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惡狗不得入內

下人們感到震驚,一個個也沒了要去開門的意思。

黎柒糯端著水果往秦以琛的嘴邊湊,最後直接將聖女果含在了嘴裏,向男人嘟起QQ彈彈的小嘴兒來**他。

男人被撩撥得渾身燥熱不說,她直接跑到了男人腿上坐著。

眼神看向落地窗外的女人時,立刻捂住了嘴巴:“呀!怎麽把柒玉關在門外麵了。”

“好像上次有惡狗來的時候,也是被關在門外麵的,她要是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惡狗盯上可就不好了,還不快去給她開門。”黎柒糯慌裏慌張的說著。

下人趕忙去開門。

黎柒糯命令:“吳媽,明天請書法家在門口添幾個字,惡狗不得入內。”

“這……”吳媽猶豫。

秦以琛沒忍住輕笑出聲:“那就按照糯糯說的辦。”

吳媽立刻痛痛快快的答應下來。

黎柒玉進入前院。

黎柒糯見狀,問:“老公,我能和她一起去花園談嗎?”

秦以琛的檢口不嚴似乎在告訴她請便。

黎柒糯出了客廳,拉著黎柒玉去了後花園。

加上在門外被晾了好一會兒,黎柒玉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暴躁的開口:“糯糯,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已經是下午了,可這太陽還毒辣的厲害,要是再晚一會兒進來,我就要中暑了。”

話音落下,看著黎柒糯坐在小亭子下,黎柒玉又開始埋怨起來:“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還有,讓你竊取的文件一點用都沒有,還害的家胤哥丟失了合作,你怕是故意的吧?”

“啊!?”黎柒糯佯裝不知所措:“不應該啊,我明明是從秦以琛的抽屜裏取出來的,那份文件怎麽可能是假的。”

黎柒玉氣急敗壞的指著文件:“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看,家胤哥還想著賺了這筆錢就帶你遠走高飛呢,結果非但沒賺錢還賠錢了。想讓他帶你走,就看你接下來怎麽做了。”

黎柒糯的心裏暗暗竊喜,嘴上無辜又委屈:“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肯定是秦以琛,他一定是猜到我會和你串通一氣,所以才在文件上動了手腳。”

其實事實是她自己親自動手改了文件。

而她,若不是想要懲罰一下這狗男女,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黎柒玉警告:“接下來家胤哥肯定還會拉投資,秦氏集團也需要合作,你知道該怎麽做的。”

話音落下,黎柒玉轉身準備離開。

走了沒兩步,感到口渴,轉身將黎柒糯倒著茶水一口喝盡後揚長而去。

目睹黎柒玉的身影離開,黎柒糯的唇角微微勾起。

她眼神下滑到麵前的文件上,不動聲色的將文件撕了個粉碎。

這一幕,被樓上某窗口處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怪不得書房裏的文件丟失了。

原來是這丫頭拿著合同交到那男人的手中了。

秦以琛眼中失落些許,碰巧接到蕭秉山打來的電話。

等蕭秉山開口講完,秦以琛順口問了一嘴:“和張氏的合作,是不是宋氏拿下了。”

和張氏的合作蕭秉山有印象,當時的文件還是他親自整理的。

為了以防萬一出現差池,還特意翻看了幾眼。

“不是,昨天我們的人就已經簽下合約了。”蕭秉山恭恭敬敬的說著。

秦以琛若有所思後,又問:“宋氏不是一直在盯著這塊肉嘛,怎麽沒想辦法挽留張氏。”

提到這兒,蕭秉山來了興趣:“說來也奇怪,估計宋氏丟掉合作的事情,高層要挨罵了。”

“聽說方案和我們差不多,但是要價卻高出了1.5倍,張氏負責人當即惱火了,再加上我們的人本來就約好了張氏,就和張氏輕輕鬆鬆的簽下了合同。不過說來也奇怪,一向謹慎的宋氏居然會出現這種失誤,怕是百年難遇。”

秦以琛眼眸深邃起來。

他眼神微眯思忖著,究竟是宋氏內部出了叛徒,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正想著,小丫頭推門而入。

迎麵而來就看到了秦以琛,嚇得他止步心一顫,麵色尷尬的笑著。

“聊的還好嗎?”秦以琛眼神下滑到黎柒糯反向背在身後的雙手,顯然是在藏著掖著。

小丫頭撓撓頭:“那什麽、我尿急,不跟你講了”。

她一溜煙的鑽進了洗手間。

手中的文件被撕得稀碎,在後來就被衝進了馬桶裏。

等她再次從洗手間出來時,男人正捧著iPad看著財經報道。

清晰的輪廓,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

奇怪,以前也不覺得他帥,怎麽現在越看越淪陷呢。

她來到男人的身後看向iPad上的內容,出現的已經是報道落幕的字幕了。

“老公?”黎柒糯甜甜的叫了一聲。

秦以琛猛然回過神來發覺他愣怔了。

手中的報道早已結束,方才他的心卻忍不住時時刻刻的在注意著身後的小丫頭。

黎柒糯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滑嫩的小臉兒和他貼貼~

“我想聽你給我講故事。”

秦以琛感到匪夷所思,黎柒糯來了他旁邊坐下,那雙靈動的眼睛盯著他,似乎在等待他開口。

秦以琛用iPad講著故事,不過是機械化的播報內容,黎柒糯不感興趣。

她眼中被一抹失落遮蓋:“我想聽的是你親口講的。”

秦以琛雖然心有餘悸,卻也清了清嗓子捧著iPad講起故事來。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他因為緊張幾次卡頓。

後來,黎柒糯打了個哈欠,直接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就更不敢動了,講故事的口吻也跟著莫名的柔和起來。

黎柒糯在迷迷糊糊中似乎覺得不過癮,脖頸也因為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又要落枕的預兆,索性直接在沙發上躺下後枕上了他的腿。

她的頭與他隻有一布料之隔,他講的艱難,漸漸的重心也不在故事上了。

他隱忍著、壓抑著、不止一次垂眸看著她,甚至還伸出手來隔著空氣摩挲她的小臉兒。

這種被欲望支配的感覺漸漸消失,存留下來的隻有對她那份單純的不能再單純的愛意。

小丫頭砸砸舌,調整的睡姿。