖然被折騰得渾身酸軟,但還有力氣拿起一個花瓶衝衣帽間裏的男人砸過去。
砰。
花瓶碎了。
男人轉過身,幽深的眸子裏,閃過一道寒意。
“看來我給你的懲罰還是不夠。”他道。
顧青瓷額間滑過黑線:“懲罰?我又沒做錯。秦妄執你到底發什麽瘋呢,你喜怒難辨,性情古怪,老娘不伺候了行不行?”
秦妄執眯起眸。
不伺候了?
遊戲已經開始,豈是她想退出便可以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